过了两日,陈家大太太发自内心的喜悦过来,拉着颜梓愉又是一阵夸,老安人让下们都下去,五舅母这次没有去守门口,有宫嬷嬷守着,也没谁敢大胆的硬跑进来。
陈家大太太小声的道:“照着方子抓了药,还真有效果,为了能根冶,我是说干嘴,才说动兰姐儿,明日我就带兰姐儿过来,表姐妹见个面一起玩,也是正常事。”
“这边也会安排好,关起门来要是别人问起,就说是为了兰姐儿的亲事,在没有说定前不好声张,大家也都能理解。”老安人连借口都想好了。
“真是兰姐儿的福气,定当让兰姐儿亲自来道谢。”陈家大太太诚心道。
陈家大太太商量好事后,就先回去准备,老安人吩咐丫环去收拾出一间客房来,打算让兰姐儿在这里住两日,也能免去了外面的猜疑。
翌日,陈家大太太一大早就带着兰姐儿过来,兰姐儿长的娇娇弱弱,今年有十六岁了,早些的姑娘家这会儿都当母亲了,也难怪陈家大太太会着急。
兰姐儿从进来就没见着她的脸,羞红着整张脸低着头,连话都不好意思好,要不是陈家大太太拉着兰姐儿上前行礼,这会儿还躲在陈家大太太身后不敢见人。
客套了几句,五舅母就带着陈家大太太和兰姐儿去客房,陈家大太太也要在这里住上两天,全是陪兰姐儿的,颜梓愉拉着兰姐儿的手说着有趣的事,想要分散兰姐儿的注意力。
进了客房,五舅母就支走了所有下人,绿叶被派去看厨房,尚嬷嬷派去给陈家老安人递个话,说陈家大太太要留宿两日,陈家大太太来的人丫环婆子都被带了下去,屋里就留下四人。
兰姐儿躺进了床内,帘子档的严实,陈家大太太也上了床,好声好气的哄着,让兰姐儿脱了衣裳,颜梓愉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五舅母坐床上,不时的伸出头来在颜梓愉耳边说话。
颜梓愉不时的叮嘱五舅母该注意那些,等都了解情况后,颜梓愉道:“可以了,兰表姐在这里歇息一会,我去开药方子。”
五舅母带着颜梓愉出了客房,主要是不想兰姐儿继续尴尬害羞下去,陈家大太太安抚好兰姐儿后,下了床叫来奶妈伺候兰姐儿,陈家大太太去老安人屋里等。
颜梓愉回了房间,拿起准备好的笔,在纸上写下药方,写完后,颜梓愉想了想,又下笔写了一张日常,多吃什么,少吃或不吃什么,都一一写明,这是颜梓愉重生后,第一次帮人冶病,五舅母是自己人,而且是一起住,吃药什么都是能随时改进,颜梓愉不想打击了陈家大太太的希望,更不想让老安人和五舅母感到失望和尴尬。
五舅母在一旁磨墨,看了药方,不禁道:“这写的也太仔细了,大夫开药还没注明这些。”
颜梓愉抿嘴笑道:“兰表姐都差不多要嫁人了,不早点冶好,以后到了夫家要冶就更不方便了,兰表姐害羞胆怯的很,我是怕一次没治好,以后兰表姐都不敢再医治。”
“这药要喝多久?”五舅母问道:“眼看瑞王妃也差不多要动身回京了,大家都要回去,兰姐儿的亲事又很急,可千万别误了兰姐儿才好。”
“兰表姐不是很严重,药喝上个把月,基本能好完全。”颜梓愉道。
五舅母笑了笑,拿起未干的纸吹了吹:“走,将药方拿过去,省得大家都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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