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可能。”
才刚说完,代桑马上反驳,可是觉得自己的太多有些不对劲,她咬了一下嘴唇,摇摇头,不相信林宛白所说的话。
她家主子,怎么会是那种怕事的人。
“虽然我对主子也不甚了解,可是他以及背后的势力,就算是和王爷抗衡,也是绝对可以的。他不愿意这样做,绝对有他的道理,不可能是你所说的,害怕招惹麻烦。”
林宛白垂下眼帘,代桑的话,她没有办法反驳。而且,苏木愿不愿意帮她,是苏木的事情,她不能因为苏木不帮她,就有所怨恨。
“也许吧,我不想提起他。”
说着,林宛白挥了挥手,她全身上下痛的要命,原本就没有,才刚刚结痂,拉扯这皮肤,为了躲避丽侧妃的追捕,好像已经有些裂开了;又被弘舒当做枕头枕着睡了一个下午,她还能走来走去,已经算是强悍。
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的休息,关于那个男人,不过是一个过客,实在是没有再提起来的必要。
代桑张了张嘴巴,还想要说什么,可是见林宛白已经闭上眼睛,只好作罢。
对于苏木的不肯出手相助,她一直都认为是有苦衷的。
如果苏木真的对林宛白一点感情都没有,又何必把她派到这里,然后不放心把大成二成也派来这里呢。
不知道祁王爷和丽侧妃说了什么,总之到了晚上,她还是很安全的在东厢房的院子里,很悠闲的拿着团蒲扇;依旧是到了八月初,夜晚也开始起风了,距离她第一次睁开眼睛,看到这里,已经差不多过去了四个月。
“你把它们忘了。”
林宛白很惬意的躺在贵妃椅上,样子颇为不雅观。
不过因为东厢房这里并没有什么伺候的丫鬟,所以她也不需要维持所谓的大家闺秀的样子,翘着二郎腿,看着天上的星辰。
要知道,在她长大的地方,可是看不到这么好看的星辰。
“谁。”
听到声音,她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这下拉扯到身后的结痂,痛得她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从背光处,走出一个人影,其实就算不仔细看,林宛白也知道是谁。
严格来说,其实林宛白和苏木一点都不熟悉,顶多也只能说是见过几次面,然后说过几次话。十个手指都算不满的次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辨认出苏木的身影,就算是换了衣裳,换了头饰,也一样能辨认出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声音也变得冷漠。
“知道你不在林家,所以来看看。”
苏木的回答很理所当然,就好像这里是他自家一样,来去自如。
“真是好像,你不是怕和祁王府牵扯任何关系的吗,我可是手无寸铁的小女子,真的要出什么事,救不了你。”
林宛白毫不客气的说着,她心里有气,却不知道气什么。
也许是气这个男人的懦弱,和无能吧。
“你不在,就没有人喂它们吃玉米粒了。”
苏木也不生气,从怀里把那两只肥鸽子抱出来,放在一旁的竹架子上,敢情这两只肥鸽子,比她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