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什么阿……”
“阿什莉!”王国伦圆了郭阁老的话:“这么说阿什莉从杜门机场逃出来哪?怪不得关将军发电文用了那么多字,一定是阿什莉用电子打字机给发的报!”
“电子打字机能发报!”呆在一边一直没吭声的上官云问。
王国伦灿然一笑说:“阿什莉是联合通信社的高级记者,使用的电子打字机为当今最先进的通讯联络工具;电子打字机不禁能打字而且能发报;打字和发报同步进行!不像上官你和欧阳用的老式发报机离开电码就不行!”
王国伦说着若有所思道:“这次在杜门机场能成功刺杀天皇的外甥小牧多系,一半功劳应该归阿什莉!刺杀方案是阿什莉提出来的,因为小牧多系想利用阿什莉的电子打字机实况转播他的亲民活动,才是刺杀成功!但我们为估计到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卑职还以为阿什莉在野狼特战队的屠杀中阵亡,没想到他和关将军一起逃出来了!”
温迪雅道:“跟关将军在一起的除了阿什莉还有四个人,这四个人是两男两女!”
“两男两女?”王国伦欣欣然道:“有一男一女是不是小孩?”
“是小孩!”温迪雅道:“男孩有十六七岁,女孩有十四五岁!”
“那一定就是猴子和银子!”王国伦道:“野狼特战队在现场毒杀了我们那么多弟兄,他们身着防弹衣刀枪不入,卑职才使用太极金扇功干掉他11个;犬神俊彦有点怯火,我们才撤离到石板沟。但猴子和银子见关将军没回来执意回去寻找;两人在关将军身边,那就说明他们找到关将军后一起赶来南京!”
王国伦说着提高嗓音道:“嗨温秘书,哪另外一男一女是谁?”
“他们是日本人!”温迪雅道:“男的好像叫小林……”
“小林家二!”王国伦补上温迪雅的话。
“对对对,是叫小林家二!”温迪雅道:“女的叫山口美黛子!”
“山口美黛子?”王国伦重复着温迪雅的话:“这个名字从来也没听说过呀!”
“对了,山口美黛子长得很漂亮,一口中文说得也很标准,不过她身上的装扮有点怪!”温迪雅接着前面的话道。
“怎么个怪法?”王国伦亟不可待地问。
“我看她的服饰全是德国造,挎在脖子上的冲锋枪好像也是德国的!”温迪雅一板一眼地说。
“这么说山口美黛子是野狼特战队的?”王国伦惊诧不已地说:“冲锋枪是德国的就是mp38/40冲锋枪,只有野狼特战队才有这种枪!”
“野狼特战队怎么能跟在关将军的身边?”温迪雅定定情绪道:“关将军一到南京直接上我们开设在中山陵大街的电子原件商店购买电子打字机零件;配上零件后斯密斯又对电子打字机进行了修理,阿什莉小姐便给宋将军发电报!”
温迪雅说着不禁讶异一声道:“对了,关将军好像还给天宝的田市长发报,让什么思罗女子……”
“思罗女子别动队!”王国伦又一次补充着温迪雅的话。
“对对对,是思罗女子别动队!”温迪雅道:“关将军给田市长说,让思罗女子别动队迅速赶到上海!”
“关将军给思罗女子别动队也发电传啦!”王国伦不可理喻地说:“思罗女子别动队不是在天宝吗?牛年马月才能赶到上海?”
“贤契是不是过滤哪”和阁老接上话:“老朽听关将军说过,滞留宝鼎的伤兵是用飞机运到天宝的;如果思罗女子别动队乘坐飞机到上海呢?呵呵,说不准现在早就到啦!”
“是啊,卑职怎么没想到飞机!”关锦在脑门上拍了一把说:“思罗女子别动队要是乘坐飞机,那早就到上海;可是我们呢,从开封骑马赶来,600多公里路整整走了3天3夜!”
和阁老听说王国伦他们从开封骑马赶来南京,便就惊诧不已地站起身子道:“你们为什么不坐火车坐汽车?”
王国伦呵呵笑道:“好个国老,从开封到南京的铁路好几处被拔掉,公路也被小鬼子的飞机轰炸得千孔百疮,火车和汽车就坐不成只能骑马!”
“你们有多少人?现在什么地方宿营?什么时候赶往上海?”和阁老一口气问了3个问题。
王国伦听和阁老这么来问,定定神儿道:“我们接到关将军的电文后准备了一支60人的特遣挺进队;特遣队里面还有一支女子特战队,这一位就是特战队张邬天鹰!”
王国伦说着指指坐在沙发上的邬天鹰道:“邬天鹰的父亲是29军参谋长邬大海,天鹰展翅功就是邬参谋长推演出来的,邬参谋长亲手将天鹰展翅功传授给闺女;只可惜邬参谋长在保卫北平的战斗中为国殉职!”
和阁老听说邬天鹰是邬大海的闺女,便就上前握住邬天鹰的手说:“闺女,你父亲老朽认识,他是党国的精英;你父亲尽管卫国殉职,可他的精神长存!”
邬天鹰见和阁老这样称赞自己的父亲,便就端端正正向和阁老行了一个军礼说:“感谢国老赞誉,父亲走了,还有女儿邬天鹰;我们一定要将小鬼子赶出国门!”
王国伦见邬天鹰慷慨激昂,便就更进一步介绍道:“阁老,邬天鹰已经是侦察营的少校营长,可听说我们组建特遣挺进队,第一个报的名;别看她是女的,但巾帼不让须眉;在开封和卑职比试武功,小子竟然不是她的对手;最后是小子使出了太极金扇功才和她打个平手!”
“好好好!”和阁老拍着手掌说:“贤契国伦这是强将无弱兵!嗨贤契,你只回答了老朽一个问题,还有两个啊!”
“是是是!还有两个问题没有回答阁老!”王国伦呵呵笑道:“阁老您问的我们在什么地方宿营?我们一来到南京便是人困马乏,便就住在康奈尔客栈!”
“康奈尔客栈?”和阁老嘴里念叨着,便对站立门口的侍卫长雷大力道:“小雷子你马上通知膳食部,给王师长的特权挺进队送两片猪肉和驴头过去;最好是做熟的,让兄弟们好好饱餐一顿休息一晚每天赶往上海!”
雷大力应诺着去了,和阁老又道:“贤契是不是安排明天动身去上海呀?”
“是的国老!”王国伦道:“我们打算明天坐火车赶往上海,郭大校可能已经上火车站联系票了!”
“且慢!”和阁老挥挥手臂道:“不用坐火车,老朽用专车送你们到上海;不,要给你们配备专车!”
和阁老顿了一下,不无懊悔地说:“我们这是光让驴儿跑不给驴儿来吃草!任命关锦做了大后方总都督,一分钱的经费也没给他;还让关锦演讲会结束后卖字画自筹经费!”
王国伦怔怔看着和阁老:“国老您说什么?关将军卖字画筹措经费?怎么回事呀!”
郭良东接上话:“关将军从杜门一路赶来,身上的费用早就花光,6个人要去上海没钱,便就在中华大礼堂写了不少字画,竟然筹措了不少钱!”
温国振道:“当时我们3人都要支助他,可关将军不准,他说自己能够解决6人经费,才写字卖画的!”
“要不怎么说我们只想让驴儿跑,不给驴儿吃草哪?今天老朽要破破这个陈规陋习!给关将军和王师长配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