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是想得渔翁之利吧。萧赜说:“圣君放心,她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自会好生照顾。”
“哈哈哈,关漠王,你还是不要以本王自称的好。”他笑的狡黠,萧赜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反讽之意,是在说关漠王府早已有个正妃阿依古丽了,以关漠王的名议他没有资格当她的未婚夫。
“这事就无需圣君多虑了,本王自有安排。”
“本君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委屈了无忧,本君不会放过你的!”他突然语气凌厉的说。萧赜笑笑,不以为意,“圣君还是先想好自己的立场再说吧。”
眼见二人又起刀光剑影,独孤雁腾地站身来,“你们聊!”
说完扭身便走!
“独孤!”
“无忧!”
二人齐声唤她,她跑的飞快,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原地,萧赜蓦地冷下脸来,道:“焚翌,你到底什么意思?”
“本君要的只是天珠。”他淡淡笑道。
萧赜紧紧的盯着他,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那么请你离她远一点。”
“不好意思,那是我跟她的事。”
“你!”
“如果我是你,我会先想办法弄死对方再说。”他认认真真的说完这句话,转而哈哈大笑,飞身离开了廊亭。
萧赜蹙起眉头,这焚翌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实在是个麻烦。
“阁主?”绯天走上前来,施礼道。
“外面怎么样?”
“一切都在阁主的预料之中。”
“很好,绯明呢?”
“已无大碍。绯夜呢?”
绯天沉默一下,说:“骨灰已撒入涡水了。”
“生来一丝不挂,死后一缕青烟。”萧赜陷入沉思,眸光渐渐发冷,良久才说:“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出发。穆少清那边继续盯着。”
“申屠到了丹城,似乎跟王妃疏远了很多。”
“他不过是赵越拉拢西夷的棋子,不足为虑,倒是这个皇夫,行事越来越费解了。”
绯天:“需要再加派人手吗?”
“不用了,他的目的不难想到,无非是要架空女帝,或者干脆自己称帝。以他征西大将军王的威名,想要自己当家作主,人之常情。燕京那边的事,看看再说吧。镇西军那边呢?”
“吴庆一直按兵不动,这一次我们虽然慢了一步,没能动摇他们的根本,但是镇西军与在南诏镜内的吴家军却是不得不中断了联系,属下想以为,不如干脆打铁趁热,端了他的镇西军,还有萧……尧,这一次若不是他从中捣鬼,绯夜也不会……”
“别大意,你别忘了还有个神出鬼没的朝颜教,本王可不会相信焚翌的那套鬼话。萧尧,他还有些用处,先留着吧。”
“是,那独孤姑娘?”
萧赜有一瞬的神伤,“此事从长计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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