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血煞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这让婉儿更是羞涩,面色越是胭红几分,看着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血煞也久久端详着婉儿似
是要把她整个人看得透彻,这不禁让婉儿大骇,不敢直视血煞的眼眸,似乎若是那么做了,只怕自己的心思也会被他尽收眼底,只得缓缓
低下头去。任由血煞如此专注的注视着自己,尽管他的脸上,仍旧没有丝毫表情。在确定婉儿没有受伤后,血煞脸色变得柔和了些。
不过
依旧没有言语,只是放开了自己的手,道:“走吧,去圣殿。”说罢,便自顾自的走了开去,良久,见婉儿没有跟上,正觉诧异,一转头
,婉儿依旧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没有移动半分。想是根本没有听到自己方才的话。气急。血煞哪知婉儿早已被他方才的动作弄得有些不
知所措,方才的那一幕,血煞虽是无心插柳,但在婉儿看来,也是分外温暖。除了师兄之外,从无人对自己如此关心。
再者说方才血煞一
直拉着自己的手,男女授受不亲,自是有些羞怯,“血煞含蓄内敛,不善表露自己的情感......”想到这又不觉失笑,果然与雪说的丝毫
不差,良久,这才应声,跟上血煞脚步。
自此,血煞再没有言语,显然略有不快,时不时转头瞧了瞧他,仍旧是面无表情。自己心里却也不生气。反而有点欢喜,眼前的这人
与师兄完全不同,若说师兄是水,那么血煞毫无疑问是冰。联想起黑石寨那一晚,又不禁对他添了几分好感。只是不知,一向高傲、冷漠
的他,心里可曾有自己?知己红颜,最是难求。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将军——
不想血煞连眼皮都不曾动一下,只是点了点头,合着眼,以示自己在听。见他如此冷漠反应那还有勇气问下去,话到嘴边,哑然无声。“
何事?”血煞似有些不胜其烦,最是厌恶旁人说话吞吞吐吐,细听,透着一丝怒意,这下可好,此话一出顿时让婉儿不知何以自处,犹豫
半晌。终还是开口问了出来:“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血煞也是一愣,没有料到婉儿会有此一问,看了婉儿良久,俩人都没有
言语,就这么望着,望着......相比婉儿的平静,血煞到显得有些不安,不知如何回答婉儿这问题。
婉儿微笑,这问题或许对血煞来说,有些为难了,若是师兄,或许早就......便是知晓其中原因,心中还是想知道答案,并不急。
血煞缓缓背过身去,婉儿笑容渐渐隐去,自己也知道这问题有些唐突。若是已有答案为何又要背过身去。不敢面对自己?“小丫头”婉儿
一惊。却也并不意外,是啊,自己一直玩闹,一直未想过其他事。
一直把师兄视作天底下最亲的人。自小立志非师兄不嫁。只是这感情之
事又怎可勉强?幸福,何为幸福,人生若梦。韶华白头,不过转瞬而已。
“速速离开,不然莫怪刀剑无眼!”雪早已料到是这结果,但无论如何,为了自己、为了赛罗自己也是要见天帝一面,若是就这么回
去,自己已时日无多,真到了诀别的那一刻,以他的性子,定然接受不了,这么做,为了他,亦为了自己。赛罗在一旁显然有些怒意,若
是大打出手也是不妥,更多的是雪的脸色此刻已然血色尽失,惨白如纸,看在眼里,不免心疼。
正在说话间,血煞与婉儿正巧赶到,血煞
二话不说,寒光乍现,刃锋流转,那二人顷刻间便已毙命。“自不量力!”欠身拱手道:“少主,属下来迟还望恕罪!”雪无奈。本想不
起争端,被血煞如此一闹只怕......现下想这些又有何用?“不必多礼。”果不其然,只是一时三刻的功夫。这些个神界侍卫就将四人里
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下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雪正欲解释,如此下去,只怕会一发不可收拾,若是因自己牵连无辜,只怕会一生内疚,但现下,这些人哪会听自己辩解,无故打
伤神界兵卒,这后果自然不问可知,怎料血煞早已忍无可忍,手起刀落便解决了这些兵卒,雪登时哑然,心中一急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血煞见此大惊,忙问:“少主,没事吧?”雪面色惨白、唇色发紫,血色全无,竟是连抬头的气力也没有了。身子一个踉跄。
幸而赛罗
扶住,才不致跌倒。婉儿一脸怒气,吼道:“姐姐是何用意,难道你不明白吗?何时才能改改你那火爆脾气!”雪低声:“婉儿妹妹,不
必多言。”血煞自觉做错,雪也知道血煞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安危,纵是有错也不能全怪罪于他,无奈心下又好气又好笑。血煞秉
性如此,旁人奈何?婉儿狠狠地瞪了血煞一眼,心中也是无奈。可是现下的情形也不容在这继续耽搁了,此处残局,自然由血煞来料理,
雪转头注视了血煞片刻,血煞也明白雪是何用意,也是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便经由天门,进入神界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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