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一枚三棱镖,李时故意旋转着打出去的,三棱镖纵向旋转,从手腕中间穿过去,手腕中心就像被掏出一个鸽子蛋一样大的血洞,手枪铿然一声掉在地上,然后那只手就像一只很软的手套一样耷拉下来。
那三个往外跑的家伙已经跑到门口,正在庆幸快要跑出去了,但是随着几声咝咝的声音,他们只觉得背后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身上一阵酥麻,腿一软扑倒在地,然后酥麻渐浓,越来越麻,麻到了极致就开始隐隐作痛,疼痛越发展越厉害,身体的里里外外就像满了老鼠在啃咬一样,不管是内脏、肌肉还是骨髓,都有老鼠在啃,这是让人难以承受的痛苦,他们开始在地上打滚惨叫。
四个人跟李时打了半天,居然连李时的衣服角都没碰着,等到屋里其他人都倒下之后,李时的身形更是变得像鬼魅一般不可捉摸,明明看到一拳已经打到他了,但是现实是那一拳依然是打空了!
李时的身影在四个人中间飘忽穿梭,突然转到这个背后,很快又转到另一个背后,四个人除了感到背后冷飕飕一阵风以外,就是后腰、后背和胯部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然后身上开始酥麻,麻得站不住倒在地上,然后像门口那三位一样渐渐变得疼痛难忍,满地打滚。
两个被打穿手腕的人还算机灵,一看往外跑目标太大,俩人攥着手腕子躲到墙角,李时凌厉的眼神扫过来,俩人吓得一哆嗦,半真半假地白眼一翻昏过去。
李时数了数还有六个昏倒在地的,昏倒了也不放过,先扎了两针让他们苏醒,然后再扎得他们疼痛难忍,满地打滚。
好了,现在全部解决,那个白胖子最可恨,第一锅变成第一脚,已经被踢得气绝身亡,其他人正在疼得满地打滚,生不如死,估计他们实在疼得坚持不住的时候会自行了断的。
看着他们如此痛苦的样子,李时心里有那么一瞬突然有点于心不忍,觉得让他们痛苦一阵受点教训就算了,差点下手去救治他们。可是又转念一想,就像以前关于小老鼠的争论一样,抓住一窝老鼠,大老鼠偷粮食肯定要打死,但是小老鼠还在吃奶,没偷过粮食,要不要打死?
如果这些人正在残害梵露,被自己赶来撞见残害现场,他们肯定一个也活不了!就是因为自己提前赶来,他们的残害行为还没有实施,就可以放过他们吗?不行,这些人的主观思想是恶的,今天及时阻止了他们作恶,明天有类似的事情,他们依然会再次作恶。
而且刚才那个黑衣人说过,如果不是朱海望嘱咐不要弄出人命,他们会彻底干脆地把梵露的两个保镖打死。
就他们这样的人,弄死就对了!
李时从窗户往外看看,对面车间的映出来的炉火照得一片通红,他们正在干得热火朝天,根本就没听到餐厅里发出的声音。
除了那六十五名工人,另外大铁门旁边有一间门卫室,里面坐着两个壮汉正在看电视,门卫室的窗户朝正北,看不到餐厅,而且他们看得聚精会神,根本没听到餐厅里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