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回程比来的时候多走了一天的时间,陈庸手臂受伤了就没有去二人互换着开,全程都是司机大哥一人撑着的,虽然事后司机大哥经常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但是陈庸也没有和他说他离开的那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毕竟这事和他一点的关系都没有,给他说了也只是增加对方的心理负担。
在租车的车行交付了车子后,陈庸就在外面拦了部车子找了家环境良好档次也不低的宾馆住了下来。
陈庸这次受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失血也有点多,加上连续的使用能力,现在的陈庸会经常性的出现头晕耳鸣的情形,感觉非常的不适应。在这宾馆住下后,除了一日三餐出下房门,解手方便和洗澡时才会动下身子,其余的时间就是躺在床上修练,争取早日把这该死的后遗症去除掉。
陈庸在宾馆窝了近一个星期才把这不适全部的去除掉,把这恼人的不适去除掉后,陈庸就去了宾馆的前台,订了张次日去湖南的机票,拿到机票的当天晚上,陈庸又跑了趟省委。
这次不要找什么人,只是去送点东西,到是没有花费陈庸多少精力,只是在进去和寻找办公室的时候多花了一点点时间,把那一大包的自白录音带和一些证据放到了纪委书记的案头上,陈庸又无声无息的回了宾馆。
次日乘坐飞机到达湖南后,下了飞机出了机场,坐着机场的大巴进了市区,就拦了部车奔向了长途汽车站,中途又停顿了一晚,转了一次车,陈庸才来到了昔日妻子所在的县城。
在县城租了辆看起来不怎么老旧的车子就按着记忆中的路径,来到了那个以前也只来过几次的小村,远远的看着这个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村庄,陈庸激动的心却反常的平静了下来。
在村口停下车子后,就步行着向那记忆中的房子走去,来到房子的前面,那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乱跳了起来,陈庸差点有想转头离去的心思。
就在陈庸在屋前踌躇不前患得患失的时候,屋里却走出了一位中年妇人来,看到自家屋前站着个陌生人,就在那疑惑的用着这里的方言问道。
“小伙子,你是哪村的人啊,怎么从没有见过你啊,站在我家门前干什么啊,看你长的一表人材的,身上的衣着也不差,也不像是那种杀千刀的来踩点的啊,再说我家也没有什么好偷的,值钱的东西可找不着一样,烂衣服破砖头倒是一笸箩。”
陈庸看着这比记忆中年青了许多的面容,又听着这个曾经的丈母娘把自己当成了小毛贼看待,不由的有些啼笑不得,但是还的解释下免的让她这样的误会了。
如果真的误会了,到时大喊一声抓贼,那陈庸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这样全是一个姓的村庄是非常的排外的,特别是在对待偷东西的小毛贼就更加的仇视了。陈庸也操着这地方的方言说道。
“阿姨,我不是你们附近村子的,是从县城那边来的,我是来这村子找一个朋友的,是一个比我小一点的女孩,她说是住在你们这村子里,当时还给我说了她家住的详细位置,让我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她,这不我按着她说的地址找来了,正在想着进不进去时,你老就刚好出来了,阿姨,请问下杨梦云姑娘是不是住这啊。”
“小伙子,我家就二个混小子,年纪也比你大,现在都出门在外打工去了,至于闺女我倒也很想要个闺女,可是当时候的政策不允许,再加上当时候自己都快养不活了,才打断了这个念想的,而且我们这虽然全村都是姓杨,而你说的那姑娘也姓杨,但我也没有听过有谁家的姑娘有你说的这个名字啊,小伙子你是不是记错名字和地址了啊。”
“阿姨,名字是没有错的,而地址我也应该没有记错的,你们村真的没有这个人吗?”
“你这人也真是的,我在这村也有二十多年了,哪家的小孩叫啥子名字我还不知道吗,小伙子你不会是给那小姑娘给骗了吧,现在的小孩也越来越不老实了,骗人的话那可是张嘴就来的,如果不信你可以去找别人问下,我还要去摘菜呢,你也别站在我家门前,看着碜的慌,让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是我家招来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呢。”
看到陈庸不相信自己的话,这中年妇女那眼睛就向着周围扫视,就准备找家伙来赶人了。
看着眼前这妇女还是如陈庸印像中那样的泼辣,陈庸只得败退了,走回车子后,坐在车子上再次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村庄,那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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