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庞煌满头大汗,没有想到自己那点动作一点都没有落下,全部都在刘伯温眼里了。难道是苏德说的,但苏德离开怀柔之前,他还只是县丞而已,距离县令还是遥遥无期,虽然写信偶尔提及,但是却没有说详细,相信刘伯温所知,来源另有渠道。
“这里不是诚意伯府,只是一个寓所,而我这个诚意伯已经告老还乡,虽然爵位犹存,但此次不过来京师领罪罢了!所以诚意伯这三个字,就不要说了,若是你同意,随琏儿呼我一声伯父,不想的话,喊一声老夫子也可。”
“刘先生,那学生就却之不恭了!先生直呼我庞煌即可!”庞煌犹豫了一下,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所以以先生称之。
“你没有字吗?”
庞煌摇摇头,说道:“男子二十冠而字,学生弱冠之时,正是在海上漂泊,一路艰险,几经磨难,所以一直未有机会,但如今孜然一人,却是没有了这份福分。”
“哦,提及了贤侄的伤心之事,那是老夫的不对了。不若这样,贤侄不知可否告诉老夫你的生辰八字,由老夫为你卜一卦,由卦象取字,算是老夫给贤侄的补偿,相信老夫是有这个资格的。”
庞煌心道,岂止有这个资格,简直太有这个资格了。
如果自己真的拒绝,又被人知道自己拒绝了刘仙师为自己卜卦取字,那可是要有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不识抬举的。
刘伯温可是号称半仙的仙师,由他取字,倒是可以给自己树立一定的威望...。
庞煌想了半天,才犹豫道:“不瞒先生,学生现在还没有算清楚,不知海外与咱们大明的历法如何换算,好像小时候听我娘说过,学生是四月十五的生辰,至于是哪一年,真的是算不清楚,而且今天是二十一,还是二十二,用两种历法,是不同的结果,真的是让人头痛。”
真正让庞煌头疼的,不是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少岁,而是不敢说。
原来他想好了说辞,说自己是蒙元至正十二年,或者是蒙元至正十三年的人,月份依旧按照自己前世的生辰,那么也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面对的是谁啊!是号称半仙的刘伯温,庞煌不是怕他算卦很准,而是害怕他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来,根据仪銮司暗卫的资料,这个刘大嘴可是不止一次的得罪人,无心连累的也不止一个人,要不然也不会落得个如此田地。
所以庞煌干脆来个一推三五六,让你自己去算去,算了之后好了默认,不好自己就说记不清楚了。
不过他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得住刘伯温,看他心里抵触,而且自己该问的话也问的差不多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回头算过之后,会告知庞煌,让他自己挑选,随即就把话题带过去,闲聊起其他的了。
两个人,一个送药的送的是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看到药包就浑身的不自在,生怕真的像是传说中那样,自己可就变成了千古罪人,所以有些魂不守舍。
而另一个是胸有成竹,比庞煌还要知道这次的见面意味着什么,但是偏偏受命不能说的太清楚,只有寒暄了事。
过了一会,刘琏领着两个少年回来,果其不然,柳苏的手里又多了几串糖葫芦,只有称谢,几个人在一起用了午膳,庞煌向刘琏说了一声,言道自己年后可能才能回北平,只有在南京过年,想让苏德和自己一起住几天。
刘琏那有不答应的道理,两人相约年前再行选定时间地点见面,而后庞煌就领着柳苏告辞回玄武湖了。
庞煌走后,刘琏问刘伯温道:“父亲,您觉得怎么样?”
“沉稳有余,就是太谨慎了点!”刘伯温思虑了一下,继续说道:“但还显稚嫩了点,需要在地方上多加磨砺几年。你就这样回复陛下吧。”
“那您呢?”刘琏担心的问道。
“陛下的意思,应该是让我留下,扶汪广洋一把,陛下担心汪广洋斗不过胡惟庸啊。”刘伯温长叹一声,道:“汪广洋一回来,胡惟庸肯定心里不高兴,陛下把胡惟庸扶起来的太快,有些宠坏的模样。”
“既然是这样,那父亲还留下来做什么呢?”刘琏急道:“不如回青田,儿子陪你一起!”
“你?”
刘伯温好像记起来什么,说道:“为父别想走,你也别想走,咱爷俩就在南京城吧,对了,关于那个苏德,过了年之后,就按照那个庞煌的意思,送到东宫给太子伴读吧!,你向太子举荐一下,毕竟你们关系好,说话也方便些。”
“是,父亲”
刘琏本来也就这么想,既然父亲这么吩咐,当然回答的非常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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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大家原谅啊,其实这几章对话偏多一些,大家一定看着有些郁闷,但是害虫写的更郁闷,因为写对话要注意的太多了,语言风格,人物身份和口吻等等,害虫每天都揪头发,不过从明天起应该少得多了,这几章看着很乱,含义颇多,却不能没有,请大家支持害虫,谢谢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