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才知道,在空间里,风晓然只要自己意念一动,就能到达空间的角落,风晓然想着这可真够方便的,没过多久,风晓然便到达空间各个角落将所有树枝栽下,所有树枝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飞速生长着,相信过不了两天整个系统空间就会像一片原始森林了,风晓然想了想,又在最初的两棵树之间做了一个花藤秋千床,躺在花藤床里面,风晓然吃着苹果啃着桃子喝着灵泉水,生活好不惬意!
很快,风晓然期盼已久的祭天终于结束了,便立刻向乾隆申请出宫,乾隆爽快地同意了,还一脸憋着笑地说道:“这几天你暂时回和亲王府吧,你阿玛明天又要办丧事了!”口胡!这个真心坑爹!
风晓然也没啥好收拾的,跟紫薇说了一声要去和亲王府住几天,紫薇瘪着嘴很不情愿地看着风晓然扬长而去的兴奋背影……
风晓然一出宫,立马席卷各大药材铺,直把所有年份低的珍稀药材都一扫而空,又把自己从皇宫里带出来的珠宝全都换成了金子和银子,直把各个当铺的掌柜和伙计都看傻了眼,想着是不是宫里哪个娘娘的亲戚,风晓然才不管他们怎么想,看着空间里堆的两堆小山,风晓然很没有节操地笑了……
当晚来到和亲王府,早就听闻风晓然要进府的和亲王夫妇一大早就收拾空房间了,等风晓然进府以后就是和亲王夫妇热情的招待,弘昼笑道:“闺女,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缺什么跟你阿玛说,阿玛一定都给你办到!”说着弘昼嘿嘿笑了两声引诱道:“闺女乖,叫声‘阿玛’……”
风晓然见和亲王夫妇这样对待自己很是感动,心里也没有排斥这对便宜父母,于是乖巧地叫了声“阿玛”、“额娘”,直把福晋高兴得将风晓然拥在怀里。
和亲王听了很是满意,随即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闺女啊,你应该不会再进皇宫吧?”
听到和亲王问的这句,风晓然认真想了想说道:“那不一定!”和亲王听了满脸幽怨地看着她,风晓然不禁无语,废话,皇上召见我敢不进宫吗?
吃完饭,住进福晋精心布置的房间,风晓然很是开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一声声哭喊声将风晓然从梦中唤醒,刚打开门,门口一个穿着丧服的丫鬟端着一个盘子便朝着风晓然福了福身,说道:“小姐,老爷说等您醒了就去他灵前哭丧,衣服都为您准备好了……”
风晓然看着眼前的场景傻了眼,虽然这里是后院,但到处都挂满了写着奠的白灯笼,门梁上到处都是白色带子,风晓然想说明明昨晚什么都没有啊,怎么一晚上全都布置好了,还有眼前这丫鬟,那么淡定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见怪不怪了吗?风晓然感觉有些崩溃……
洗漱完,换好丧服,在丫鬟的引领下便来到了大厅里,便看到了屋子里前来奔丧的各路人马,而自己的阿玛正躺在棺材里装死,风晓然满头黑线,随即咬咬牙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一边朝棺材奔去一边凄厉地哭嚎道:“阿玛——你死得好惨啊……女儿来晚了……嘤嘤嘤嘤……”
在场的人都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弘昼偷偷朝正在棺材边上哭嚎着的风晓然竖了个大拇指,风晓然继续哭嚎着:“昨晚上我应该陪在您身旁啊,这样也不至于被隔壁老王家的大黑狗咬伤大腿啊,可恨那条狗没打狂犬病疫苗啊,害得阿玛伤口感染狂吠了一夜不算,半夜从窗外还游进来一条毒蛇,小嘴一张,直接往您脖子上咬啊……所以说阿玛你叫的多难听啊,毒蛇都听不下去了……只好进去把你咬死了……嘤嘤嘤嘤……阿玛,你死的好冤啊……你比那窦娥还冤啊……嘤嘤嘤嘤……”风晓然越说越起劲,鼻涕眼泪一把把流着(那是笑惨了的),在场的人一个个听得惊心动魄,不是说和亲王是假死吗?怎么听的好像真死了一样,不会是真的死了吧?原本各路送祭品顺带看热闹的人顿时惊悚了,气氛瞬间诡异地变得沉重起来……
众人正叹息着,上香念悼词的人也都认真起来,期间风晓然当众哭晕了好几次(那是在众人眼里看来,其实风晓然那是看着弘昼在里面吃着祭品顺便冲她做鬼脸被逗得笑岔气了)众人看不到后面棺材里弘昼在干什么,但是见风晓然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众人都不由感叹,这个和燕格格真是孝顺啊!其实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过了良久,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中,弘昼再次从棺材里跳出来,随手从前面拿了几个祭品三下两除二就解决了,然后拎着院子里装着一只鹦鹉的鸟笼带着换了一身男装的风晓然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出去了!
众人瞬间崩溃!口胡!他们早该知道今天这丧事应该是假的……是假的……
走在大街上,和亲王满口赞扬道:“闺女啊,你今天配合得可真是好啊!嗯,以后咱俩继续合作……”
“别啊,阿玛,你在棺材里面躺着倒是舒服了,我在外面哭的声嘶力竭呢,嗓子都哭哑了,这种事你以后还是找别人吧……”没等弘昼说完,风晓然一口否决道,开玩笑,没好处的事她才不屑呢!
弘昼真算是风晓然肚子里的蛔虫,立马说道:“那每次丧事办完,祭品分你两成可以了吧?”
风晓然不屑地摇摇头,不鸟他!
“那三成?”弘昼继续小心排算着。
风晓然还是摇头,继续不鸟他!
“那你说几成?”弘昼有些急道。
“怎么说都是我苦劳多一点,应该我七成,你三成才对……”
“那可不行,那你阿玛我还不亏死啊!不成不成……”
“那算了,以后找别人吧……”风晓然哼哼道。
经过两人的激烈争论,最终弘昼只好妥协,俩人五五分成,谈拢的俩人立刻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在街上闲晃。
走了一会俩人便来到了龙源楼的门前。
弘昼一脸得意地看向风晓然笑道:“这是你家阿玛开的酒楼,怎样?进去看看?”
风晓然看着眼前的龙源楼一阵无语,这不是那耗子和小白花经常调情的地方吗?风晓然一脸古怪地看向自家貌似浑然不知的阿玛,没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自家阿玛带进了龙源楼!
果然,一进门就听见一幽幽的歌声传入耳朵——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
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回,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
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
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
春去冬来,千山落木,
寄语多情,莫成辜负,
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看着自家阿玛原本挂满笑意的脸瞬间凝固,风晓然默默捂脸……这是小白花作死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