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突然变强了?十几米高的房顶,就这么一下子跳上去了?”我看着罗永庆蹲在房顶上仰天嚎叫的样子,疑惑地问,“刚才还啥事都没有啊?”
“月满灵至,化狼哮天!”老骗子点点头,感慨地说,“这是突然化形了,这小子化形的状态下战力非同小可啊,估计这就是天狼星的一成战力传承!”
“刚才怎么试都试不出来,这是打了鸡血了?”敖小龟很纳闷,“再怎么说,化形也总得有个引子吧?要不然身上有定时开关?”
“广寒蟾宫,月盈精华,潮汐汹涌,天狼化形,月圆之夜,以身哮天!有天狼血脉的都会化形!”老骗子摇头晃脑地掉书包,我们算是听了个囫囵明白,看见月亮圆了就变,一个月才圆一回月亮,那罗永庆不成大姨妈了?
“今天没月亮啊!”敖小龟跟老骗子抬杠,“再说,隔着一层仓库房顶,一层蜃龟壳,也感觉不到月亮啊!”
“这不是‘月’吗?”老骗子指了指被罗永庆扔在地上的荷包蛋面中的那个荷包蛋,“蛋清雪白如云,蛋黄圆润如月,银汉无声转玉盘啊!”
诗我没听懂,但是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说白了,就是林朦这个荷包蛋长得像月亮,所以一下子激发了罗永庆体内的天狼星传承,然后他就变成一匹来自天界的狼,蹲在房顶上嚎了。
“以后大家都小心一些,凡是长得像月亮的东西,都藏起来别让他看见,”老骗子嘱咐我们几个,“万一化形了不好收场!”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小时候村里来了个相面算命的,说我长得“面如满月”,我爹还喜不自禁,后来想明白了,不就是说我胖嘛,那罗永庆不会看见我就化形吧?
罗永庆蹲在木材仓库顶上足足嚎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我们几个坐着吃早餐,就听见有人在喊“救命”,我和敖小龟找了个长梯子,这才把冻得瑟瑟发抖的罗永庆从房顶上救了下来。
“饿死我了!”罗永庆一进蜃龟壳就闻到早餐香味了,直奔餐桌而去。
“先不要过来——”林朦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地把桌子上的煎鸡蛋给收起来。
罗永庆怔了一怔,突然想明白了,笑着说:“不要紧不要紧,大白天的不会再化形了!”坐下来从林朦手里捂着的餐盘中抢了一个煎鸡蛋,一口就包了下去。
“老二,不用麻烦你给我找师父了!”罗永庆一边狼吞虎咽,口里包得鼓鼓囊囊的,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昨晚我化形的时候,很多传承记忆也想起来了,传承里说,我既然接受了这份传承,我师父就是天狼星!”
“狗爷,”敖小龟好奇地打量着罗永庆,“那我应该叫你‘狗爷’还是‘狼爷’?”
“呃——”罗永庆差点没被噎死,翻着白眼死命地吞下一口唾沫,“随便叫,不过,能换个称呼不?”
“嗯咳——”
老骗子咳嗽一声,看着我说:“高潮,你看我们是不是该开个碰头会了?”
我点点头,把大伙都召集在一块儿,说:“哥几个,说正事了!先总结一下咱这个班子,一个见习神祗、一个废材散仙、一条未成年的龙、一只十分之一的狗或狼,还有一个辣妹子!按照二郎神的说法,天界算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凡间抓神仙这事,就是我们几个了!”
老骗子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天界只派下天狼星的一成战力传承,颇出我意料之外,看来天界局势也不安定,罗永庆,你从天狼星传承记忆中可获得了什么信息?”
“天狼星的传承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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