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更烦躁了!
众人知晓她的心结,每日都想着法儿的逗她开心,然而不能出门,所有的其他手段都是于事无补!
舞惜很想告诉舒默:“你看,就是你不让我出门,我不开心,所以吃不下东西,人都消瘦了。长此下去,你儿子的健康就得不到保证了!”可是,天不佑她啊!她的胃口虽说谈不上多好,但是每日秉持少食多餐的她还是一顿都没落下。且除了有孕初的那几天,她后面的起色是愈发得红润,她并没有像旁人那样发胖,但是身体还是日渐丰腴的。总之,她想说自己消瘦,舒默是决计不会搭理的!
日子到了七月底,在忍了一个多月,抗争无效后,舞惜终于抓狂!
这日,她急冲冲地让徐嬷嬷叫来舒默。徐嬷嬷以为她不舒服,问她她也不说,便急急忙忙地区书房找来了舒默。舒默被急三火四地叫到漱玉轩,看见舞惜半躺在那,真的以为她不舒服呢,急忙大步走过去,叫道:“舞惜,你怎么了?”
舞惜睁开眼睛,看着舒默,半晌没有反应,就在舒默要叫人去喊刘子然之际,舞惜突然自榻上灵活快速地起身。她这样的举动明显惊到了舒默,害舒默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见舞惜一把抓住舒默的衣领,怒吼:“拓跋舒默,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出门,这孩子我就不生了!”
舒默愕然,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待他回过神来时,好气又好笑地问:“不生了?真的不生了?”舒默心中清楚,比起自己来说,舞惜更加疼爱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否则以舞惜的性子,只怕早就爆发了!哪里能等这么久,想必也是被上次的事给吓住了,才会听他的话,在漱玉轩里“关禁闭”吧!
听他这么问,舞惜的气势便像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蔫了下来。她一脸的懊悔,垂头丧气道:“你明明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他平安出生。”
舒默被她这副委屈的样子弄得有些心疼,他也知道舞惜的性子是静不下来的,可是他的确担心的不行,加之最近这几个月朝政上的事多得不得了,许多事父汗交代下来,他是不放心别人去做的。所以他几乎没有时间来陪舞惜散散步,每天都是抽空赶来看她一眼,见着她安好,他便又匆匆离去。
知道她被闷坏了,舒默轻轻搂她入怀,温柔地说:“真的那么想出去吗?”
舞惜连忙不迭地点头,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狗:“嗯,嗯,很想,真的很想出门。”
“儿子还好吗?”舒默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肚子,四个月了,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有些凸起,甚至偶尔能摸到孩子在她肚子里动。
提起儿子,舞惜的脸上绽放出柔和幸福的笑,她含笑道:“他很好,每次在我吃饱饭后,他都会轻轻地活动。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一定是个健康的小男孩!”
是的,有孕三个多月后,刘子然在一次把脉后十分肯定地告诉舞惜,她腹中这一胎是个男孩!关于男女,其实舞惜并不在意的,都是她辛苦孕育的小生命,同她的生命戚戚相关。然而舒默知道后,高兴得不行,得意地对她说:“你看看,我就说嘛,我的儿子,我能不知道吗?”那神气的样子就好像儿子在他肚子里一样。
不过为了舞惜的安危,除了舞惜贴身的人、舒默和刘子然外,并没有旁的人知晓她这一胎是儿子。舒默本意是想同庆的,但是舞惜淡淡地拒绝了:“真心相庆的人不在乎多等几个月,至于假意之人,就更没必要让她们知道了!”舒默知道舞惜的想法,便作罢了。
听她这么说,又想着暗中守护漱玉轩的人来报,目前府里府外各方面的人都安分守己,舒默终于妥协:“既然如此,你每日若是想出去走走,就带着徐嬷嬷、云珠、宁舒她们一起,让她们好好保护你。不过,可不许走远了,不许累到自己,我看你这性子总是毛毛躁躁的,真是让人不省心。”舒默话里话外都是担心,最后想了想,补充道,“要不,我把阿尔萨也派来跟着你吧!”
舞惜失笑,捶他胸膛一下:“舒默,你别这么草木皆兵好不好?有徐嬷嬷她们在,我安全得不得了。你放心,这孩子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会允许他出问题的!我会好好保护他的!”
舒默这才勉强点头:“那好吧,以后你要出门,便派人提前来通知我,我若有时间,就来陪着你!”
“好,你放心吧!”舞惜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中淌过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