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对风一是百般的折磨,蚂蟥一样对着风一是两头粘。两人眼睛所见,耳朵所听,鼻子所嗅,舌头所感,身体所碰,心头所觉,都是荡人心魄的爱。
风一还守住性子,但稚是放纵不羁,无所不尽其极。风一从她这里得到了林东宝没有给过他的爽快!此情之下,他习惯的把全身的真元移到了稚的体内。
稚借风一之助,洗伐着她自己的身体。她的体质以极快的速度强韧起来,气势也逐渐强大起来。她没有停歇,气势还在攀升,吸收着天地的灵气,也吸收着风一的元气。
风一这时也是知道元气被稚气吸收了一些,但对他来说这点损失不过比九牛一毛多些。既然爱上了稚,让她那么委屈地就跟自己不明不白的交合,对她补偿一些也是应该的!
风一主动帮她巩固肉体,帮她聚气凝丹……
稚成功结丹了……
境界巩固了……
稚这时却没有把风一的真元还回来,反而对他猛烈吸吮起来,小手还在他的命门揉转。风一想自己回收,但这时自身体内空虚,力不从心!稚此时不管风一死活,色欲狠狠勾牵。风一终于是闸门失守,一股震遍全身的快感,尽数冲进了稚的体内……
不是真心道侣,却行那险道,正是罐破井边。
当风一醒来的时候,全身是骨肉无不酸疼,腰椎更是又痛又虚。眼前已经没有那具玲珑香艳的肉体,却是满眼的星星,还有身下一堆零乱狼藉的树叶。
风一欲哭无泪。他只能恨自己,恨自己的多情与幼稚。他,不禁想起了林东宝,一阵深深地愧疚充斥了心胸。
风一把骨髓内残存的一点真元抽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他穿好衣服,然后去寻找稚留下的东西看有没有充饥之物。他现在除了肌肉筋骨仍然非常强健之外,体内已是人去楼空,再不能辟谷了。他降到了筑基的层次,而且还少了一份充实。
风一只找到一把面条和两个干面包,淡水却是没有找到。这点东西只能够风一吃一天,最省也只能吃两天!而风一这个状态,根本就走不出沙漠。难道,这就是一夜的代价吗?就算是处子之身,这代价也付得有些高了。
这片胡杨林,也许就是风一的埋骨之所了。但在这火热的沙漠中,也许他也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了。趁着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天气还暂时凉着,风一艰苦地向他昨日炼功的地方走去,手里是卷着两个红色的塑料袋。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都还是他走得快,才到了那个他昨天挖出的大深坑。往下爬去。深坑底那层水好清,风一就担心水也是咸的。风一掬水尝了一口,不咸!大喜啊!他于是疯一般地牛饮一通。最后他把两个红色的塑料袋套在一起,装上清水,约得三斤模样,再慢慢向上爬去。
当风一向胡杨林回走的路上,天就慢慢热了起来。而他回到一棵大胡杨树下的时候,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了。
风一坐在胡杨树下,打坐下来,他想恢复。可是现在效果是微小得可怜。这时他才觉得自己以前的可贵,以前老觉得天下人都如他那般练功就有成,还以为天下都是因为不信与懒。而现在他才知道,原来练功是这样的艰难。如果不是他曾经结成过金丹,还练神快要分神了的地步,他决不会相信这个世上还真有修真修仙的事。
风一打坐,也只是变得稍微没有那么虚弱,却也再没有什么进展了。他只是闭着眼睛,完全是真正的发呆了。他心里有点想哭的感觉,一种失去已久的感觉:他想到林东宝,他想哭;他想到李凤杳,他也想哭;就是想到那个水中花朱艳华,想到班长,他都是想哭……他还记得,他向林东宝许诺,最迟周一会回到她的身边。
风一躺在树荫下,犹如一具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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