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兴目光变冷,微微扫了出声之人一眼。那人神色凶厉,见了岳兴冷漠的眼神忽的心中一颤,竟不敢再说些狠话,羞赧地低下头去。
岳兴眼神转向余沧海,心中对他十分忌惮,当下抱拳说道:“余观主乃是一代宗匠,大驾光临此处,实则是林总镖头的荣幸,还请入内让林总镖头一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一番。”
余沧海置若罔闻,眉宇凝皱,显得更是阴冷,打量了岳兴一会儿,沉声说道:“贤侄……华山派与福威镖局有何干系?”
岳兴轻笑一声,道:“林家祖上与我华山派颇有渊源,眼下嘛,与林总镖头一家倒是萍水相逢。”
余沧海眉宇间露出疑惑,不解地盯着岳兴,过了半晌幽幽说道:“岳先生既然早早派贤侄来此,想必也是对林家的辟邪剑谱志在必得了?”他与岳兴说了一会儿,见岳兴口风甚紧,探不到什么消息,便不再多说废话,直指主题。
岳兴神情变地傲然,道:“我华山派武功高深奥妙,家父常年参悟尚不能完全领悟,又怎会觊觎他人的家传武功?”
余沧海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倏地嗤笑一声,道:“林家那小子杀了我儿子,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贤侄是要阻止我报仇吗?”
岳兴脸上笑意犹在,尚未出声,身后随着林震南而来的林平之忽然越过众人,神色悲愤地看着余沧海道:“我不知道那人是你的儿子,而且他自己举止不端,轻薄别人姑娘家,我……我失手……也算他……”林平之起初脸上大义凛然,不过在余沧海阴冷的目光下,渐渐变地底气不足,结结巴巴。
余沧海冷笑一声,身后一名弟子跃出,大喝一声,怒声道:“格老子的,明明是你这小白脸贪花好色,调戏良家妇女,被我师弟撞见了,教训了你一顿。你心底生怨,约好了几十号人,暗算埋伏我师弟,终于将他杀害。怎地现在又颠倒是非黑白?”
说着斜睨了岳兴一眼,嘴挂冷笑道:“华山派的龟儿子,这姓林的小白脸轻薄无耻,心狠手辣,莫非你华山派要与这样的卑鄙之徒沆瀣一气不成?”
岳兴神色陡然变冷,倏地身子一闪,啪的一声响起,随后又回到原处。他这一串速度极快,便是余沧海也应对不及。
岳兴冷眼看着挨了他一把掌的人,嘿嘿冷笑两声,道:“青城派威震西川,好大的名头,门人弟子竟是这样不堪!我与你师傅在说话,有你大言不惭的份吗?”
那人捂着脸旁,满脸通红,眼中充满了怨毒,死死地盯着岳兴,嘴里嗷嗷叫道:“龟儿子**找死……”
岳兴目光转向余沧海,神色间满是不屑,道:“余观主,我敬你是武林前辈,一代宗师,故而颇为礼敬。可是我华山派未必就怕了你余观主,贵徒儿口出不逊,余观主若仍不加管教,可莫要怪岳某人心狠手辣了。”
余沧海阴狠的目光直直射在岳兴的脸上,过了片刻,倏地阴森森地笑起来,道:“林家小子杀我爱子在先,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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