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颇为无奈的看着跪在自己身旁,张开手臂像是在保护她的林曼露。
把这话说出来,还叫保护吗?
林鸿安也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跪在地上,战战惶惶的说道:“她是我的女儿,只是今天并没有带她前来,故而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好,两人一起夹击,让她连反驳解释的机会都变得渺茫。
丽侧妃听了,在一旁捂着嘴轻笑,玩笑似的问责说道:“既然不是受邀,那是怎么进来的,把门的小厮,怕是渎职了吧。”
敌人由两个变成三个。
“你是怎么进来的?”
祁王爷坐在上面,颇有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林宛白厉声责问。
他原本就是一个严厉的人,现在事出蹊跷,更是不会徇私打诨而过。
“回王爷的话,从偏门走进来的。”
既然有林鸿安和林曼露两人在身边,那么她知道不管做任何解释,这两个人都会搅黄,还不如实话实说。
祁王爷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宛白,冷哼一声说道:“想不到本王府还成了抢手的香馍馍,大门进不来,还要从偏门走进来。”
弘舒在一旁不依不挠,拉着祁王爷的袖子嚷到:“爹,你让她起来,我喜欢她香香,不要跪着。”
“坐好。”
放在平时,祁王爷对弘舒倒也听纵容,可是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会再让他胡闹。
祁王妃伸手拉过弘舒,抚顺他坐下来,低声说道:“弘舒乖,你爹只是问问,不会有事的。”
“民女叫林宛白,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才会铤而走险来到祁王府。”
林宛白说着,侧了一下身,想要和林曼露拉开距离,可是林曼露就好像一个章鱼似的,把她缠得紧紧,抓住她手臂的指甲掐到肉里面,一阵阵生疼。
“一月前,爹将我们母女俩赶了出去,半月前我娘差点烧死在灶房。民女寻思着,再艰难也要活下去。前些日子听说王爷寿辰,民女没别的长处,仅会调香,如果逗得王爷一笑,赏些银子度日就是了。”
林宛白刚说完,祁王爷就大笑起来,他生性爽朗,所以笑起来也是震耳的声响。
“林老弟,你家女儿有出息,讨钱都讨到本王的府上了。”
林鸿安的脸色是涨红了又青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家也算是有头有面的,但是如今却要被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把自己的妾侍和女儿赶出去,还不给钱,逼得女儿讨钱讨到祁王府来了。
“是我没有管教好,请王爷恕罪。”
林曼露的脸色也不好,她从小就告诫林宛白,千万不要在人前说自己会调香,如今倒好了,不管是说了出来,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罢了,笑闹一场,当做是给本王助兴。”
好在祁王爷虽然严厉,可是却是阔达的人,对于这种不酿成大祸的小事,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谢过王爷。”
林宛白倒是不卑不亢的站起来,林曼露一直都抓着她的手,脸色十分难看。
“香,还有香。”
弘舒在一旁不忘提醒,他关心的只有这个。
祁王爷点了点头,既然是林家的,调香应该也不会差,那就露两手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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