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我。我也抬起手中酒杯,对他一敬,“娄某也敬大人一杯。”说罢也将杯中的酒饮尽。
这酒也喝了,他终于开口说出了今天请我来的目的,“本府一直有一个疑问,趁着这酒劲实在是觉得不吐不快啊。”
装,你就装吧,就这点酒你就好意思说借着酒劲?不过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让你问个痛快,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好戳破不是?“大人有话请讲,如果娄某知道的话定知无不言言之不尽。”
他朝我摆摆手,“娄老板严重了,本府只是一直都听闻娄老板与夫人是伉俪情深,身边也不乏诸多美人自己送上门来,娄老板是看也不看的,可如今,为何又纳了一房美妾?本府知道这事乃娄老板的家事,本府不应多加过问,可依旧耐不住好奇,这才冒昧的问了这一句。”
知道是冒昧你还问?!我在心里暗暗冷笑,你这依旧是怀疑我,想继续借着刀疤男的案子来抓我把柄吧!
我表面不动声色,右手却绕至身后,朝身后站着的红莲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上前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便明白她看懂了我的手势,只见一阵红衣飘起,红莲娇笑一声跌入我的怀中,“相公,都怪你,你说怎么办,奴家都成了大人眼里的狐狸精了。”
我顺势将她抱住,在她的额上一亲,“乖,你相公我正跟知府大人谈正事呢,你先去一边玩,晚上回去相公再好好疼你。”说罢,还在她的俏脸上摸了一把。
红莲被我的动作逗得直乐,她半娇羞半妩媚的在我胸口点了一点,“死相,看晚上回去奴家怎么整治你。”说完便推开我跑开了。
离去前我还特意在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惹来她娇媚的一笑。
待她走后,我才把目光重新当回到颜书生的身上,“让大人见笑了,这人就是个妖精,同样是男子,大人应该也知娄某得身不由己了吧。”好色的模样表现的那是入木三分。
那颜书生看我如此轻佻,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你不是想查吗?那我就给你一个好色之徒的形象查查,看你能查到什么时候。
“娄老板还真是性情中人啊,来来来,别光说话,吃点菜,这是本府特意让京里来的厨子做的,娄老板也尝尝。”颜书生有些不自在,开始转移话题,殷勤的为我布菜。
我也没点破,拾起筷子真的吃起饭菜来。
一夜无话,直至我酒足饭饱告辞后,他也没有再提及红莲一事。
在回去的路上,小和子对于我方才在饭桌上的表现很是不解,看出他的疑惑,我微笑着半眯着眼,慵懒的靠在车厢壁上,缓缓的开口道,“你可知这颜书生为何要请我来赴宴?”
小和子点点头,“他是想打听红莲姐姐的事,从上次公堂上他对姐姐的态度来看,他是想用姐姐来立威。”
我微微张开眼,赞许的看着他,不错,长进了很多,“那你对今晚我的表现还有疑惑?”
“姐姐应付他这点我理解,可我不理解的是为何姐姐偏要装出一副,一副孟浪的模样?这要是传了出去,对姐姐的名声会有多大的影响啊。”在小和子自己说出孟浪二字的时候,他都有些不自在的看向红莲。
红莲接收到小和子的眼光,也不觉得害臊,坐起身子,往我的怀里就是一躺,把头枕在了我的腿上,“洛和弟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往往那些无欲无求的人方是那些大人物们最为头疼的人,而那些贪财、嗜权、好色之人,只要你投其所好,有了对方的把柄在手,不愁他不为你办事,这样的人是最好掌控的。”
“这么说姐姐方才如此就是为了麻痹那知府,好让他放松警惕?”小和子听了红莲的话,立即明白了七八分。这也让他开始正视眼前这个行事极为孟浪的女子,看来我之所以留她在身边也不无道理。
我没有理会那仍在探讨今晚我行为的二人,闭上了眼,心里暗暗想着,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这颜书生没事总把目光投在我这,那以后我做事岂不是要畏首畏尾了?看来只能给他下一剂猛药了!
就在我还在为这里的事情所烦恼的时候,远在京里的某些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兄!为何你同意太傅将那颜博派遣至阳城?!你明知嫣儿她……”
就在夏凌萧在偏殿与大臣们议事的时候,夏凌宇闯了进来,在看到有其他人在后,住了口,对着夏凌萧就是一拜,“臣弟叩见皇上!”
夏凌萧挥了挥手,“起来吧。”他转头看着那些大臣,“诸位爱卿先回吧,有事明日再议。”
“臣等告退!”那些大臣们躬身退出了偏殿,整个偏殿里就只剩了夏氏两兄弟。
“什么事这么慌张?”夏凌萧看着自己的这个三弟皱了皱眉,能让他如此的,只有那走了将近一年的他们的“好妹妹”。
果然,这夏凌宇对他说,“皇兄,你明知嫣儿与那颜博之事,为何还要将那人调至阳城惹嫣儿的不快?!”
“哼!嫣儿?!朕怎么记得朕的皇妹在一年前已经死了?现在哪里又冒出一个嫣儿来?依朕看你是喝高了!”即使已经过去了一年,这夏凌萧仍旧记得当日紫嫣离去的坚决,他无法忘记众人的挽留还是阻止不了她离去脚步,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就当这妹妹已死算了!
“皇兄,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朕不知,朕只知道你过些日子就要完婚了,你一个新郎官不在你的王府里准备迎娶事宜,跑来皇宫做什么?早知如此就该让你在军营里待到大婚前夕再回京,省的你想一些有的没的!”
“皇兄,我不娶那轩辕子淇!”
夏凌萧没等他说完,径直走回寝宫,夏凌宇还想追,被那些侍卫们给拦得个正着,他只能愤愤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