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24日,这一天天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风,燥热的天气,动一下就是一身的臭汗,傍晚时分,在外陪了一天笑脸的陈庸揉着脸颊打开了自家的防盗门,进门和妻子打了声招呼,问了下女儿在做什么后,然后坐在电脑前,开机、登陆QQ,点开几家常进的站,在网站上搜索年看看有哪些不是那些不是YY就是种马,不是无病呻吟就是胡编乱造没点章法的小说。
陈庸的书齡可是很长很长的,从起点建站起,就开始放弃纸质小说而关注起网络小说来。突然QQ上弹出一个弹窗来,本来陈庸是从不搭理这类消息的,从来都是直接关掉了事,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反而楞了几秒后,点开了这个弹窗来。
“什么,这是???”陈庸把窗口放到最大,仔细的观看了起来,原来是每届的1号上台都要做的工作报告,只不过这次的报告力度有点大,字句行间都显示着那坚定的决心,比当年的朱大大的那个报告也不差,虽然说辞没有那么的直白,但是其显露的意图却是非常的明显。
陈庸看过这个弹窗内容后,就无意识的端起桌上的开水杯子来慢慢的喝了口水,眼睛慢慢的变的有些没焦距了,心中有点堵啊,不知道现在还是在高喊口号还是在动真格的了,每届一号变动都有这么一遭,从朱大大的我带来100口棺材,其中就有一口为我自己准备的开始,到现在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也许是自己的期望太高了吧,有点想当然了吧,反正总是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陈庸的家庭情况只能说一般,不过比那些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的家庭来说要稍微好那么一点点,父亲是一个事业单位的小领导,在这位置上兢兢业业的工作了一辈子,从没挪过窝,在领导面前就是个纯粹就是个隐形人。
就和他自己说的,我这一辈子不求什么多福贵,只求平平安安就行,搞那么多迎来送往的干什么,多累啊,又是陪笑陪玩又是陪喝的,别人都是有点权就有财,可他到好,临到退休时才只置了一座100多平米的三层小楼,而且是在镇上自己建的,母亲是个到到地地的农民,也没什么文化,后来家庭情况好点了后就一直闲赋在家相夫教子。
也许是遗传了父亲的基因,从学校毕业后,在社会上碾转滚爬了几十年,去过单位,进过工厂,做过个体户,在单位上不想送礼拍马屁和迎合上司而遭人排弃,最后因为上面的错误决定背黑锅而滚蛋,为了生计,没法子只有去打工进厂了,但进进出出几个厂,都是因为不和主管同流合污而遭解除合同,后来做点小生意,又是请客吃饭,又是送礼找关系,见人哈腰陪笑脸,到头来只是比混个温饱强一点。
陈庸想到这不由的又叹了口气,猛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在桌边上,继续观看起这则消息来,一边看一边嘀咕着:席大大你要给力啊,别和朱大大那样来个后力不继啊,俺可指望着你来改变着这社会,改变着这世界,给俺们这些草根一些盼头啊,在这拼爹的年代,没背景,没钱没权的草根,只能靠你们这些大人物来改变世界,从而有出头之日啊。
陈庸带着这样的念头仔细的看完了这则消息,从中没看到什么实际的内容,全是一些官话套话,全是要看当权者的实施力度。心中未免有些无奈。
带着这种深深的无奈,也没有心思再去带着审视的目光去搜索小说了,随便找了本小说点进去,没看二章就眼皮子就打架了,不知道是今天跑门路心累了,还是被那则消息影响到了,反正只觉的好累好累,随便洗洗就上床睡下了。
“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陈庸觉着这声音怎么有点像母亲的声音,但又不像,好像比母亲的声音更年青多了,母亲和父亲不是在乡下小镇上住着么,怎么会听到母亲的声音呢,揉着睡惺惺的眼睛,打着哈欠慢腾腾的爬了起来,“怎么了,还没睡醒啊,快点起来吃早饭了,就等你了。”那个有点像母亲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陈庸抬起还有点睡意朦胧的眼睛一看,“啊,妈,你怎么变年轻了这么多啊。”
“你这孩子,妈我一直是这样子啊,什么变年轻了好多啊,是不是还没睡醒,在说梦话啊!快起来,不要以为是星期天就可以赖床,你弟弟他早就起来了,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没赖床的习惯啊!”
“马上,马上就好了,我先洗脸了。”也没多看就匆匆拿起床边的衣裤套上衣裤,去打开门的时候却觉的有点不对,是门不对,没有把手,只是一扇早年间才有的木门,不是吧,怎么我房间的门怎么变成了这样的古董门了。
陈庸茫然的四周看了看,床也变了,席梦思没了,变成了一张简单的架子床,电脑啊什么的都没了,只有一张可以放进博物馆的书桌放在墙角,上面杂乱无章的放了些书什么的,墙面是那种没有任何粉刷的红砖墙面,但这场景却有点熟悉的味道,啊,这是我儿时的房间,我怎么在自己儿时的房间呢,是不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身体太累而还没睡醒还在梦中呢。
陈庸轻轻的拍了拍脸,有点疼,好像不是在梦中,再看看了衣裤,也是以前的那种老掉牙的卡其布的料子和款式,手也缩水了一大圈,上面还有点老茧,陈庸脑袋有点晕晕的,脸上傻笑着,就像中了500万似的。
“庸儿啊,怎么穿个衣服穿这么久啊,快去洗脸来吃饭了”
听到这话语声,陈庸从痴呆中醒悟过来,依着儿时的记忆来到厨房从水缸里打水迅速的搞好了个人卫生,然后来到饭桌上草草的吃了饭,然后装着不经意的问母亲。
“妈,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啊”
王金莲一脸的讶色,然后伸手来摸了摸我额头,自言自语的说:“这孩子没有烧啊,怎么今天总觉的怪怪的,怎么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呢,平时可不是这样的,日子可是记的清清楚楚的”
陈庸望着母亲怪怪的脸色,我差点掩面而逃,我怎么问了个这么白痴的问题呢,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到了这个没手机的年代,我怎么知道今朝是哪日啊.....
不过抬了下头看了下墙上,这下更加的郁闷,更加的无地从容了,那挂着个小日历,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1991年10月24日。
从座位上起来后,我那也不去,直接去了母亲的房间,因为只有母亲的房间里才有镜子,望着镜中那幼稚的脸庞,再低头看了看手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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