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你功夫强大,便是一般宗师也未必是你对手,但你奈何不了我分毫。
只要我出了任何事情,江南会便会把一切责任都算在你头。
你在金陵虽然还算个人物,但和江南会那种庞然巨物比较起来,就是神龙和蝼蚁的区别,江南会随便动用一点能量,都能将你碾压成粉碎。
不管你同不同意化解,你我之间恩怨必须了解。”
一次次挫败下来,钱半城虽未反省,但却认清了一个事实。
各种手段用尽,包括利用暗门杀人,这种踩红线的事情都做了,依旧没能奈何这小子。
他已经彻底明白,自己绝对奈何不了这小子了。
反而那小子一身骇人听闻功夫,却让他有些心惊胆战,毕竟杀手手段他都用上不是一次两次,生怕对方同样包袱,到时自家有头睡觉无头起床,才搬出江南令。
“必须了结!”
苏齐唇角微挑,微微侧耳向后,哂笑摇头道:“钱半城,你还是那副盛气凌人样子,完全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以为江南会就能压服我。但我告诉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你我之间的恩怨若要了解,只能我说的算,现在你根本没有话语权。至于江南会,我与它们没什么瓜葛,他即便再强大,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它若想凭它的体量压服我,我这个人别的特点没有,就是一身贱骨头够硬,低不下去头、也弯不了腰,江南会若为你对付我,那它一样是我的敌人。我刚来金陵可以不惧你,现在一样不惧江南会。”
“你!”
虽然有墨镜阻隔,钱半城仍能感觉后方那凌厉眼神,有种坚定无比的杀意。
这种杀意让他肝胆俱裂,忍不住心头发颤、恐惧到了极点。
啪啪啪!
会客室大门轰然推开,一个竖着大背头、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白色西装、胸口还塞了花手绢,打扮好似老嫖客的中年人踏步入内,他双手拍打出清脆声音,周身放出一流高手气势,声音嘶哑阴沉:“好、很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在整个华夏你是第一个说不惧江南会,要与江南会为敌的人。在下余永侨,江南会这一届执事。年轻人心高气傲我理解,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收回刚才那些话,并且保证放下你和老钱那些恩怨,我代表江南会可以既往不咎,也免得人说我江南会以大欺小。”
这老男人踏步而来、盛气凌人,好似他说的话是金科玉律一样,别人全部要遵守,否则就是不给他面子,自己找死一样。
“乔董你总算赶来了!”
一见这老嫖客一样中年人,钱半城立时比见了亲爹还亲,瞬间从沙发上窜起,弯着腰小跑过去,拂袖蹭蹭纤尘不染沙发,扶着余永侨落座,添油加醋道:“刚才那些话你都听见了,他根本不肯给我们江南会面子,执意要与我为一点小事纠缠到底。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乔董,我一切身家性命,全都靠你带领的江南会给护着了。”
没理老嫖客一样乔董,也没理添油加醋钱半城,苏齐目光落在一人身上。
余永侨身后有两人,一人是身材微胖、气势斐然金陵市委书记裴天河;另一个二十多岁青年人,他一身寻常运动装打扮,看起来好似朝气蓬勃青年,但他一双眸子却清澈中透着沧桑,好似看透了这世间一切一样。
“巅峰大高手!”
从这人踏入房间第一步,苏齐便感应到了一股压抑强大无比气势,好似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山以芥子纳须弥的神话方式,容乃在一个个小小的躯体内。
这巅峰大高手不是普通宗师,而是如剑王那种巅峰大高手一样,一个机缘到来就能超凡入圣那种。
那运动装青年微微朝苏齐一笑点头,随意找了个凳子落座,摸出了智能手机自顾玩耍,好似对苏齐根本一点兴趣没有一样,平常普通到了极点。
自顾表演那么久,但这小子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顿令余永侨脸色发青,忍不住额头紧蹙、当场拉下了脸色。
“咳咳!”
金陵市委书记裴天河不满看了苏齐一眼,咳嗽提醒一声后,笑着上前道:“小苏啊,你发什么愣呢,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是大名鼎鼎的乔董,我想你平时在网络新闻上,肯定经常听到乔董的大名吧。你啊太年轻了,平时别意气用事,乔董说了什么,你听着做了便是,别和乔董把关系闹僵了无法回头。快,去给乔董道个歉,关于你和老钱一些小恩怨,你们好好化解一下,冤家宜解不宜结,做人要大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