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你告诉我你儿子在哪,我帮你去追回来,如果病情急,我先帮你们垫付下,再帮你去追你那儿子,你看怎么样啊。”
“好的好的,小弟弟,那就先和我去看下我丈夫吧,唉,家门不幸啊,出了个这样的孽子啊,让小弟弟你看笑话了。”
陈庸被这样小弟弟长小弟弟短的叫的非常无奈,在泸上住了不短的时间了,知道这是一种年纪大的人用来套近呼的昵称,但还是被叫的非常难受,总是让陈庸想起网络上那个含义来。
“阿姨,你还是别叫我小弟弟了,听着有点怪怪的,你可别见怪,我不是本地人,所以你还是改个称呼吧,我姓陈,你还是叫我小陈吧。”
“好的好的,我叫你小陈吧,我不知道你是外地来的,以为你也是我们泸上人了。”
“我现在也算半个泸上人了,只是还没有习惯你们泸上人的各种有别于别处的称呼,你也别在意了,怎么阿叔就住在这病房吗?”陈庸看到这母女在一间病房前停了下来。
“是的,我丈夫就是在这房间,小陈啊,你等下进去了别说起我那儿子的事了,你不知道啊,他这病都是因那个孽子引起的。”
陈庸跟着这对母女进了病房,来到里面的一张病床旁,床上的病人正在昏睡,脸色苍白消瘦,此刻睡着了眉头还紧皱着,不知道是因疼痛还是因为别的。
手上扎着针管正输液,瓶中的药液已经不多了,如果这对母女没有及时回来,而旁边的人也没有去注意,那后果不堪设想。
陈庸看到现在病人没有什么危险,就不明白这母女为什么这么着急了,不明白就问这是陈庸觉得自己的一个很好的优点,既然现在不明白了当然就问了。
“阿姨,我看阿叔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啊,怎么你们还去借那么多的钱啊。”
“小陈啊,要不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当时发善心,你阿叔现在已经走了,你阿叔当时在回家上楼时,听到有邻居在那私下说我那孽子又去赌钱了,心中急怒晕倒就从楼梯间滚了下来,当时口中就冒血沬,赶紧送到这家医院来。”
“当时我们也只带了一千元钱,做了检查后是肝部出血,必须马上手术,可是当时我们的钱又不够,当时我们只能求医生先做手术,我们马上去筹钱,也是他命大,恰好这家医院的院长经过这,看到我们母女在那跪在那求医生,就过来问了下,当时就答应了我们三天的时间去筹钱,手术就先做了。”
“这不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虽说现在医院还没有来催款,还在继续用药,但是我们也不能让院长因善心而难做啊,都怪我借到了钱没有直接去交款,反而要先来看下自己丈夫的病情,这不就给了我那孽子的机会,趁着我没注意就拿着钱偷跑了,这不快下班了,可钱还是没有着落。”
陈庸也明白了这母女为什么着急了,一是担心医院停药,二是怕给那善心的院长添麻烦,如果真的给救命恩人添上了麻烦,恐怕这母女一生都会愧疚。
陈庸长叹了口气,安慰道:“阿姨,你别急,我先给你们垫付了吧,你先告诉我你儿子会去的地方,我来帮你把钱追回来,你们先在这照顾下阿叔吧,我下去交了钱就去找。”
陈庸记住了几个地点后就出门下楼向着收费处去了,在交费处交清所欠款又多交了一千,才出了医院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