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萨利娜求您了!别让阿妈和我分开!阿爸……”
到底是亲女儿,萨利娜这样苦苦哀求,舒默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且乌洛兰这样再三叫屈,也让舒默心底存下疑影,莫非真是巧合?最终他还是没有将乌洛兰送走,严词警告一番后,拂袖而去。
离开醉霞阁,舒默去了漱玉轩。一进门,便带着怒气,舞惜见了,不免好奇:“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宋儿的事……”舒默便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舞惜。
舞惜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嗔道:“我就知道你还是不放心我!”说罢,不等舒默辩驳,她又说,“关于宋儿,我也已经知道了。说实话,我的直觉告诉我,宋儿背后的人不是乌洛兰。”
“哦?”舒默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舞惜缓缓道出自己的想法:“上次那事你将她和萨利娜禁足,又杖毙了她身边的丫鬟。这才刚刚解了禁足,我相信她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冒险,毕竟她不是一个人,她有萨利娜在身边。有牵挂和顾忌,所以她做事不会一味地只顾虑自己!”
提到萨利娜,舒默又想起方才在醉霞阁的一幕,萨利娜哭成泪人地在他面前为乌洛兰求情,他相信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心软。只是……他不想让舞惜伤心。
看出他的心思,舞惜说:“罢了!警告她一次也就是了!反正你不是也经受得住考验嘛!”话到最后,她有了玩笑的意味。两人玩闹一阵,既然舞惜放下了,舒默也不愿太伤萨利娜的心。于是他又叫阿尔萨去,再度警告了乌洛兰。乌洛兰再三说自己是冤枉的,同时也保证以后不会出任何问题。
当然,后来按着舞惜的思路,宁舒和宁晔果然有了不同的结论,不过,这是后话了。
几日后,是瑞钰满月的日子,舞惜也终于可以告别鸡汤,彻底沐浴,走出庭院了!这实在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对于这一天的到来,舞惜几乎是抱着感激涕零的心态!
那日清晨,舞惜早早地就吩咐人备了足足多平时两倍的热水!一个月了,每日只能用帕子擦身,这种感觉实在太不好了!沐浴房内,秋月和宁晔将昨年风干的玫瑰花瓣大把大把地撒在水面上,舞惜躺在水里,舒服得喟叹出声。
期间,徐嬷嬷再三催促,她仍不愿起身。“夫人,您这刚出月子,哪能在热水里泡这么久?再待下去,人会虚脱的!”徐嬷嬷不放心地说。
舞惜撇撇嘴,全然无视徐嬷嬷的话,她们哪里能明白这种感觉!哪怕是在冬天,这么久不能洗澡,她真的闻着自己全身都馊了!而如今泡在热水里,她只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全身上下轻松畅快!这样的喜悦令舞惜微睐双眸,哼着小曲,过度放松的结果就是当有人靠近时,她全然不觉!
“舞惜!”压抑着的男声响在耳畔。
舞惜一惊,猛地回头,便看见舒默站在身后,她迅速将毛巾自水里捞起,挡在身前,结结巴巴地说:“舒默,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舒默看着她,热气腾腾的白雾中,舞惜犹如误落凡间的仙女,舒默凝视她的眼神逐渐深邃,由衷赞道:“好美!”
舞惜的脸颊泛红,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害羞,她的声音中难得带着一丝扭捏:“那你先出去!”
舒默见她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哑然失笑,揶揄道:“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过的吗?舞惜,是不是太久没有亲密接触,你开始不习惯了?嗯?”
舞惜哪里是会任人欺负的?她坏坏地一笑,勾勾手指示意舒默靠近点,接着飞快地用毛巾将水撩在他身上,然后得意洋洋地笑。来而不往非礼也,舒默索性开始宽衣解带,趁着舞惜一个晃神,已然进了木桶。舞惜踢他一脚,警告道:“不许动手动脚的!”
舒默深深吸气,他当然知道舞惜的身体情况并不适宜发生什么,所以也不欲对她动手动脚,否则到最后吃苦受累的还是他自己。
两人玩闹一阵,出了木桶。舞惜的脸蛋绯红,令舒默忍不住偷香……
瑞钰的满月,自然是要热闹一番的,舒默先行去了大厅,留舞惜在屋内慢慢收拾。舞惜看一眼小腹,虽说她的身材并没有变得臃肿,但是毕竟是生产过,还是同少女时存在着一定的差异的!舞惜对着稍有赘肉的小腹暗暗发誓,一定要迅速恢复!她对独守空闺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