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他一样,更加努力,不求回报,只默默地守着他。曼舞在心底默默地对自己说。
“是啊,当然,我并非私心,只是萧逸澜无论做事用人,抑或处理政务,皆是不可多得的统治者该有的风范,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颗爱民如子的心。”
“叶姑娘不必解释,你说的,我们自会遵从。”
“曼舞,还有莫大哥,我并未把你们当手下,我是真心把你们当朋友的,所以才想要解释,想要得到你们的理解。”
“那是自然,你的决定,本就合我心意,萧兄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帝王。”莫亦缺笑着说。
曼舞也附和道:“曼舞练舞多年,却总爱躲懒,不爱登台,从前妹妹在时,也多半是她在唱歌。后来她走了,我更懒得动了。可自从叶姑娘来后,曼舞才知什么叫知音难遇,至此,跳舞于我而言,竟成了快乐。所以,在曼舞心里,对叶姑娘的第一定位,从不是什么阁主,对你的另一重身份我也从不感兴趣,我在意的,只是因为你是曼舞的知音。”
叶紫弦心下感动,昔日她对青歌到不曾有过多感触,而对曼舞,第一感觉,便甚是喜欢,或许,这便叫做缘分吧,说不清道不明,唯有自己亲身体验过,才能理会。
“曼舞,谢谢你。”叶紫弦一时激动,伸手握住曼舞的手。
鲜少有笑容的曼舞也对她笑了起来,心底暗暗说:既然你是他想要守护的人,又是我的知己,我有什么理由不帮你呢?即便你不是什么阁主,为了你,为了他,我也愿意豁出性命去相助的。
“叶姑娘,你可是想让我帮忙打听什么?”
“正是,要夺天下,必须知己知彼,我初来雪国,对雪国的事皆不甚了解,我想要知道,雪国朝廷上的动向如何。毕竟,皇上已经垂垂老矣,三国皆是,我想,这是夺天下的最好时机,却也是最易发生各国内乱的时机。我们必须搞清楚,雪国的势力共分为几派,有无人觊觎皇位,若有,领头人和各派势力都是何人。只有先稳固好自己,才能攻打他人。再有,我想知道雪国的优势和劣势都在哪里。”
“曼舞明白了,曼舞搜集情报一年,先前的情报,都是青歌在搜集,她时不时地也会说与我听一些。叶姑娘再给曼舞一点儿时间,曼舞现在所知的,只是一些零散消息,容我届时吩咐下去,让姐妹们有针对性地去套话,整理清楚姑娘说的问题,再向姑娘禀告。”
“好,那么,有劳曼舞了。”
叶紫弦回幽思阁的时候,已近寅时,刚踏进院子,就有一道身影一闪而过,跑到她身后。叶紫弦下意识抬手,一个横劈过去。岂料被来人一把抓住,右脚又被勾住。来人却不伤她,下一秒,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叶紫弦正准备再次出手,又被钳制住,然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是我。”
来人却是萧逸澜,叶紫弦蓦地一惊,收回伸出去的手,正想挣扎着脱离萧逸澜的怀抱,萧逸澜却一带力,扶着她站直。
叶紫弦站定,抚了抚自己刚刚加速的心跳。
“你这人怎么回事,在自己家还吓人?”叶紫弦抱怨道。
“是你太大惊小怪了,我不过想给你一个惊喜罢了。”
“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你能先出个声吗?”
“哈哈”这是萧逸澜第二次在叶紫弦面前放声大笑了,叶紫弦愣愣的看着面前多时冷漠,时而面若桃花的美男子,心中感慨万千。你正一步步地走向世间最顶端,主宰众生的命运。叶紫弦在心里默默地对萧逸澜说。
“萧逸澜,你今天又什么收获吗?”叶紫弦沉吟半晌,开始问正事。
“帮父皇批阅奏章,发现边城的战乱越来越多了,月国皇帝垂垂老矣,但月国太子之位一直迟迟未决,各皇子为了邀功,便屡次侵犯我雪国边境。花国倒是一向安稳,与雪国也有生意上的往来。”
“可先前月国皇帝让我来和亲,看样子,不像想引起战乱的,现在看来,怕是已有旁人把持朝政,统领大权了。看样子,可以先从月国下手,不过月国也包含了先前的水国,地域广阔,必须要备足粮草,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我的想法和你大致相同,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月国目前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