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此时穿一条浅棕色的沙滩裤,脚踏一双蓝色厚底的拖鞋,戴着他的戒指,赤着上身,走在沙滩上。他一身健美的肌肉已经通红他今天故意晒的,他还是想让自己黑一点。时而与他牵手,时而又走在他身后的是李凤杳,穿着大红色雪纺荷叶边的鱼尾裙,莫说长可及膝,也就紧紧裹过某个部位再多六寸模样,性感迷人。
这个十八九岁的迷人少女,风一从昨晚到现在,都忍不住调戏了多少回了。他们沿着东海岸线向南飞,一但有喜欢的海滩便又是下来游泳,嬉戏,于是七八个时辰下来,还到不了西金省。
高天之上,只穿沙滩裤的风一和红裙娘子估计已达西金省的纬度,便向西横去,渐渐降下高度,西金省在望。他们在望的是西金省东界的一座高山,山上岩多树少,悬崖一级一级台阶般排列,就像级别扩大了的台阶一般,从地上架向天上,这座山名为天梯山。与天梯山相连的天梯山脉却是比较矮,绵延相连约莫围成了一个圈,把一片平地圈在中间,其间一条小河穿过。
两人降得越低了,这地方好美的模样!风一想起来了,这个地方叫做天梯山农场,是一个劳改农场。突然,两人感觉不对,似乎有人在打斗,在山脉上正在向天梯山移动。于是,两人潜入天梯山,隐藏等待打斗的接近。
一名白衣白披风的青年,有点不伦不类的,舞着一把铁扇飞在空中打斗,腾空不久边打着边落下地来,看来还不能真的飞行。在空中追着他缠打的,是两名三十岁模样的黄衣老青年,都是空手用爪,五指如钢,貌似但有抓中,必是筋断骨折。
“卧虎宗的小子,还是束手就擒吧!你那等小门派,不入大爷的法眼,而且到这天梯山顶,你等已是再无他路可逃!”一名空中黄衣大汉轻蔑地大叫。
风一看清了,铁扇白衣青年是高平中,正一铁扇把另一名不说话的黄衣汉子的一击爪风挡住,冷笑道:“做梦!你们就等着吧!”接着虽然拦住的那一击把他向地面压下。另一名黄衣老青年这时一脚向高平中踢来,却是这时一条鞭影向他的脚踝绞去,他只好顿住收脚。
“咦,咱们逍遥宗的人!”李凤杳轻声在风一耳边道。
挥鞭救了高平中一脚的是一位蓝底棉麻碎花连衣裙的少女,正是李净轩。她在地上跑着上山,因为跑得快才截下踢向高平中的一脚,而她自己也被三个黄衣青年追着打,每个黄衣青年手中都是乌黑的长两尺许的一双铁爪,正是长剑的克星。
三名青年都曾锁过长鞭,却总是反被长鞭一扯,把自家的铁爪给抖掉了,于是狼狈地去捡回,平白浪费时间。三个黄衣青年显然单打独斗不会是李净轩的对手,但三打一,李净轩也只能是立于不败,但却守多攻少,一路跟着高平中且败且逃。
而高平中两臂两肩之上,衣破血流,可见其不是任何一个黄衣大汉的对手,却仍然是以一打二,那分胆气是让人不得不服。风一看出,他不只是有胆有勇,还是有谋,他若不接住对方两位高手,怕李净轩早已被擒,而战斗也是早已结束。
绝顶之上,高平中左手边一大汉右爪凭空一压,一个爪影自头顶向高平中脑袋罩落,而大汉左手还阴森地正式一个海底摘桃向他裆部掏来。不仅是这点危险,他右手边的大汉也是给他来个黑虎偷心,右爪左爪是把他的胸部到腰部都是锁住了。高平中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后跃,然而他的身后却是悬崖!
而李净轩此时也是三方被三个黄衣青年围住,自顾不暇,哪里还看得到高平中的危险,就算看到,她也无能为力!风一见及此等危机,正要出手解救,高李二人却不约而同向山下跳去。
李净轩是落下崖的那时长鞭卷住了一树干,缓住身形松鞭,又跳下且复故技重施。而高平中却是收起铁扇,把身后的披风翻过头顶,双手各揪住披风下摆的一角,兜风如降落伞般向崖下飘去。
看得风一李凤杳是暗自赞叹两人的智勇与临机应变来。
对方两个黄衣高手是一愣,于是也找着有树的地方落脚向崖下追去,而三个黄衣青年却只好找路往山下爬。
“这群黄衣人都是五指派的,本是隐世的修真门派,看来已经都是降了邪教归真教了。那两个年轻人你都认识?”李凤杳告诉风一情形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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