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间,叶紫弦照例坐在后院和莫亦缺喝茶谈天,叶紫弦却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过了会儿,甚至左顾右盼起来。
莫亦缺不禁问道:“怎么了?是在找什么吗?”
“莫大哥误会了,我是有话要说,怕旁人听到,这才仔细些。”
“这会子应该没人,听萧兄说,诸葛兄今日回来,二人现在怕是在前面喝酒,好好叙旧呢,但说无妨。”
“那莫大哥怎么没去?”
“我这不是有更要紧的事嘛?呵呵。”莫亦缺尴尬地笑笑,他已习惯了每次来,都为她沏壶好茶。
“莫大哥,第一件事,你可有办法联系到我师父无吟?”
“先前都是无吟飞鸽传书给我,说来惭愧,我不擅长养小动物之类,所以……”
“这样啊,那可有什么办法联系到他?”
“一般宓影事物都由无吟做主,我倒不曾主动找过他。”莫亦缺沉思半晌,想起来什么道,“姑娘何不找流云,先前你来,便是她飞鸽传书通知于我,想来她也略通传信之术。”
“我竟一时没想到,多谢莫大哥提醒。”
“客气了,帮你是我分内之事。”
“没有什么分内不分内的,我从未觉得我们之间是上下级关系。”
莫亦缺听叶紫弦这么说,眼中泛起一丝光亮。
“第二件事,稍后我会想办法让萧逸澜送一个孩子给你教导,他叫枫释。”叶紫弦接着说。
“你是说让他加入宓影?”
“不是,我怀疑……”叶紫弦稍有迟疑,想想终究未全盘托出,只道,“他身世可怜,现如今孤儿无异,我希望莫大哥能好好教他,就像过往你教那些孤儿一样,至于宓影的事,在我没搞清楚一些事情之前,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吧。还有,请莫大哥务必保障他的安全。”
“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必舍命完成。”
“莫大哥,以后别再说什么舍命之类的话,怪不吉利的,无论如何,还是保住性命最要紧的。”
“恩,我只是开玩笑罢了,你莫放在心上。”莫亦缺见叶紫弦突然严肃起来,也不再含糊。
叶紫弦自从看到那本书后,心中便隐隐不安,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看,似乎好奇心太强,有时候未必是好事,无吟不肯告诉她,必定有无吟的道理。
“对了,莫大哥。”叶紫弦突然想起曼舞来,“记得先前和你说过,若有意中人,一定要告诉我。不知莫大哥如今有什么打算,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哈哈,说到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心里的姑娘,怕是和我有缘无分了。”莫亦缺说着,神色黯淡地望了一眼叶紫弦。
“哦?此话怎讲?莫大哥难道已经问过那位姑娘的心意了?”叶紫弦开心于莫亦缺终于有了意中人,又为他后半句话感到不解。
“她已嫁为人妇。”
“啊,怎么会这样?”叶紫弦感到震惊,难道不是曼舞吗?果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莫当家,莫姑娘。”曼舞的声音突然响起,叶紫弦着实吓了一跳。
“莫姑娘,该表演了。”曼舞没有像平日一样再特意接近莫亦缺,而是直接喊叶紫弦,叶紫弦心下了然,十九**,曼舞是听到了。
果不其然,晚间表演,曼舞先变了舞步,一曲《忆江南》自她足见倾泻而出,叶紫弦赶紧用对应的曲子跟上节奏。
挑灯坐,坐久忆年时。薄雾笼花娇欲泣,夜深微月下杨枝。催道太眠迟。憔悴去,此恨有谁知?天上人间俱怅望,经声佛火两凄迷。未梦已先疑。
悲伤尽显,叶紫弦不用问,便可知曼舞心意。叶紫弦本就心事重重,再加上自己今晚多此一问,扰了曼舞心情,不免自责,琴声越发幽然起来。
二楼的诸葛铨听到,桃花眼里泛起一丝探究,这是……怎么了?又是歉疚又是忧心的。
舞毕,叶紫弦未看向二楼,径直跟着曼舞向后院走去。
二楼的莫亦缺和诸葛铨皆察觉出不对劲,彼此互看一眼。
“诸葛兄,你看?”莫亦缺忍不住问道。
诸葛铨和莫亦缺倒心有灵犀:“我看有问题,不过,眼下正在解决,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你们俩在说什么?”一旁的萧逸澜终于按捺不住,莫名其妙地问。
“哈哈——”诸葛铨和莫亦缺相视一笑,未再多言,只余萧逸澜左看看诸葛铨,右看看莫亦缺,心中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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