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霏蚺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劲,对他所说的话便有了几分怀疑,道:“不知卢老爷可否告知卢夫人的具体死因,我也好对症下药,为你的女儿治病呀。”
“这…..”卢老爷神色更显犹疑。楚霏蚺见状,道:“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与我们说出来?”
卢老爷慌忙摇头,道:“不是,不是。贱内生下女儿之后体弱多病,到了女儿五岁的时候,终于还是无药可医,撒手而去了,我后来又娶了妻子生了两个儿子,关于她的事情,我一直心中暗暗伤心,从不和人提起,故而,姑娘这么一问,我反而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看卢意欢这孩子总是往后院那屋子跑,这是为什么呢?我看那屋子已经废弃很久了呀。”楚霏蚺道。
“哦,那屋子是我亡妻活着时候所住的地方,自从她离世以后,便废弃不住了,只有欢儿还总爱往那里跑。”卢老爷道。
“原来是这样呀。我看意欢似乎对她的母亲执念很深,她总说她的母亲还在那个屋子里。”楚霏蚺道。
卢老爷一听这话,额头上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脸色惨白,神情有些慌张,道:“怎么可能,姑娘你可千万不要听孩子胡言乱语。”
楚霏蚺笑了笑,道:“不会的,卢老爷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既然尊夫人是病死的,我想,我得再想想法子了,只有令爱的心结打开了,病才会好。”
“呵呵,谁管那疯丫头死活呀,夫君,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呀?把一个黄毛丫头留下来给那疯丫头治病!我这一到家就听说了这么糟心的事,特意过来瞧瞧是何方名医,呵呵,原来是个黄毛丫头。”一妖冶的女子三步一扭,晃着一把绣花绢扇走了过来,一脸嫌弃地瞟了瞟楚霏蚺,说道。
“夫人,看你都在说什么话,这位姑娘可非同一般。”卢老爷一见到他那位夫人,脸色立刻变了,似乎对这个夫人有些畏惧,便说便使劲向这女人使眼色。
楚霏蚺微微冷笑,静观事态变化,果不其然,那女人更加火冒三丈,大声嚷嚷道:“什么非同一般,不就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吗?你说你是不是想收个小的?!是不是看上这野丫头姿色了?!说?!”说着,她抬起手就揪住了卢老爷的耳朵。
卢老爷忙求饶道:“夫人,我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您刚从娘家回来,舟车劳顿,先回去休息,待会我再和您详细说来。”
“你花花肠子那么多,我回屋里去让你在这里和这狐媚子勾搭吗?做梦!”卢夫人更加扯得厉害,几乎要把卢老爷耳朵给揪了下来。
“别别,轻点,疼,真疼呀!夫人,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哪敢呀!您要打我回屋里去打,这不要在外人面前呀!”卢老爷恳求道。
“噗”楚霏蚺见到了这般情形,实在有些忍不住,不由得笑出了声。
“好你的狐媚子,敢笑话老娘,老娘不撕了你的脸!”那女人收回了手,把怒火瞄准了楚霏蚺。
“夫人,夫人,这位姑娘我们的罪不起的!别呀,别争了呀。”卢老爷一脸哀求道。
“什么得罪不起,什么话?我们是沙柳镇第一霸,有谁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今天,老娘就要把这小骚狐狸赶出去!”说着,她便抡起手向着楚霏蚺扇去了。
楚霏蚺眼眸一冷,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是对着那女人抬手一指,那女人手便停在了半空,接着楚霏蚺又是一指,那女人的手开始朝着她自己的脸上用力扇去了。
“找死!”这时候,楚霏蚺冷冷吐出了两个字,抱着手看着那女人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断地扇着自己耳巴子,而且越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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