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恼羞成怒,斥道:“好一个长风阁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竟然来了,就别想再逃,拿下!”
一声令下,官差们拔刀的拔刀,搭箭的搭箭,齐齐对准了卓长风。
卓长风淡然一笑,“拿下本座,各位还是回去再练几年吧。”
说话间,广袖轻拂,瞬地刮起一股劲风,有如长练将官差手中的大刀愁数卷走,揉作一团废铁,砸在青石路面上,地面瞬地陷下一个大坑,坑沿龟裂丈多。
惊呼声,尖叫声,此起彼夫,围观百姓陡地乱成一团,掺入官兵队伍之中,官兵被夺了兵器,如今又受制于百姓,威力无法施展。卓长风见机,挥掌打向箭队,只听嘭地一声巨响,箭队霎时人仰马翻,乱了阵形。
卓长风好笑的摇头,“如此不堪一击,竟然还想捉拿本座,简直痴心妄想!”
严正怒发冲冠,“卓长风,休要狂妄,还不快快下来受死。”
他跃上屋顶,长枪舞的虎虎生风,凌厉的攻向卓长风。卓长风腾挪翻转,有如翩飞的白鹰,没有半丝荒乱,让看者以为,他们之间根本不是生死决斗,只是一场好看到极致的剑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原本心存畏惧的百姓见此一慕,不由自主的放下心防,驻足观看起来。而卓长风好似有意表演,极尽挑逗,刺激的严正方寸大乱,只顾没头没脑的死磕。
终于最后一丝霞光淡去,满月爬上了丹城的天空,亮如白昼。严正已筋皮力尽,而卓长风也终于消了逗弄的心思,突然一个回旋腿,将严正如破麻袋一样踢飞在地上。
严正口中不断的涌着鲜血,目眦欲裂,不住的喘着粗气。
“大人,大人……”亲兵围上去,将他半扶半抱起来。
这时丹城府尹姗姗来迟,拨开众人,站在最前面。威风凛凛的说:“长风阁通敌卖国,恶贯满盈,如今又窃我丹城府库,伤我护军,实在可恨。今日哪怕是倾全城之力,也定要将你绳之以法。来人,给我上!”
官兵踌躇着不敢上前,卓长风的实力他们算是见识过了。普通官兵根本不是对手。
“长风阁特立独行,从不为任何政权卖命,你若强扣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本座也就认了,毕竟这些年来,长风阁也确实与各国商贸不断,获利良多。但是,本座自认是个真小人,不是伪君子。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丹城府库失窃不是本座所为,我来只是想向全城百姓说个明白,莫要被有心人利用了。至于你们这些当官的,爱信不信!能奈我何!”
“好猖狂的口气,罪证确凿,休要狡辩!”
“罪证?你倒是拿出来,与本座对质。”
府尹怔了怔,目光微不可查的落在人群中一人身上,那人对他眨了下眼,府尹立即说:“好,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不过,若是证据确凿,你长风阁又当如何?”
“本座有言在先,此事不是长风阁所为。如果无法自证清白,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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