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伦说着,便从衣兜中拿出一块银洋捏着棱边举在手中道:“二位大哥请看,兄弟这里有一块银洋;正面是国父孙中山的半身像代表高大哥;背面是帆船代表秦大哥!”
王国伦说着,便就做出一个上抛的动作道:“现在我把银洋抛在空中,落在地上后正面朝上,那秦大哥就赶车送8位姑娘;反之背面朝上,高大哥就责无旁贷地赶上马车回杨阁庄去和容小姐会合;二位兄长想一想,看兄弟这个主意咋个相!”
高剑利呵呵笑道:“王兄弟这是银元赌输赢呀,好好好,高某同意!”
秦剑灼见高剑利这么来讲,也就讪笑一声道:“也行,这样做还算合理,王兄弟你就来栽决吧!”
王国伦见高剑利和秦剑灼同意他的主意,便就呵呵笑道:“那兄弟就抛银元了啊,二位兄长看清楚喽!”
王国伦嘿嘿说着,便将银洋向空中抛去,银洋携带着一阵清脆的响声飞向空中略停一停,便像折了翅膀的小鸟落在地上跳了几跳翻了几个筋斗,正面的孙中山半身像便就端端正正翻在上面来了。
高剑利见得,便就扬声大笑道:“秦师弟你看怎么样,连老天爷都同意高某随王兄弟去哩;你认输吧!”
说着嘿嘿笑道:“秦师弟准备准备,送8个姑娘回杨阁庄和容小姐、阿什利她们会合,高某和王兄弟办完事情很快就追上你们!”
秦剑灼一怔,摸摸后脑勺道:“既然这样,那秦某只好认命;可是兄弟和8个姑娘和容小姐她们会合后要是等不你,就要直接上保定,我们去了保定你找不见可咋办!”
高剑利听秦剑灼这么来说,眉头一蹙,还真觉得是个事,转这圈子想了一想,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阿什利姑娘曾经说他爸爸和妈妈都在保定市的思罗医院做大夫,地址好像是长城北大街320号!”
高剑利说着手按额头想了一想,最后肯定地说:“对,思罗医院的地址是长城北大街320号;秦师弟和容小姐如果先到保定,就在思罗医院门口等我!”
王国伦见高剑利这么说完,便就看着秦剑灼道:“秦大哥赶车是内行,这趟差事交给你非常合适;不过兄弟还要派10个小卒一路护送你们去杨阁庄!”
秦剑灼一怔,不禁瞠目结舌;高剑利更是惊诧不已地说:“王兄弟要派10个小卒护送?这成什么事情呐?”
王国伦呵呵笑道:“二位兄长不要惊奇,其实这件事兄弟早就谋划好了!让10个兄弟护送秦大哥和8个姑娘赶往杨阁庄与容小姐会合,然后赶往保定只是王某谋划的第一步;王某谋划的第二步就是在莱芜和青岛干完活儿,把山寨的全部人马拉到保定投身抗日,与胡子分道扬镳;做保家卫国的人民子弟兵!”
高剑利和秦剑灼听得糊里糊涂,不明白王国伦在说什么;高剑利耐不住性子急急问道:“王兄弟你这唱的哪一出呀?高某怎么越听越糊涂!”
王国伦嘿嘿嬉笑几声,定定神儿道:“二位兄长,兄弟在前面不是说过吗?山寨的兄弟听说卢沟桥事变,北平和天津相继失守;全都摩拳擦掌要求上前线杀鬼子!昨天兄弟又得倒情报说国民政府的军队正在高壁店狙击日寇,保定距离高碑店不远,我们到了保定便就意味着到了前线,让弟兄们杀杀鬼子出出心中的恶气!”
高剑利听王国伦这么一说,方才明白王国伦是要弃暗投明,不再占山为王做胡子,而是要把队伍拉到前线杀鬼子,成为一支抗日的军队,便就热泪盈眶地一把抓住王国伦的手摇晃着说:“王兄弟堪称乱世枭雄,尽管你比高某小几岁;可是为国为民保家卫国的志向使高某没齿难忘!”
这么说着,突然双脚并拢打个立正,向王国伦敬了一个礼说:“王兄弟,从今往后,高某就跟着你打鬼子,还望兄弟接纳!”
秦剑灼见高剑利一副军人姿态向王国伦行敬军礼,也就效仿而行向王国伦敬罢礼后道:“秦某和师兄一样,从今往后跟着王兄弟!”
王国伦见高剑利和秦剑灼做出同样的选择,便就哈哈大笑几声道:“普天之下皆兄弟,王国伦欢迎二位大哥加入抗日队伍……”
三人说了一阵话,王国伦便让山子赶回山寨再唤一些弟兄下来。
不多一会,几十个骑着马背着枪的剽悍后生便都从莲花山赶了过来。
王国伦挑选了10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让一个叫彪子的大猛个儿带队,护送秦剑灼和8个姑娘赶往杨阁庄。
彪子一声喝喊,10个人10匹马便就齐刷刷站在王国伦面前,王国伦简单讲了几话;10个汉子便都骑在马上,腰间插着大刀,手中拎着勃朗宁手枪,向停放在路旁的马车走去。
已经赶到马车跟前的秦剑灼这时候也让王家琪、李佳雨8个姑娘上了车。
10个汉子见姑娘们上了马车全都坐好了,便就向王国伦和高剑利拱手告别,策马向西一路驶去。
易扶桑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秦剑灼赶着马车,在10个全副武装的胡子的保护下向西而去;知道他们赶往保定去了。
马车载着8姑娘重新踏上前往保定的路,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可易扶桑向王国伦提出的上正规医院,正骨疗伤的请求却不见答复;而展现易扶桑眼前的却是几十个骑马持枪腰别大砍刀的剽悍胡子,比此前的十几个人多了三四十个;易扶桑心中不觉又紧张起来。
易扶桑吧脑袋不停地在脖颈上转着圈子凝视眼前这些胡子,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却见王国伦大步流星向这边赶来,后面还跟前高剑利和山子。
易扶桑见王国伦步履匆匆,身上不禁泛起鸡皮疙瘩:他要干甚么?他是胡子,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挥手为云覆手为雨,是不是变了卦要把我杀掉……
易扶桑这么想着时,两只眼睛里便就浸满泪水——如果他现在死了,那是多么遗憾和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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