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活就是颓废的代名词,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三本大学的学生来说,说一本是拼搏线,二本是拼爹线,像他们这种三本线的学生,连拼爹的资格都不够,也就比专科强一点,但也只是强一点而已。
悲风上午没有课,下午到是有一节马哲的课程,讲马哲的讲师是个地中海的中年人,上的课程中规中矩,在大学的中规中矩就代表着了然无趣,要不是为了学分估计都没有多少人来上这堂课。
悲风也不想来,甚至对于他来说学分也不重要了——随时都有可能会死,还修学分有个卵用。就跟太监上怡红院或者太监谈论风尘女子一样,无鸡之谈。
不过悲风还是来了,经过一个上午的事情后,他已经深深的认识到了正常的普通的生活是多么的宝贵,趁着自己没有被人糊里糊涂的杀死之前,他所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日常生活。
不过虽然说是正常的普通的来上课,普通的享受日常生活,但是他的脸色还是极其的难看。
“吱吱吱……”一只屎壳郎站在他的桌子上站起来,挥舞着两个爪子,不断的向悲风示威。
她是来参加大帝候选人战争的,不是来上课的,而且还是上这么无聊的课程,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一看昆虫的世界。她刚刚发现了一本宝书——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的《昆虫记》,这人号称是“昆虫界的荷马”,“昆虫界的维吉尔”,但是写出来的东西在真正的昆虫读起来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乐趣。
就像是一个本国人看外国人写的本国历史,评价武则天、评价汉武帝,看这个就是图个新鲜。
凯布莉忽然想要写一本书就叫做《人类记》,以一个虫子的视角写自己观察人类的各种情况,那样的话自己就能成为昆虫界的法布尔了!凯布莉很为自己天才的想法而感到骄傲。
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讲师在上面讲课用的幻灯片总是在失灵的跳着图片,之前还放着马克思的图片,下一帧就变成了结束语。
毫无疑问,这是他口袋里的遥控器做的。比较安静的阿黛尔也受不了这种无聊的课程了,但悲风不确定的是阿黛尔到底是因为这课程无聊,还是单纯想要吃饭了。
地中海老师已经顾不上讲课了,他的全部精力都用来调试幻灯片了,不过每一次的调试都已失败告终。反正他是怎么也不会知道原因了。
看不下去的悲风把手伸入口袋中,摸到了遥控器,然后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
按完之后,若有若无的,悲风听见了一声小小的少女的**声。
“……”悲风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把自己的手从口袋中掏了出来。
“罪过,罪过……”悲风低声默念着,他刚刚算算猥亵少女了?用手在少女的身上摸来摸去!而且还按到了敏感的点!
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屎壳郎是凯布莉的本体,遥控器才是阿黛尔的本体!
一想到这里,悲风的心跳动的就更加剧烈了,可怜他一个二十岁的童子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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