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即便是敖炎烈注意到了慕秋婷,以敖炎烈对凤青岚的宠爱,又岂会因为她慕秋婷而责怪凤青岚?
可惜,这样的道理慕秋婷并没有想明白。
见敖炎烈没有注意到自己,慕秋婷自然是失望的,但她还是不肯放弃的开口唤道,“王爷,臣妾……”
“就按王妃说的办,你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本王的命令,就不要出来了罢!”敖炎烈不耐烦的打断慕秋婷的话,接着朝着门外唤了几个侍卫进来,吩咐道,“你们送慕侧妃回去,之后便守在慕侧妃的院子外面吧,别让外人打扰了慕侧妃养伤。”
既然他屡次三番的警告都被她抛在了脑后,那么,也只能如此了。
慕秋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她这是被软禁了嘛?王爷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对自己?一定是那个贱人撺掇的,一定是!
好你个凤青岚,你等着,我慕秋婷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待慕秋婷不甘不愿的被人带走之后,雀儿和笑影也识趣的出去了,房间中又只剩下了敖炎烈和凤青岚两个人,一时之间,空气中便多了几分旖旎。
可偏生凤青岚并非是个懂情调的女人,相反,凤青岚关于感情的那根神经格外的粗大。
于是……打破沉默的话便变成了如下的这一句……
“又关了一个侧妃,你舍得?”
看凤青岚这幅无所谓的表情,敖炎烈就不由心中郁闷,这女人,难道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么?
他到底哪里不好?怎么就不能让这女人交付身心?
不由闷闷开口道,“你放心,就算是你将这王府中的女人都关起来了,我也不会有半点舍不得。”
是啊,这男人的血可冷着呢!
既然不喜欢她们,又不能给她们她们所想要的,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将那些女人弄进府里的?
一想到这个问题,凤青岚的心里便发堵,当下便一把将敖炎烈推开,语气不善的说道,“夜深了,你走罢。”
敖炎烈只觉得身前一凉,心都在瞬间空了起来,下意识的开口问道,“女人,你怎么了?”
“我困了。”凤青岚也不管敖炎烈还在不在,径直的朝着床铺走去,一头倒下,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闷声道。
困了?想到凤青岚苍白的脸,还有略低的体温,敖炎烈不由有些担心的走到床边,小心的开口询问道,“真的没有不舒服么?若是哪里不舒服,我这就进宫去寻个御医来。”
凤青岚当然不舒服了,她心里这会儿堵的厉害,可这话能和敖炎烈说么?当下便不耐烦的催促道,“没有,你走罢。”
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也不想离开,但念在凤青岚受了伤,又才刚刚解了毒的份上,敖炎烈便只好说道,“好,我这就走,你好好休息,若是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人去唤我过来,别逞强。”
又等了一会儿,见凤青岚不做声,敖炎烈这才三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又吩咐了雀儿几句,这才离开了。
敖炎烈一走,凤青岚立刻便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把将床上的枕头丢到地上,低吼道,“该死的臭男人!”
如果他不是王爷,如果他没有那么多的女人,该多好?
可惜,这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或许,也不是他能选择的罢。
哎……一声长叹,最终飘散在漫漫长夜中,终成了心里的一道结,解不开,也抹不去……
第二日一早,整个朝野都震惊了,京都府尹通敌叛国,与敌国将领通信的信件被整理好送到了皇上的御案上,敌国副将东川的尸体被当做证据一起呈了上去。
在如此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又听说,越王爷亲自上门欲寻证据,京都府尹恼羞成怒欲刺杀越王爷,后在越王爷与越王妃的齐心合力下,才将卖国贼杀死,越王妃为此险些丧命的事情,更是引得满朝议论纷纷。
皇上当场便下旨要抄京都府尹一家,并灭其九族。
等抄家的人到了京都府尹府上的时候,各个都惊呆了,昨日里还巍峨的京都府尹府,如今已经成了一个三尺深的大坑,别说是府尹府了,入目望去,除了泥巴还是泥巴……
尽管谁都知道此事与越王爷脱不开关系,但最终,所有人都选择了三缄其口,此事因此而成为后世的东阳谜团之一。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京都府尹府的事情刚刚算是落幕了,魏宰相的事情便被人搬上了朝堂。
“皇兄,昨日里,臣弟似乎听说,皇兄为了皇嫂与魏宰相当街起了冲突,不知可有此事?”敖炎旸浅笑着问道,温文尔雅中偏生透着几分邪气。
敖炎烈面色不变,也浅笑着回道,“昨日里,本王的确是与魏宰相起了些冲突,不过,却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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