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一定会说是我,果然,她的确说了。
“背后搞鬼?如果我真想在背后搞鬼,为什么当时我不直接去皇帝面前告发她,说她之所以完好无损是因为我先去的沁心阁,也是第一个没有疯的人?”
“不,你之所以没去,是因为整个闹鬼事件根本就是你做的!”
这,这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那是我的东西?!虽然内心惊诧万分,面上却未表现出分毫,“这话你是听谁说的?姚管事,不论你怎么误会我,那件事确实与我无关。”或者说,并非我的本意。
她恶狠狠的盯着我,“不是你是谁?那鬼东西与你假冒宫女的时间完全一致,而你是第一个安然无恙从沁心阁出来的人,你之所以是被人抬出来的,依我看,你那是伤心过度而晕厥的吧,那日早晨你有些浮肿的眼睛就是很好的证明。这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没想到这姚管事对事物的观察是这般的仔细,那日的确是我疏忽了,“我只能说事有凑巧,就拿姚管事说的浮肿的眼睛来说,那日我是受了阴灵的冲撞,内心格外的脆弱,一时间孤寂感全都涌上心头,这才让我泪流不止。我没想到这成了姚管事怀疑我的‘证据’了。”
“呸!”姚管事朝地上吐了口血水,一旁的侍卫立即上前给了她一记耳光,“贱妇,你想找死吗?给我好好的说话!”
姚管事斜眼看了看打她的那个侍卫,“狗东西!老奴风光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哭着喊喝奶呢。”
这姚管事都这般凄惨了,为何还要激怒那几人?果不其然,她又挨了一巴掌。
我担心这侍卫下手没个轻重,到时将姚管事打残了,我就问不出她身后的主子了。
没错,我怀疑姚管事能将沁心阁之事联想到我身上,定是有人故意指引,他们是想借太后之手除去我,如果上次姚管事得手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如果没得手,我与太后也会产生间隙,这还真是不废吹灰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啊。
“等等!我还有些话要问问她。”我弯下身子,直视姚管事的双目,异常平静的说道,“看在你这么心疼你侄女的份上,我好心的给你提个醒,你说,会有谁自己去赏湖呢?不知管事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那就是做贼的都会喊捉贼。”
满意的看到姚管事的神情从疑惑到醒悟,再到呲牙欲裂,我站直身子,转过身,看向依旧靠在椅背上的太后,“太后,玉楼问完了。”
“完了?那就把人带下去吧。”太后朝那两个侍卫使了使眼色,那两人依言将姚管事带了下去。
“你做的很不错。哀家很期待晚些时候能从她嘴里得到什么话。”
“太后过奖了。”我微微颔了颔首,接着便再次提出自己的目的,“玉楼已经完成了任务,不知太后现在能否……”
太后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哀家有些话想问你,当初哀家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你就不担心哀家在其中使诈?如果墨氏少主不替你解毒,姚管事真是哀家派过去杀你的,你就不怕这次进宫是有去无回吗?”
“我有的选吗?太后您抓住了我的软肋,定然知道前方之路是龙潭虎穴我也照闯不误,太后如今又何须多言呢。”
没错,中毒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如果只是简单的刀伤,他万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因为太后多疑是众所周知的,如果太后这么放心的让我去骗皇后,那就不是太后了。
太后显然是很满意我的答案,大手一挥,对着身边的宫女说道,“去,传哀家的懿旨,免去宫女小衣、太监小和子二人的死刑。”
一听太后肯下旨免除他们的死刑,我顿时逐笑颜开想要跪下。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太后似乎觉得我的笑脸有些扎眼,硬是说出了下面的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那二人各打三十大板,行刑完毕后驱逐出京。”
三十大板?他俩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无法再承受任何的创伤!
我赶紧跪下,“太后,小衣、小和子二人此时并不宜再动刑,玉楼恳求太后,将他二人的刑罚加在玉楼身上,并宽限到明日行刑!”
太后看了我许久,这才开口,“好!哀家答应你,下去吧。”
我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了,轻呼一口气,朝太后拜了拜,“谢太后!玉楼告退!”
在我离去之际,太后又说了一句,让这天大的惊喜减了不少,“记住你当初对哀家承诺过的。”
我知道太后指的是我离京之事,我离去的身影停顿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加快步伐离开了锦绣宫。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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