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完了完了,切跨了!”
“可惜了……”
苏韵咬牙,“我偏不信这个邪!我非得切出绿来不可!”她将毛料调了个个,从侧面又是深深地切地一刀。
“吱吱、吱吱、吱吱——”
还是白色,她眉头拧了起来,憋着一口气,从这个地方又向里切了三公分。
围在一边看解石的玉石商人纷纷摇头。
“太虎了!”
“哪有这么解石的!就算里头有翡翠,也得让她全切坏了!”
“可不是,哪有这么乱来的!”
她这个切法,让围观的人直咂舌。
其实解石也是很讲究的,主要通过擦、切、磨三种方法来实现。因此,怎样擦,擦多深、擦多大,甚至能不能擦都要考虑清楚。
切石也是一样,可以一刀切富,也可以一刀切穷,行话有“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能否切,怎样切,都要凭你的经验和运气。
磨是为了看清楚内部的色和水,磨的好坏也是十分讲究的。
可是,眼前的小姑娘下手太虎,旁边的解石师好几次向她示意要帮她解石,她愣是不干,非说自己解了才刺激。
每次看她下刀,旁边围观的包括在后边排队的玉石商人,都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她把一块好料给切毁了。
钱艳丽也有点烦燥,她烦燥不是因为苏韵不会解石,而是除了几个人说汉语的之外,大多数人都是在说英语,她根本听不懂。
而她特意表现出来的烦燥与焦急,还有一方面是特意做给苏韵看的,旁人都在为她担心,她这个做婶婶的再不出声就显得太那个啥了。
于是,她急着说:“小韵呐,你慢点切,你会不会呀?让解石师傅来切吧。”
“交给我吧。”解石师傅正准备接手,就听她说:“没事没事,我自己过过瘾!”
“吱吱——咔嚓!劈里啪啦……”刺耳的金属切割石料的声音响起,解石机旁边冒起浓烟,一时间碎石渣子溅得到处都是。
“咳咳咳——”苏韵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切了这么多,怎么还没见着绿呀?怎么全是白色呀?”
旁边的商人,嘲笑道:“还好没开出绿,要是开出来,也是报废!”
“丫头,别切了,你就是切出花来,也出不了绿。”
苏韵吐了吐舌头,问解石师傅,“我从中间切一刀,行吗?切开看看,有就有,没有就拉倒了。”
解石师傅一皱眉,想了一下说:“你可以试试,但是要慢点切,如果将翡翠切坏了,那是你自己的责任。”
“嗯!”苏韵凝神,看着里面那团绿,从它旁边三公分的地方将毛料切成了两半。
里面一色的白色气得苏韵直跺脚,“气死了!什么也没有!”
苏韵将这块毛料从解石机上取了下来。
趁着眼前灰尘暴土,监视她的那些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她已经速度极快地将毛料和几块碎石头放回自己的布袋子里,她扁了扁嘴,有些气愤地说:“解了半天啥也没有,换一块!呀……这块表现好,解这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