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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应了一声,心想每一年爷爷奶奶过生日,这买单的几百块的大头都是爸妈出,剩下买蛋糕和酒水的几十块钱,都是苏毕华、大姑和小姑三个人来分……真是……她已经懒得吐槽了。
呵……老爸老妈就是这样的人,宁愿自己家过得紧一点,也要好好孝敬年迈的父母。在苏韵的记忆中,每次过年过节,老爸老妈给爷爷***钱都比别人多,可是……他们家却是最穷的一个。
大姑父是个下岗职工,这两年他给人拉铁粉,勤快时一年能赚十万左右。条件一天比一天好了,却还是舍不得花钱。
小姑和姑父都在阳山电影制片厂上班,虽然效益不太好,但也是吃公家饭的铁饭碗。
最可恨的是她那个心术不正的叔叔苏毕华!他跟父亲一样继承了爷爷的手艺,却专门给人家做假做旧。如今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古董商行了。有钱归有钱,却是十足的铁公鸡一个!从来不在“没用”的人身上花一分钱,这个“没用”的人当然包括爷爷奶奶。
“叮——铃——铃——”正准备出门,家里的电话突然响起。爸爸赶紧拖了鞋,去接电话。
“什么?唐苑?”
那不是滨海市的高档酒楼吗?
苏毕升接到弟弟电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强调,“就在‘喜运来’办,去什么唐苑!”
苏韵刚换好衣服,就看到挂断电话一脸怒气的父亲。
唐苑这名字,苏韵非常熟悉,那是有钱人举办聚会的地方,他们苏家还从来没去过唐苑摆酒席,父亲之所以愁眉不展,一定是因为囊中羞涩而气愤。
“唐苑就唐苑,这两张卡,你拿着!”江慧走出来,递给苏毕升两张银行卡,“孩子爷爷过六**寿,不能太寒酸!”
苏韵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钱,但是想到妈妈刚赚了两千块钱,买单的钱……应该够了吧?
傍晚,苏韵放学后,直接坐公交车来到唐苑。
当她还在路上时,紫竹厅里苏家老老少少早已经到了,吵吵闹闹地点完菜,轮着筷子就吃上了……完全没有要等她的意思。
紫竹厅对面的包厢里,坐了两个穿着劲酷迷彩的冷峻男人。
其中一个皱了皱眉,端着菜水抿了一口,“李砚呀李砚!”
这人放下茶杯,语气不善地盯着旁边的男人说:“李砚!让我怎么说你好,请我吃饭也不找个好地方!你瞅瞅对面,这么大动静!”说完,还不耐烦地向对面瞪了一眼。
李砚面无表情,稳如泰山地坐着,像是天塌下来都不会动一动。
他伸手夹起一块豆腐放进嘴里,优雅地吃起来。
直接用无视来藐视对方的无理。
实际上,唐苑是滨海市有名的高档酒楼,环境优雅、古香古色,韵味十足。
只不过,这里是以中式的红木装饰为主调,虽然二楼是包厢,但是镂空木雕的设计实质上仍然算是开放式的。
镂空的木雕之间,只用花盆作隔断,所以完全起不到隔音的效果。
其实对面紫竹厅的动静也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大,只不过,这人平时训练时清静惯了,偶尔遇到点吵闹的,就有些受不了。
“唉呀!你说,我回来一趟容易嘛!吃个饭也不消停!”他摔了筷子就要走。见李砚仍是雷打不动地夹菜吃菜,他气道:“这么闹,你也吃得下去啊?你走不走?我不管你,我先走了,宁可回家吃泡面!”
刚站起来,就见对面来了一个女孩儿。
高中生模样,长发飘逸,素白的裙子裹着修长窈窕的身姿。
她长得清丽脱俗,很有气质。
只听里边有人说:“哟……小韵来啦……”
听到这一声喊,这人警觉地发现,李砚夹菜的手一僵,深沉的黑眸突然亮了一下。
嘿——有意思了!刚抬起的屁股又坐回木椅子上。
这回就算神仙来求他走,他都不走了!
他用胳膊肘撞了撞李砚的胳膊,“哎,兄弟,对面……”他挑起一条眉毛,贼兮兮地问:“你小子,嘿嘿……老实说,你跟这小丫头有什么关系?我才离开两月,你就勾搭上个妹子,好你个大闷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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