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头扑到鱼虾蟹的水池里里去的,他扑噜噜地抹了把脸上的水,强挺着竟然转过身然后伸手就往腰间摸去。
只是他受重伤了,行动速度稍有不便。所以就让我抢个先机快步过去一把抓了他的手腕。他抬另一只手要抢,我直接发力,喀嚓一声给这货腕子碎掉后,我再把他的手向外一拉。
就这么东西到我手里了。
我拿起来一看,发现这是一把手枪,看上去好像还是口径很大的那种手枪。
我对手枪不熟,但看这枪的份量还有大小就知道这玩意儿要是一枪轰人身上。立马能给让身体打一个窟窿出来。
大光头你可真够阴的呀,先是扬沙子,后又装钢板,临到输了又摸枪来打。
我刚把枪收起来,大光头眼中又闪过一抹狠光,跟着他竟然又在腰里抽一把小短刀,拼了最后一丝的力气直接我肚子划来了。
我一伸手掐了他的手腕,喀吧一拧。他另一只手的腕子也断了。
两个手腕都断了后,我怕这大光头再使什么阴招出来,就移步绕到了他的背后伸手刚想要抹这人腰背上的筋,这才想起这人后面顶了个壳的。
于是又拿过短刀,手起刀落衣服敞开的同时,一面裹住身体的钢护甲就映到我眼中。
我打量了一番,伸手将肋骨旁的皮带扣用刀给挑断了。然后再拿住使劲一扯。
“慢点!勒脖子了。”大光头脸让我勒的通红。却又不失镇定地跟我说。
我笑了一下。拿刀把他脖子处的皮带扣给挑了,这才把钢马甲从他身上取下来。
我看了一眼这玩意儿,发现做的很是精致,差不多是量身打造吧,反正很合大光头的体型,穿上后,外面再套了衣服,根本发现不了这里面有个马甲。
另外马甲的厚度不小,将近有一公分不说,外面还有一层橡胶,最里面还有一层软软的海绵。我看了马甲,拿刀把敲了敲,复又打量我之前用拳头打中的地方。然后我发现,那地面的钢口稍向内凹陷了一点,然后里面的海棉破开了。
海棉一破劲透到体内,这就把大光头给放飞了,但这货还是没受什么太重的伤,他只是让我打的气血运行不畅而已。
为防止他再动手,我这次果断给他后背的筋全给顺了一遍。
做完后,大光头倒地上了。
我把马甲一扔,再抬头时发现地上已经倒了一大片。
他带来的人,一个不落,包括这香港农家乐的老板刀疤脸也握了一把菜刀躺地上哼哼了。
叶凝,小楼在清理战场,把人绑的绑,废的废。
我则蹲在大光头身边,拎起马甲说:“这玩意儿谁给你做的?”
大光头一脸坏笑:“不告诉你!”
噗!
我抬手一刀就刺到他腋窝那个部位,然后刀尖一挑……
“啊……啊……”
大光头全身哆嗦着说:“我讲,我讲,这是我们的行头,是我们老板给配的,老板给配的。”
我抽出刀:“配这个干嘛。”
“防内家拳,防弹,还防刀子,那钢板不是普通钢,它里外两层是钢,中间是一层的防弹纤维,这样穿在身上后,只要对方功夫不是高的离谱,抽冷子挨他一拳绝对没事。就一拳,一拳没事儿,第二拳就不好说了。但一拳,我们……我们就有机会了。”
大光头全然没了刚才的威风,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我讲出了实情。
我提拎起钢板反复看了看,心说搞不好雷师父就是因为这个才丢了一条手臂。叉央休亡。
“你叫什么名儿?”我沉声问。
“于东江……”大光头老实回答。
我说:“真名假名?”
大光头:“真名!”
我说:“你们老板是谁?“
大光头脸上露出为难。
我说:“说是谁,说出来,说出来我不让你难受,不说的话,我有很多法子让你难受。”
大光头很识时务,当即说:“郭书义。”
我点下头问:“他在哪儿?”
大光头:“在香港。”
“香港什么地方?”
大光头:“这我真不知道了,他就是说有一伙从大陆来的练家子好像要查他,要跟他不对付,我们原本不在这儿,我们在越南那边跑船,他说要来香港干一票大活儿,这才给我们都叫来了。跟着他就打电话,说你们要来,让我们过来试试你们的底。要是功夫高,我们就走人,要是功夫不高……”
大光头喃喃说:“就把你们杀了,然后叫老疤脸开船出去公海把你们剁碎了喂鱼……”
我看着大光头眼睛,我知道他没撒谎。
郭书义就是这么安排的,试一下我们,功夫高的话就走人,功夫不高就剁了别喂鱼。
“知道来香港干什么大活儿吗?“
大光头使劲摇头:“不知道,这真不知道。郭老板就说,这票买卖成了我们每人……“
大光头看了眼地上躺的兄弟,他小声跟我说:“我拿两百万,他们能拿七十万!“
我说:“你里有郭书义号吧。”
大光头:“有是有,不过他都是通过网络电话打来,我打不过去呀。”
我说:“行了,这就够了。”
接下来我在他身上把一个诺记的翻出来,打开看了一眼,最近通话记录里果然有一个很长的电话号码。
我收起,看了眼大光头说:“对不起了。”
为了避免他叫的声音过大,我用他身上有破衣服捂了他嘴,然后一节节的锉了下他的脊椎,锉到腰椎的时候,我直接用重手法给捏碎了。
做完这套大保健,大光头已经晕死过去,我又拿刀给他手脚的筋全挑利索了后。
我站起了身。
叶凝看着我:“你怎么比以前狠了?”
我说:“这是他该受的罪,这小子跑船的,我知道他这样的人跑船干的是什么。”
杜道生呆呆问了一句:“跑船,不是水手吗?”
我摇头一笑:“他们是在公海上当海盗,抢完,就杀人,然后沉船!就是因为他们,每年世界上有数以千次的船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我踢了正在哆嗦的大光头一脚说:“这批人应该是非法入境,另外他们不是主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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