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听中岛一郎这么来讲,不屑一顾地说:“电话线和通道有关系吗?”
小岛一郎笑道:“有啊!而且关系太大啦!”
中岛一郎说着,把手向前一指:“这条电话专线就是装在那个地方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老是出问题;问题一出来,弹药库就给通讯大队打电话;纺织少佐便就带人过来维修!”
关锦嘘叹一声:“维修电话是通讯大队的事嘛!线路出现问题她们是应该维修呀!”
“是应该维修!”中岛一郎笑着,眨巴眨巴眼有点神秘地说:“但弹药库就在草料场,而草料场就在通讯大队后面;按理说腿一跷就赶到,但后院没有通道,上峰也不允许弹药库的后院修置通道;纺织少佐每次率人维修要从前面绕,最少要走四五里地!”
“哦!”关锦嘘叹一声:“还真够远的嘛!”
中岛一郎看着他笑笑:“却是够远,可纺织少佐想出个办法,从地下挖了一条秘密通道;几分钟便可到达,便捷极了!”
关锦“哟呵”一声:“纺织少佐还真有点胆量,赶在弹药库下面掘通道,这可是大日本皇军不允许的事情啊!”
中岛一郎微微一笑:“是不允许的事情,但什么事情都要灵和对待呀!当纺织少佐将她的想法汇报后,卑职支持了她!”
中岛一郎说着,振振有词道:“这话这么讲来?这就叫活人不能叫尿憋死!”
关锦附和着中岛一郎道:“这也是,可是秘密通道知道的人多了就不秘密!”
中岛一郎忙道道:“到目前为止,只有卑职和纺织小姐以及几个电话维修工知道,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关锦顿了一下,指指脚下的荒草杂石问:“这就是弹药库?怎么满地的荒草乱石!”
中岛一郎笑道:“弹药库早从从草料场搬到红石山去了,草料场才成一片废墟的!”
中岛一郎正和关锦说话,便见原田纺织走进一座小树林。
小树林里生长着乔木,也有散乱丛生的灌木。
原田纺织在一棵大槐树跟前打住步子等候关锦他们走上来。
关锦见原田纺织在大槐树跟前打住步子,疑惑不解地问了一声:“中岛君,纺织小姐怎么站在大槐树跟前不走哪?”
中岛一郎嘿嘿笑道:“中川将军,秘密就在大槐树上;大槐树是通向通讯大队的秘密洞口呀!”
关锦一怔,心中默默说道:“当初在宝鼎思罗医院,阿尔娃把我们领进秘密地下室,走的就是大槐树;没想到在日本人修建的军营里,也现出一个大槐树洞口;真是千里同思,百里同俗呀!”
关锦在原田纺织指引下,和思罗女子别动队、大小个儿结合队很快从大槐树上的通道进到宪兵司令部大院,却是一间秘密的地下室。
关锦在地下室中转了一圈,见形状和思罗医院地下室别无二致;便对原田纺织道:“纺织妹妹可以领中岛一郎去打电话,卑职和弟兄们在地下室休息一阵子!”
原田纺织见说;便就客套几句,和中岛一郎从另一个开口走出地下室。
从地下室这个口子走出来后世原田纺织的办公室,原田纺织和中岛一郎喘了几口气,中岛一郎坐在凳子上歇乏,原田纺织便把眼睛附在窗户上向外看去。
154旅团正在宪兵司令部里忙活着,通讯大队的地盘上早就站满荷枪实弹的154团兵士;原田纺织的属下那些豆蔻年华的女电话兵,被154旅团的兵士持枪看管着;有些yin邪的大胆兵士,一边执行任务,一边还在开女电话兵的油水。
原田纺织盯看一阵,气得双目喷火;向中岛一郎叨叨几句,便就抓起桌面上的电话拨弄起来,连接小牧多系的指挥部。
一开始拨弄,正在古月桥那边忙活的原田本末他们可能还没把割断的电话线接上,电话不通。
相隔四五分钟时间原田纺织在拨弄,电话通了。
原田纺织听见传声筒想起的呜呜声,便就对着话筒“喂喂喂”了几句。
电话那边立即响起小牧多系指挥部工作人员的声音,原田纺织说要小牧多系将军接电话。
电话那一边顿了十几秒钟,小牧多系的声音便在电话机里想起来。
原田纺织欣喜不已地对中岛一郎说了声:“司令长官,电话通了!”
原田纺织一边说,一边将听筒递给中岛一郎:“还请司令长官讲这里的真实情况向小牧将军报告!”
原田纺织说的真实情况,自然是154旅团兵士调戏女兵的举做;原田纺织要让小牧多系知道;所谓的接收是在干甚!”
中岛一郎诚惶诚恐地将听筒拎在手中,便听小牧多系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来:“哪一位,什么的干活?”
中岛一郎颤抖着声音报上姓名,小牧多系张口便就诟骂:“中岛一郎,你们这些猪猡,怎么这么多事情?一晚上走马灯似地你来他往,不停地给老夫打电话;还派人前来叨扰,想把老夫整死不成;猪猡、杂种、狗东西、八格……”
小牧多系的骂声和中岛一郎昨天下午接听电话时情景别无二致。
中岛一郎精心听着小牧多系的谩骂,原田纺织却在一旁暗暗高兴。
原田纺织高兴原田本末装扮的小牧多系骂得太逼真,使中岛一郎至今没有辨别出真假来。
小牧多系骂够了,也骂累了;中岛一郎才拉着泪腔道:“小牧长官,卑职是捡了一条命回来的;要不是中川将军搭救,卑职恐怕不会在这里和您老人家通电话!”
小牧多系听中岛一郎这么来讲,口气缓和一些问:“你说什么中岛君?请你把话说明白一些!”
中岛一郎听小牧多系的口气变了,竟然放声大哭,说小山镇魂让青龙会的打手将他五花大绑弄到杜门河边打算坠河溺毙;要不是中川将军及时赶到,他的身体早就成了鱼鳖的饵料。
小牧多系没想到事情会成这个样子,在那头顿了一下语气明显加重:“小山镇魂吃了豹子胆,敢对你这个少将下毒手?”
“小牧将军要是不相信,可以马上到杜门来,中岛一郎和小山镇魂当面对质!”
中岛一郎这么说着,提高嗓音道:“小牧将军,小山镇魂不禁想要卑职的性命,现在已派154旅团的阿部笃实率领部队接管宪兵司令部;154团的兵士还趁机在我们的通讯大队调戏女兵;是可忍孰不可忍!”
中岛一郎说着振振有词道:“卑职刚刚逃命回来,现在是躲在一个密室里给您打电话!”
“反了!全都反了!”小牧多系在电话里说着,不禁紧问一声道:“哪明天的亲民大会谁来安排部署?老夫不是给小山镇魂带去话了吗,让把聚会地点改在火车站!”
中岛一郎听小牧多系进入话题,趁机添盐加醋:“卑职根本就不知道您将亲民的地点改在火车站,也没有看见小山镇魂有什么安排部署;小山镇魂一整天一夜晚忙着抢班夺权,哪有心思顾上您的亲民事情!”
“八格、猪猡、杂种,马拉巴子!”小牧多系混合了多国的野骂:“小山镇魂这个狗东西忙着抢班夺权,哪你这个宪兵司令是白吃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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