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澜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悠起来,直到听到不远处的巷子里,时不时传来碗被摔碎的声音,循声前去。
走到天滋楼门口,就见一地碎片,是几个酒坛子被打碎了。屋檐上方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还有大笑声。
萧逸澜往后退两步,往屋檐上看去,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旁边赫然是诸葛铨。
萧逸澜当即怒火中烧,这个叶紫弦,作为太子妃,夫君成婚的时候却不在家中,还以为是为了什么火急火燎的事情外出,原来竟是为了和别的男人喝酒谈天。
“叶紫弦!”萧逸澜一边跃上屋顶,一边低吼道。
叶紫弦早已喝得不省人事,哪里还分辨得出来人,只管东倒西歪地靠着诸葛铨。萧逸澜见叶紫弦不搭理自己,又和诸葛铨如此亲密,不免更加震怒。
诸葛铨一见萧逸澜来,强压下胸腔里的愤怒。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萧逸澜。
萧逸澜这时也看向诸葛铨:“诸葛兄,这么晚了,不知你和我的太子妃,两个人单独坐在这里喝酒,意欲何为?”萧逸澜周身都被冰冷笼罩着,很容易让人不寒而栗。
诸葛铨却一副不买账的样子,淡淡地对萧逸澜道:“今晚不是萧兄的大婚之夜吗?怎的有闲情逸致来这里,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诸葛铨!”萧逸澜第一次对诸葛铨吼起来。
“萧逸澜,早知道有一天你会变成这样,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走。即便走,也要带上她一起!”诸葛铨扶着叶紫弦站起来,对萧逸澜吼道。
“想带走她,凭什么,她可是我的妻子。”
“既然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不保护好她。她刚做出选择,想好好和你在一起,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出来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哪里没有保护好她,还有,我们的事,你知道多少,又有什么权利过问?”
“就凭我比你爱她,更有能力保护好她,萧逸澜,你根本没资格拥有她。”
“你说什么?!”萧逸澜一把抓过诸葛铨的衣领,丹凤眼瞪着诸葛铨。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诸葛铨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握住萧逸澜抓着自己的手腕。
“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来带她走。”二人僵持良久,萧逸澜先松开手,伸手就要去抓叶紫弦的手腕。
“你没资格碰她!”诸葛铨一把打在萧逸澜的手臂处,阻止他带叶紫弦走。
“诸葛铨!”萧逸澜忍无可忍,完全动起手来。
诸葛铨最后扶了叶紫弦一把,让叶紫弦一个人坐在屋顶上。
萧逸澜和诸葛铨完全打起来,整个屋顶上的砖瓦随着二人脚下的功夫,被掀开得四处飞起,天滋楼大门前,先前是一地酒罐的碎片,现在又不断地有砖瓦砸下来,在夜深人静的里弄显得分外响亮。
“哟。”值班的小二被惊醒,慌忙跑出了店,就见二楼屋顶上两位贵客在大打出手。
“二位爷,别打了,再打这店都要被你们拆了。”小二站在门口,一边小心翼翼地躲避着飞下来的砖瓦,一边大声对着萧逸澜和诸葛铨叫。
萧逸澜和诸葛铨置若罔闻,怕伤到一旁的叶紫弦,索性从天滋楼的屋顶往别的屋顶飞去,此时正值深夜,世界一片万籁俱寂,唯有他们的打斗声,毫无间断地响彻路过的每一处。
不知不觉来到了护城河旁的大片空地上,二人真正展开了搏斗。萧逸澜练的是九重心莲,诸葛铨练的是十重心阳,本就相生相克,再这样下去,极易两败俱伤。
萧逸澜最近本就心情欠佳,憋着一肚子烦闷无处发泄。诸葛铨更是为情所伤,当日见叶紫弦心迹暴露,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终日畅游山水间,脑子里却一直浮现出叶紫弦和萧逸澜拥抱的场景,不由得夜夜买醉。忽然有一天,在途中听闻萧逸澜战地归来,带回了一个流民女子,不日将迎娶为侧妃,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生怕叶紫弦出事。
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氛围,似乎把心中不畅都发泄在了自己的功夫上。萧逸澜先发制人,右手斜劈,加左脚的撂倒,诸葛铨也丝毫不怠慢,一一敏捷地避过,再使出后翻,想以智取胜,谁知萧逸澜也不甘示弱,挡下诸葛铨所有招式,毫不停歇地又继续出招。
二人僵持了半柱香时间,拳脚功夫上还未分出胜负,默契地开始比内力心法。各自运功,将内力汇于双掌间,向对方击出。
饶是二人相隔五米远,强强相碰,护城河的水立马被震出近十米高的水花,萧逸澜和诸葛铨皆被对方的余力震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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