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刚松了口气,忽然听到纳兰阳笑道:“费兄,你放心,只管往前走就是,我敢担保她绝不会死的,她若真的想死,也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凤一公主的确不想死,她有很多理由不能死,可是现在她一听到纳兰阳的声音,就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死掉,现在她想死也已来不及了。
人影一闪,纳兰阳已到了她面前,笑嘻嘻地望着她,轻声道:“这会,你想死也死不了,还是好好地活着吧,今后,有费兄陪着你,你也不会觉得孤单,这不是很好吗?”
现在一动也不能的凤一公主望着纳兰阳,像是看到毒蛇一样,颤声道:“我们姐妹跟你有什么冤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们,现在连死都不让我死?”
纳兰阳笑道:“我们怎么会有冤仇,相反,不一会儿后,我还会成为你姐夫了,你说我怎么能让你死。”
纳兰阳笑瞎嘻地朝费里多招了招手,道:“过来啊!站在那里干什么?这么大的人,难道现在还害臊么?你得了这个小丫头,我占有了她姐姐,到时候就算她们家族来找麻烦,你我家族连合起来,难道还怕她们家族报复不成!”
听纳兰阳如此一说,费里多顿时大笑道:“是啊,这我怎么没想到了,到时候别说你我两家连手,就算我们两取了这二姐妹身体里的‘海洋心髓’净化我们各自的命核,成为圣子也是大有可望啦,那时候,谁还敢找我们的麻烦!”
凤一公主咬着牙,闭着眼睛,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也不敢去想,她现在只希望能找个机会自杀。
纳兰阳板起了脸,道:“张开眼睛来,听我说话,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知道么?你若不听话,我就只好剥光你的衣服……”
这句话还未说完,凤一公主的眼睛就张了开来,纳兰阳展额笑道:“对了,这才是一个美女应该做的吗,没事闭着眼做什么。”
纳兰阳拍了拍费里多的肩头,道:“这位多里家族的大少爷,配你也不算委屈了你,趁现在时间还早,你们就洞房吧!”
凤一公主死死地摇头:“不,我就是死也不嫁给他”。
纳兰阳瞪眼道:“摇头?是不同意咯,好,我就剥光你的衣服,把你放在学院的广场上去,看你同不同意。”
凤一公主整个人都快爆炸了,从小到大她还从没有这么无助过,这么绝望过,但遇着纳兰阳这种人,她又有什么法子,她只有忍住眼泪道:“我我。”
纳兰阳笑了笑,道:“我什么我,我就当你同意了,常言道:打铁趁热,生米若是煮成熟饭,不愿意也得愿意了!”
“费兄,接下来可就看你的哦!”纳兰阳丢给费里多一个只有男人才能理会的眼神,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费里多的肩膀道。
“我知道,这小美女就交给我了,你还进房运去享受她姐姐吧!”费里多搓了搓手,已向凤一公主胸膛上伸了过去。
凤一公主紧张得全身都僵了,从发梢到脚尖都在不停地抖,她只希望这是一场梦,噩梦,但有时真实远比噩梦还要可怕得多。
费里多的目光中充满了狞恶贪婪的笑意,就好像一只馋描在望着爪下的老鼠,然后他的手轻轻一扯,已撕破了凤一公主的衣服,凤一公主这—世中何曾受过这种耻辱,一时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费里多根本不理她,盯着她的胸膛,喃喃道:“美,真美,不但脸美,身子也美,我要醉了,要沉了,不行忍不住了,要找地方了!”
“哈哈,费兄,你找个地方慢慢享受去吧,我就先进房了!”纳兰阳抬头望着已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微笑着慢声长吟道:“今宵良辰美景,花红叶绿柳成萌,他日…”他的声音突然停顿,笑容也冻结在脸上。
他已感觉出有个人已到了他身后,这人就像是鬼魅般突然出现,直到了他身后,他才察觉,而圣院谁都知道他纳兰阳绝不是个反应迟钝的人。
长长的吸了口气,纳兰阳慢慢地吐了出来,轻轻问道:“你是谁?”
只听身后一人沉声道:“想要活下去,就好好地站着,不要动,也不要回头,不然对你的生死,我可不保证了。”
这正是叶凡的声音,除了叶凡外,还有谁的隐蔽气息之法如此可怕,身法如此之诡异。
纳兰阳眼珠直转,过了一会,认命道:“你放心,我一向是最听人的话了,你叫我不要动,我绝不敢动的。”
“嘿嘿,我也喜欢和聪明打交道!”叶凡没再理他,对着费里多叫道:“费多家族的大少爷,你不想你的狗友死吧,现在也给我过来!”
这时还正在想着去个什么地方享受小美人的费里多,突然叫到有人叫他,微微一顿后,抬起头,就见纳兰阳愣在自己身后,一动也不动,虽然想笑,但那笑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纳兰兄,你……”正欲问他发生什么事,却突然见从他背后走出一个人影,淡淡道:“你,费里多家的大少爷,现在给我进去,把里面的那个女孩子抱出来。”
突然见一个陌生人毫无生息的出现在这里,费里多顿时吓了一跳,爆退十丈后,才道:“你是谁,敢管我们的闲事!”
“费兄,别废话了,难道你看不出我被他制住了吗,听他的话,赶紧进去把凤一公主的姐姐抱出来啊,你还那发什么神经!”纳兰阳深深叹了口气,抢在叶凡面前不悦地说道。
“纳兰兄,你难道真得要把到手的肥羊送出去……”费里多一时惊疑不定道。
“妈的,肥个屁啊,命都在别人的手中,就是再肥的羊也得拱手相让,你丫的废话真多,赶紧照着我说得去办!”叶凡一不‘留神’手中的葫芦剑无意间划破了纳兰阳的衣服,顿时吓得纳兰阳破口向费里多大骂道。
“好、好,纳兰兄,你等会,我马上就上把那娘们给抱下来!”费里多似乎在平时也是听这纳兰阳的话,见他骂他,不但一点也不生气,还一幅唯唯诺诺的模样。
别人却是那里知道,费里多可是和纳兰阳从小玩到大的,对他的手段与计谋从小就佩服不已,现在见到纳兰阳毫无反抗的竟被人制住了,而且还表现出对这人的畏惧,他还那敢玩手段。
不一会儿,一阵“蹬蹬”的声响,费里多已经抱着一个昏睡的少女飞快的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