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里外的太谷村,风一正关注着凤城,关注着虎穴公园,特别是林东宝。发现她正准备脱衣服,面红耳赤气呼吁吁,这家伙忍不住了:“TM个皮的,如果老纳,老道还忍得住,TM的就不是人了,老道就是禽兽不如!”
银小雄睁开眼睛,只见风一站在眼前,惶急地对自己说:“别那么没长进,老喜欢偷窥!赶快逃走,别拖了阿伯的后腿!”银小雄来不及分辩,用出吃奶的力气,逃走了。
喜欢在同学面前自称阿伯的风一,见银小雄逃走,自己却想:对方似乎已初入还虚,我也不是对手,力战能保不死便算侥幸,救人是万不可能,如何是好?他脑海忽然浮出了自己内心曾经反复思考过的一句道经“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对,不能正面对敌,在自己没有十全把握的情况下,智取为上,虽然麻烦了点。
林东宝身边的英俊男子正笑眯眯看着她,忽然洞口一声爆炸般巨响,本来封住洞口的石头飞落,一个赤着上身的彪形大汉洞口处现出。英俊男子飘移而至,沉喝一声:“哼,大胆狂徒,敢扰了本座的雅兴!”
赤着上身,下着沙滩裤的是风一的元神分身,厉目反问:“你是何方妖人,敢行此人神共愤之事?可敢与我洞外大战三百回合?”
“老夫稚坚,谅你也是不知!小辈区区分神阶级,竟敢口出狂言,待我三招两式擒拿,赏你看个春宫好戏,再定你的生死!”稚坚最是恨人叫他妖人,言罢一掌向赤大汉轰去。
风一元神分身早知其意,飘身退走,同时隔空一掌迎向稚坚。稚坚就是坚不可摧,前进的身形稍滞,右手击向风一的掌印,怒冲而出。然而等待他的不是三百回合,竟然一合都没有,那纸老虎大汉便借掌势相斥之力败走,他猛然醒悟:“奶奶的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稚坚正欲回洞,远处大汉又大叫:“合欢派余孽稚坚老儿,你女儿在我手中,你也死期不远矣!”稚坚大怒,急闪猛追,可人影毫无踪迹。他无奈回头,还是先办了正事,其他日后再说!
然而他回至洞里,眼前只是空空洞洞,哪里还有得美人身影。本以为自己是捕蝉螳螂之后的黄雀,哪知更有只大老猫当了渔翁,徒弄得血脉偾张,最后春梦成空。他大恨,却也只好夹着尾巴走了,因为他想到暗中没有出现的人,自己竟然毫无知觉,哪有几分战胜的把握,再说他的神教护法身份可是不敢张扬的。
风一真身藏在日星印中,乘分身虚张声势之时潜入山洞,伺机收走了正在解衣露体的林东宝。此时他元神分身早已归位,日星印也已回到了太谷后山之顶。
当秋天的大地降下帷幕之时,山顶洞人风一的日星印里,正在上演一幕春戏。沙漠天地的一角,湖边树根织成的网一样的地面上,风一痛快而艰难地伺候着林东宝,竭力维持着她气机的平衡。而他的美人,如今不是那么驯服,几乎是脱缰之马,不撞南墙不回头。树脚下,一只小狗狗吱吱小叫着,是这场戏唯一的观众。
这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在他来说,却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以前只是守住自己便是千难万险,如今更还怀护佳人,他正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春天的药实在厉害,美人的放肆不留情,风一几度难守。到得最后,他是一夫当关成功了,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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