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怀孕,叶紫弦越发疲懒起来,对周遭的事也越发多愁善感。
这一日醒来,意外发现萧逸澜在自己身边,正环抱着自己入睡,叶紫弦心底溢出满满的幸福感。
伸手抚上萧逸澜的脸,谁知萧逸澜忽然动了一下,眉头蹙起,叶紫弦慌忙想要抽离自己的手,谁知萧逸澜竟将她的手一把抓住。
“逸澜。”叶紫弦迟疑地轻唤出声。
“真是顽皮,既然醒了,就起身用膳吧,今日我刚好得空,来陪你用膳。”萧逸澜说完,自己先起了身,叶紫弦这才注意到,萧逸澜是和衣而眠,可见根本没怎么睡觉,很可能刚来不久。
“逸澜,若是很忙,便不由特意来陪我吃饭了。”叶紫弦心疼道。
“无妨,左右得吃饭不是吗?你可别误会,我不是来陪你的,我是来陪我未来的小太子。”萧逸澜有意不解风情地说。
“你怎知是男是女?”
“好了,无论男女,我都喜欢。”萧逸澜握住轻轻拍打一下叶紫弦的手背,“我去叫人为你梳洗打扮。”
叶紫弦又半眯着眼睛,任流云给自己穿戴上厚重的宫装和首饰,一起身,感觉身子和头上都有千斤重。
“逸澜。”刚打开门,就见萧逸澜背对着自己,负手站在门前。
“走。”萧逸澜握住叶紫弦的手,一齐去用膳。
还是相仿的菜色,叶紫弦端起自己的小碗,鼻尖却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慌忙放下,见萧逸澜正准备喝粥,忙出声劝阻:“别喝!”
萧逸澜不解地看着叶紫弦,叶紫弦忙取下头上别着的银簪,插入碗中,半晌取出,银簪却未发黑。
“你看你,是不是多虑了?并没有什么事啊!”萧逸澜见叶紫弦一脸紧张兮兮的,以为她只是近日孕期多疑。
“不是,一定有问题,这个味道,和平日里做的粥味道不同,我自幼学医,靠嗅觉便可识别许多药材,自是不会错的。”
“可银簪并没有变黑,不是代表无毒吗?”
“流云。”叶紫弦固执地把流云唤来,打算一问究竟。
“怎么了,娘娘?”流云一路小跑过来。
“你去小厨房问问,今日的粥,可是掺了旁的东西,亦或是其中有食材不够新鲜。”
“是,奴婢这便去。”
叶紫弦又端起桌上别的小菜,一一放至鼻尖,细细嗅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萧逸澜一脸茫然地看着叶紫弦。
“娘娘,小厨房说配方未有改变。”没过多久,流云便回来禀告。
“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叶紫弦蹙起眉头。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会不会是你着凉了,鼻子不灵了?要不要我找个御医来看看。”萧逸澜看着叶紫弦,关切问道。
“你不明白,我总觉着,今日的粥,有股奇怪的味道,而且,小菜皆和先前一样,唯独这粥……”
“好了,容我吃给你看,保准儿没问题。”萧逸澜说着,端起小碗,就着粥便要喝。
“不行!”叶紫弦慌忙打翻萧逸澜的碗。
只听“哐当——”一声,小碗应身碎裂,萧逸澜不可置信地看着叶紫弦。
叶紫弦往地下看去,脸色骤然一惊,弯下腰,贴近小碗观察起来。只见在阳光的折射下,溢出小碗的粥泛起幽幽绿光。
“萧逸澜,你快看,这个颜色,真的不对劲!”叶紫弦大叫起来。
萧逸澜循着叶紫弦说的方向看去,果真如叶紫弦所言,地面上的清粥,和方才盛在碗里的清粥,颜色完全不同。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来人啊……”
“萧逸澜,别伸张!”叶紫弦忙阻止萧逸澜,“切勿打草惊蛇,待我调查清楚这里面被掺了什么,并捉住下毒之人。”
“不行,你有孕在身,这种事,不宜操劳,还是让我着人去调查妥当。”
“萧逸澜,这种毒,你也看到了,连银簪都试不出来,对方必定是有备而来,你这样盲目去查,能有什么眉目,相信我,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可是,既然对方是冲着我来的,必定还会再有下手的时候,狐狸尾巴也一定会有再露出来的那天。”
萧逸澜见叶紫弦一脸固执,终是点点头同意:“既如此,便随你意好了,只是,一旦发现不妥,立马着人来告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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