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里,我带你进宫看看,好吗?不过现在已经变成我皇兄的府邸了,还有花城重要大臣办公的地方。”用早膳的时候,诸葛铨问叶紫弦。
叶紫弦心下一惊,这二皇子倒是自在,比七皇子聪明得多,选对了合作对象,名义上是天和国的一城之主,却是天高皇帝远,像昔日的花国皇上一样生活着。
“随你,你是东道主,我对花城一概不熟悉,所以都听你的好了。”叶紫弦提议出游,本就是为了分散诸葛铨的注意力而已,哪里是真的非得游玩。
用完膳,诸葛铨命竹汀将船往花城中心开去,叶紫弦站在船头,没过多久便看到不远处高大的城墙,随后入目是高耸的殿宇,便知已到了目的地。
“看见了吗?前面就是,二哥自幼为人宽和,对几个弟弟都不错,小时候只有他,没跟着别的人一起起哄,骂我和母妃是妖孽了。”诸葛铨的声音在叶紫弦耳边响起。
叶紫弦心下了然,纵使她和诸葛铨一样,口口声声说要忘记过去,但总能在不经意之间,再想起往昔种种。
“随我来吧。”船行至渡口,诸葛铨抢先一步上前,对身后的叶紫弦道。
叶紫弦跟着诸葛铨一路向前,二人不多时,便到了昔日的花国皇宫门口,带刀的侍卫对着诸葛铨行礼:“不知何人,可有准入腰牌?”
诸葛铨不答话,只随身自腰间取出一块玉佩似的东西,递给侍卫。侍卫见了,忙双手作揖:“原是太守大人的贵客,请进。”
叶紫弦这才得以随萧逸澜进入宫殿,刚入目,便是一派金碧辉煌。前方是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间或夹杂着亭台水榭,屋宇的廊柱和石阶中央的走道,皆是金色。叶紫弦心下诧异,想不到花国的皇宫,竟比雪国和月国的都要贵气。
走着走着,叶紫弦忽然感到一丝不对劲:“诸葛铨,昔日的花国,不是以花满天下为名吗?据说,所到之处,无不花香遍地,怎的在宫里,一路走来,居然没有一朵花?”
“先前二哥找过我,问我当今形式,我说萧逸澜是天下明君,对江山势在必得。并且,我借机和二哥做了笔交易,我愿意助他重修宫殿,充实国库,让他把满城路上的花都尽量灭了。”
叶紫弦听闻,微微一愣,想起昔日在画舫,三人一齐放莲花灯时的情形,当自己说及花粉过敏症的时候,诸葛铨便信誓旦旦地说要把所有花都除去,想不到真的做到了。
“不过啊,这路上的花可以除,百姓家中,还有大臣后院,我可就管不着了。我只希望你能常来花城,不会遭遇自身问题的险阻,如此而已。”诸葛铨再次解释道。
“恩,多谢。”叶紫弦不知该怎么回应诸葛铨,唯有渺渺感谢。
“客气什么,随我来吧,带你去后花园什么的转转。这里没有花,你若是一直戴着面纱不舒服,大有除去。”
“好。”叶紫弦伸手摘下面纱和斗笠,便感到一道道目光袭来。也是,诸葛铨出现在宫里,本就引人注目,再加上他单身多年,一直让人好奇到底谁才能让他摆脱单身王爷的名号。
皇宫侍卫多半沿用之前的人,一看诸葛铨的打扮,便知他身份,现下见到叶紫弦如此美貌,自然忍不住多看几眼。叶紫弦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重新戴上了面纱,未着斗笠。
“怎么了?”诸葛铨见叶紫弦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哦,没什么……”
不久到了后花园,却仍是没有一朵花,亭子前,水榭前都空荡荡的,不难看出,原本那些空地上都是花坛。
叶紫弦忽然觉得有些可惜:“其实,你不必让人把所有花都除去了,这样别人岂不是也得陪着我无法看花了,我带着面纱和斗笠就是,自己再小心些,没什么大碍的。只要把自己的口鼻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流露在外,不嗅清香便好了。”
“若是那样,岂不是太委屈你了,害你隐忍至此,还有什么心情游玩呢?”诸葛铨坚持道。
“你入宫不去见见你二哥吗?”
“无妨,二哥知我随性惯了,早已习以为常了。”诸葛铨嘴角露出以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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