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苏韵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用极复杂的眼神看他,“沈墨白!你刚才说,我拿你的翡翠到处招摇撞骗,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虽然电视里报导了这次走私案,但是根本就没有提到过她画了那个图案的事!也根本没有提到过什么翡翠。W W. V M)
他刚才说时,自己正在气头上,没注意。
苏韵现在一琢磨,这事不对!
沈墨白看着她,突然眯起了眼睛。
目光犀利的冷芒将她笼罩住,苏韵再次感觉到了来自后背的那一抹凉意!
“这么紧张干什么?”他撇嘴一笑,“跟你说实话也无妨,自从上次遇见你之后,我一直……暗观察你。”
“跟踪就跟踪,说什么观察?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权力跟踪我?”
苏韵咬牙,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但是,整这家伙的手段多得是,没必要让他吃这点小亏。
而且,她看到爸妈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沈墨白一窒,冷着脸说:“那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怕你做事不知轻重!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那块翡翠?你根本就想象不到,你这样做,会给自己惹来多大的灾难!”
“我现在好好的!有什么灾难我自己能摆平,不劳您费心!”
“你以为你多厉害!”他冷嗤:“要不是我把那些人的视线转移,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沈墨白瞥她,这一瞥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我谢谢你!”她咬牙,“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东西谁碰谁倒霉,你要是以后不想过好日子了,就尽管带着它。”
“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考虑考虑。”就在二老开门的时候,沈墨白突然靠近她的耳朵,低喃道:“以后别跟我这么客气……咱俩从小青梅竹马,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谁跟你青梅竹马?
爸妈走近了,苏韵怕爸妈听见,所以没再说话。
只是警惕地瞪他,这要是搁以前,她的小心脏肯定会因为他这句话而欢蹦乱跳,甚至小脸都可能会红得发紫!但是,现在的她已经告别过去,对他的感觉也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连学生都知道,人不能被同一颗石头绊倒!真心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同一个人来回践踏!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姑娘了。
“麻烦你,离我远点。”她把身子往车门方向靠了靠。这时,妈妈打开了后车门,上车。苏韵做势扑在妈妈怀里。
吃饭的时候,沈墨白倒是很老实,虽然还是那副沉稳成熟的样子,但是偶尔的说笑确实很招人喜欢,当然这个“喜欢”只限于她的爸妈。
……
第二天一大早,苏韵收到了一个包裹,里边除了一大堆零食之外,还有两把崭新的钥匙。
是艾薇儿邮过来的,因为是同城,所以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
拿到通宝斋的钥匙,苏韵立刻赶了过去。
通宝斋的阁楼上,苏韵翻开所有的角落,都没有发现那件钧瓷。
她知道,这件钧瓷就在店里,但是,就是不知道被苏毕华藏在了什么地方。
与此同时,苏瓷还没睡醒,她是被监狱打来的一通电话震醒的。
监狱?难道……爸爸可以探视了?
躺在她旁边的朱方煦不耐烦地哼哼了两声,苏瓷瞪了他一眼,拿着电话走到阳台上,接了起来。
“真的?我爸爸可以探视了?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苏瓷赶紧洗漱,换衣服。
临出门时,朱方煦还喊她问她去哪,她也没心情跟他解释,甩上门开车直奔滨海监狱方向。
探监室里,两人面对面坐着,间隔着一个长条大桌子,有一名男狱警坐在墙边。
苏毕华的案子审得特别快,因为证据充足,又是当场抓获,所以早就判完了。走私、贩卖人口两样罪加一起十五年,财产全部没收。
才不到两个月,苏毕华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老了三十岁,以前油亮的额头布满皱纹,头发全白了,面色灰暗,神色颓丧……
他的右腿一直疼,一直疼,因为在玉滇时被钱艳丽咬伤、扎伤过。被咬掉的那块肉基本不会再长回来了,所以伤口一直没有恢复。大牢里又阴暗又潮湿,他这条腿也落下了毛病,时不时的疼得他倒在地上打滚儿。
“爸爸……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苏毕华惨淡、狼狈的模样,苏瓷几乎认不出他来。
苏瓷哭得梨花带雨,眼若粉桃,“爸爸……以后我可怎么办?”
她呜呜地哭着。
“妈妈不知道去了哪里,苏画天天不回家,成天跟一帮小地痞鬼混!前天我说了她几句,她摔脸子就走,两天没回家了……”
“小瓷……是爸爸对不起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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