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我特么用这根大铁棒捅你一下,你坚强给我看看!”
余永侨心头愤然,嘴上屁也不敢放,知道这小子心狠手辣,在求他也没用,当即转首看向远处高台,曾今的小伙伴云飞,声嘶力竭哀求道:“云董、云兄、云哥哥,救我啊、求你救救我,我知道今日是我不对,但看在大家这么多年一个战壕里份上,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帮我说上两句好话,让苏董放过我吧,我保证再也不踏入金陵一步,再也不会对付他们,求哥哥替小弟说句话吧,咱们都是江南会的人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永侨,你说的不错!”
一见这刚才还骂自己ET、如今云哥哥叫着,云飞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睿智眸子一闪:“咱们的确共事多年,也的确是江南会战友,虽然你平时依仗自身背景,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而且今天又绑架利用我,你虽不仁但我不能不义,既然你现在痛哭流泪的求我了,我当然要帮你说句话,让苏老弟对你网开一面。”
“谢谢、谢谢啊云哥哥!”
一听云飞竟然答应说话,余永侨顿时喜出望外,连连远远抱拳拜谢道:“小弟感恩,小弟记得你今日恩情,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小弟定然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一定记得你今日大恩大德!”
“希望你说话算数!”
云飞语重心长一叹,转首看向苏齐,神情十分认真道:“苏老弟,你也看见了,我们相识一场,他如今又诚心诚意求我了,这个忙我不能不忙,老哥今天就卖个老脸求你,随随便便捅他十下八下就行了,千万别弄什么肠穿肚烂。”
“呃!”
全场人一片哑然,包括古青、白飞飞、香卡云、黑寡妇可馨,全都瞄向了那位华夏巨咖。
这是救人还是害人啊!
“啊!”
便连刚才说捅个肠穿肚烂,实际上不过吓唬一下的苏齐,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远远一瞅那位一脸悲天悯人商业大咖,只觉这大佬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什么,随随便便捅个十下八下!”
一听这等‘求情’,余永侨立时目瞪口呆,随即跳了起来,破口大骂道:“云飞,你个ET、怪物,你特么这是帮我求情吗,你特么这是把握往火坑里推,看着我去死啊。我/操/你大爷的,老子不就绑架你一下么,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卑鄙无耻!”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云飞浓眉微蹙,板着脸不悦道:“永侨,既然你认为我这不是帮你求情,那好苏老弟刚才那话就当我没说过,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即便搞死他我也当没看见!”
“扑通!”
一听可能还有更悲惨后果,余永侨立时一屁股坐在地上,远看那个悲天悯人曾今战友,只觉那又是一个头上长着两个犄角的恶魔,再看身前不住走进的青年恶魔,肝胆俱裂手脚并用后退,嘴里喃喃哀求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上次已经给过你一个机会,可惜你没有好好珍惜,如今我的大棒已经饥渴难耐,你还让给你机会,我怎么向这根大棒交代!”
挥舞着锈迹斑斑粗铁棍,苏齐一脸悲天悯人,转首一扫四个美女,轻笑道:“乖,女孩子都转过头去,接下来场面有些血腥,不适合你们这些女孩子看!”
貌似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香卡云、白飞飞、古青全都俏脸一红,暗骂了一句变态立刻转过头去。
而黑寡妇可馨看着那邪气凛然弟弟,心底你却是爱到了极点,更想看看他怎样亲自捅棍子,但又怕好弟弟觉得自己重口味,心不甘情不愿扭着水蛇腰,将狐媚脸蛋转了过去,但妖娆眸子却不住撇着。
“求求你,不要啊!”
盯着那根粗铁棍,余永侨心头后悔不迭,肠子都有些悔青:
刚才自己为何那么傻/逼,为何选一根这么粗的铁棍,而且还带着那么锈迹,若是带一根不锈钢管来,痛苦岂不是少很多。
真是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有时和女人一样,嘴里说着不要,但身体却想要;余董坚强一些,自己捡的棍子,流泪也要体验一下吧!”
轻描淡写之间,苏齐将粗铁棍往水泥地上一插,口中发出无可奈何叹息,拎起瑟瑟发抖余大董事,黝黑深邃眸子一闭、云淡风轻干脆利落的向下一摁。
“啊……哦!
双腿交叉的余永侨立时跌坐下去,那根铁棍完全消失在他屁股下方,但他双安外凸像要飞出,嘴巴长得可以塞下一个鹅蛋,喉咙发出好似地狱般一样的低沉嘶吼,整个人颤抖个不停好似发羊癫疯一样,过了一会又有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悔恨、又或者是大彻大悟的欢喜。
“余董,你这个造型不错,不过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一见盘膝而坐的余永侨,苏齐蹙眉沉思片刻,立刻将他双手一合十,接着伸手在他头顶一抹,立时满头黑发簌簌而落,顷刻间变成了一个光头,做完这一切苏齐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双手合十、长声一叹道:“了去三千烦恼丝,恭喜余施主大彻大悟,从此遁入空门、远离世俗风筝,阿弥陀佛!”
“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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