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吸食罂/粟的经历,所以不能去想象他们看到了什么,但是既然是麻痹神经的药物,一般就是心有所想,才会呈现出来。
正如祁王爷看到漫天的黄沙,这个看到仙人吹笛的,要么就是整天做着成仙的白日门,就是一个虔诚的信男善女。
“这是什么?”
虽然林宛白露了一手,导致全场轰动,但是今天是他的寿辰,乱了的局,自然要他一手摆正。
“回王爷的话,这是民女今天为王爷献上的贺礼。”
赊账而来的香料,一颗罂/粟,作为献给王爷的贺礼,端不上台面。但是经过林宛白巧手一调,就成为了千金难见的奇香。
祁王爷对漫天黄沙的疆域,有着浓厚的感情,今天可以再见,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他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也露出了些许赞赏的笑意。
“林大人,你女儿本事不错,怎么就舍得赶出去呢?”
晋国前朝先帝爱香,流行焚香熏香,延续到现在,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上至贵族,下至富足农家,更不用说皇族,平时所用香料更是豪掷万金的级品。
要不是,区区一个调香的林家,怎么会得到世袭的爵位,还在朝堂之上,占有一席之地?
林鸿安站起来,双手作揖,脸色很是难看。
他根本不知道林宛白会调香,原以为只是一个废物,可是这么露一手,如同惊鸿一瞥,再也忘却不了。
“是下官的错,责怪宛儿了。”
林宛白皱了一下眉头,这可是她第一次从林鸿安的嘴里,听到宛儿这两个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就连刚才对林宛白多加颇词的丽侧妃,也惊讶无比,不过是一个庶女,竟然有这个本事。可惜只是一个庶女,她的颍修,不需要庶女。
实在是太可惜了。
林曼露坐在坐席上,两只手放在桌面下,揪着手帕,几乎要把手帕揪烂。她那么努力,亲自去挑选黑角沉和细沙,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专门指点别人去做事的林曼露,为了在今天,能在祁王爷和大家面前露面,所有的工序都是她亲手完成,力求做到完美。
可是,如今却成为一文不值的垃圾,就连给林宛白配衬的资格都不够。
怎么不能不恨呢,只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已,只不过而已。
“你叫林宛白?”
祁王爷一笑而过,他对别人的家事不感兴趣,倒是对林宛白的太虚之境有意思。
那漫天的黄沙,和弟兄们手执利剑,驰骋疆域;可惜如今老了,那些也只能成为念想,再也回不去。
“在。”
林宛白乖巧的跪在的地上,不去看身后那一双怨毒到可以把她射穿的目光。
“既然你给我们带来了传说中的太虚之境,那么本王要给你怎么样的赏赐,才符合呢?”
如果只是钱财的话,殷厚的祁王府可以满足林宛白的任何条件。
“最近的雨下的有点多,围墙屋顶也有点问题,而且灶房也烧没了,如果王爷的赏赐足够让我修葺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她这样的话,的确不该出自一个女儿家口中。
底下的人都笑了起来,但是这些笑似乎都成了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林鸿安的脸上。他把自己的女儿和妾侍丢在一个漏雨断垣还没有灶房的破院,导致女儿还要问祁王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