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李时更奇怪了:“她去做鸡不就是为了多挣钱,再说她即使做鸡,也不一定能买得起房子,我把房子都给她买了,她难道还是铁定去做鸡?”
“是这么回事。”易晓明解释说,“芹芹曾经遇到过一个相面的,那个相面的说她就是做鸡的命,如果不做鸡,会家破人亡,她还有生命危险。后来你看她家发生的一切,都让那个相面的说中了,所以她只要进城,就一定做鸡。而且上次她有过一次打算进城,跟我们村一个叫杏杏的女孩说好了,杏杏就在城里干那个,可后来没去成,算是把杏杏好坑,杏杏把客户都给她找好了。这次打算进城,她又联系了杏杏,我劝她不要做鸡的时候,她说这次绝对不能再坑杏杏,因为杏杏又给她找好客户了。”
哦,是这么回事,李时捏着下巴想了想:“芹芹出生的年月日时你知道吗?我给她算一卦。”
“你还会算卦?”易晓明惊奇地叫道,“她的生日时辰我是知道,可是你能算得准吗?”
“不准不要钱。”李时伸出手,“先拿二十块钱卦钱。”师父说过,千万不能因为自己懂得算卦、相面,就有事没事给人看相和卜算,毕竟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要是算卦不要钱,会对自己形成反噬,会影响自己的运道。
李时给芹芹算了一卦,果然如那个相面的所说,芹芹就是做鸡的命。不过李时跟那个相面的也有分歧,李时算到芹芹并不是一生都要做鸡,她只要在那种场所干过那种生意,哪怕只是接过一次客,她也算是做过鸡了,这步运就算是走过去了。
干一次,然后洗手不干,从此走上正路,那是完全没问题的,而且以后还有富贵平安的日子好过。
听李时这样一说,易晓明虽然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总算松了一口气,既然只要做一次就行,那就跟芹芹说好,杏杏不是联系好客户了吗,明天进城后做一次,从此再也不干了,就老老实实进厂子干活。
易晓明对李时说道:“我明天送她进城,这边矿上的事就交给你了。”
“矿上的事一直事你在操作,我没法插手,我不管。”李时摇手道,“明天我送芹芹去广南,你甭看我,我还是化妆成你,其实我是代替你去照顾她,让她找到你们村那个杏杏,干一次,然后我给她找个工作,行不行?”
李时这也是易容上瘾了,再说自己本来就打算多一些易容的实践活动,这次易容成易晓明的模样,跟芹芹一路进城,看看芹芹能不能把自己识破?
既然决定明天坐公交车去广南,自己的迈巴赫就只好托付赵晓给开回去了。
赵晓记得李时是“车盲”,等到在卧虎山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看到李时的迈巴赫,不由得默默看一眼李时,感觉李时真令人难以捉摸。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李时很清楚赵晓心里在想什么,笑道:“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以前我没有车,不代表我现在就应该没车,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