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广东呆着,然后又要去新西兰给一个朋友治病,过后还答应了一个巴西的华人朋友,对方也是一家人都得了一种怪病,然后那人对他有恩,他得过去给医治了。等把这些都忙完后,他说有空闲就回国亲手教一教我功夫。
我说多谢了,让陈前辈先忙,我自已现在慢慢琢磨。
江湖现在看来又是风雨飘摇啊,一场又一场大台风,又要开始喽。
我放下电话的同时,船长看我样子好像不是什么大德高人,于是也没跟我客气,直接就给我安排了活儿,让我在船上干活。
妥妥儿的!没问题!
于是我跟船员朋友们一起,在船上捕鱼捞虾,干各种各样的重体力活儿,晚上又挤在闷热的船舱内一起睡觉。
就这么,我竟然在海上干了二十多天的船员!
我闷头干活,没脾气,骂我我也是咧嘴一笑,有时候谁拍我一巴掌,我也是咧嘴一笑。好性格有好运气,所以差不多十天后,船员们都跟我成了朋友。
我从他们身上学会了很多不知道的航海知识,游泳知识,包括一些潜水知识。有那么六七次我还背了氧气瓶跟一个兄弟一起下去解救被刮的渔网。
我学东西快,干活麻利,利索,赢得了船长的赏识。然后,他以为我是逃犯,就说了我要是不方便回国的话就在他船上干着,到时候他一年给我十万块钱。
我说了,嘿嘿!
对,就是嘿嘿。然后我说,我想回家。
船长嗯了一声说,那也行,再等三天吧,三天后就能回家了。
我跟船员相处的日子让我很好地隐藏了身上的气息,我经常对着镜子揣摩自已,发现镜中我表现出来的不再是什么小高人,习武之人的模样儿了。反倒有了一层淡淡的世俗味儿。
这层东西别人可能千方百计要扔下去,可对我,还有很多人而言却是求也求不到的宝贝。
因为有了这个就说明功夫真正能藏住了。
我的头发剪了,胡子也刮了,船上干活儿没那么多讲究,我穿的就是一条不知谁穿过的大破裤衩子。
最后船快到汕头附近的时候,船长给了我一套衣服,名牌啊,班尼路!
我穿上这套牌子,把我之前的手机,身份证,银行卡什么的拿出来。船长又塞了我五千块钱做为我这段时间的报酬。真是好船长啊,我听有的船员讲这船长是好人,要是换了坏的,我可能得给他在船上干一辈子活儿。
上岸前跟船员在船上吃了顿饭,然后我顺利上岸了。
回到岸上后,我先把手机开机,然后查了一下话费,发现这一年来我的话费丝毫没有扣过。显然这是有人给我交话费了。
我忖了忖后,先没去京城而是给家中父母打电话。紧跟着,我又在汕头当地买了几千块钱的特产什么的,这就坐飞机回长春,又从长春从车回到了家中。
爸妈看到我第一眼就泪了,说我这怎么一年多没打电话。我有苦说不出哇,只好陪了他们,说我工作的地方是一个在国外荒野建的工地不方便。
随后,我又将放在身上一直没丢的银行卡拿出来,取了十万给他们,他们死活不要。我硬给他们也是不要。
无奈,我只好把这笔钱藏在了家中一个地方,打算走的时候再告诉他们。
我在家陪了爸妈一个多星期,头一个星期真是甜呐,我还上山看了他们包的山,山上有在建的房子,他们说已经跟几个老人商量好了,建好了后就搬来住。那些人当中有做医生的,所以健康什么的随时有人盯着。他们就在这儿,自给自足,种点地,喂点鸡鸭什么的。然后老人中有会开车的,有什么急事直接开车二十多分钟就到镇里了。
这期间我又给周师父打电话,报平安的同时,周师父跟我说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老太太。那老女人不求别的,只求有个吃饭的地方就行。然后他同意了,现在这小家就在茶园里支上了,日子过的很好,让我别惦记。
又问我这一年去哪儿了,我没说实话,直说去了国外在一个荒野的地方搞开发建设。周师父让我多注意身体什么的,大概就是这些吧。
一个多星期后,我爸妈开始各种唠叨了,什么快去工作吧,这次请假多久哇,还不快回去上班。另外,什么时候结婚呐,结婚前别忘了把媳妇领回来看看,现在有没有,长什么样儿,有照片吗?
各种唠叨但却全都是关心。
我又陪了爸妈三四天,然后利用这几天去几个亲戚家走过一圈。全都打过招呼,利索了后,我跟爸妈说得回去上班喽,这就再次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