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愿领兵前往!臣自从投靠乌桓,食俸禄却无所建树,臣深感惶恐。此次臣愿领兵,为大汗尽忠效力!”
“哦?孙将军能有此心,实乃我乌桓大幸!然而出征一事本公子并做不得主,领兵人选还得父汗钦定。本公子愿将孙将军的忠心代为转达,想必届时父汗会有定夺。”舒默不软不硬地回应他,并不松口。
孙仲见他并不热络,再表忠心:“臣愿为大汗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还请二公子向大汗转述臣的一片赤子之心。”
舒默颔首:“这个自然,如若我乌桓众人皆如孙将军这般忠心耿耿,何愁天下不定!只是,”话锋一转,“出征在即,孙将军还是应将心思多用些在练兵上。父汗英明,自会有所定夺!”
孙仲面上一凛,见舒默没有应承之意,也只得退下。他是聪明人,自然也看得出舒默和皇甫毅一样,都看不起自己。然而——
“你们越看不起爷,爷越要混出个名堂!让你们这些蛮子知道爷的厉害!”孙仲在心中默默发誓。
见他退了出去,皇甫毅才说:“公子,您不会是真的想要这贪生怕死之徒领兵出征吧?”
冷冷瞥他一眼,舒默话中大有嫌弃之意:“阿毅,你何时才能多用点脑子?我刚刚答应他什么了吗?我有时候就在想,你必定是老师捡来的,阿麟稳重老成、有勇有谋才是老师的儿子!”
皇甫毅笑得有几分憨,他完全不在意舒默打趣他的话,反而笑道:“我哥性子内敛,我也不差啊,都说猛张飞还粗中有细呢!不过,公子竟也会开这样的玩笑了!想来这都是夫人的功劳,佩服佩服!”语毕还装腔作势地朝舒默作起了揖。
舒默脸一黑,自己和这小子是太熟了,除了在战场上,他完全不怕自己。然而,有句话阿毅说的不错,和舞惜相处这几个月来,确实是他最轻松快乐的时光。如今舞惜不在身边,还真有点不习惯。
看舒默没有说话,皇甫毅有几分得意,必是被他说准了!想着那个小公主,皇甫毅越发觉得她和公子相配。
闲聊之余,又有人进来。
“回禀二公子,这是您府上总管着人送来的。”一将士入中军帐,递上一封信。
舒默接过来拆开看,阿尔萨派人送来的,那多半是和舞惜相关的。舒默皱眉,难道自己才离开,那丫头就出事了?然而看过后,原本紧锁的眉头舒展开,舒默大笑。
皇甫毅见他笑,心知是好事,于是好奇地问:“公子,可是有什么好事?”
舒默不把他当外人,索性将信递给他:“喏,你自己看吧!”
皇甫毅接过信,迅速看过后,也点头赞道:“雪夫人未免太小看您了!还是夫人了解您!”
舒默脸上有着对舞惜毫不掩饰的满意,只是,蓝纳雪,你以为本公子是会为了汗位去取悦一个女子,未免太小看本公子了!再次看一遍舞惜的话,舒默心中颇感欣慰,那丫头看问题这般透彻,说话如此犀利,素日里还真是小看她了!原还担心她会吃亏,如今放心多了!
当然即便这样想着,舒默还是回信给阿尔萨,命他暗中注意其他人的动向,以确保舞惜的万无一失。
接下来的日子,舒默和皇甫毅就是日复一日地练兵,研究战术,以确保以最小的代价达到驱赶征服骨梁部落的目的!
自从舒默离开,舞惜的日子也恢复平静,她只管在漱玉轩里待着,因着政策制定的合理,如今府内的大小事宜她打理起来都得心应手。那日后,蓝纳雪没有再找来,其他人也都各自关门过日子。只有杜筱月曾因为云楼的生病多支取了两次银两,这些也都是无可厚非的。
舞惜并不是一个过于依赖的人,舒默走后,她依然将每天过得丰富多彩,并且带着云珠和宁舒重新布置了舒默的书房。
这天夜里,舞惜沐浴后,正欲歇息,云珠捧着咕咕进来了。
舞惜看见咕咕,心中有一瞬间的紧张,莫非是……舒默遇到了困难?这样想着,舞惜迫不及待地将咕咕腿上绑着的小字条取下来,挥手命云珠退下。深呼吸后,方才慢慢打开字条。这样一看,舞惜的脸上有着不容错辨的酡红和羞涩,眼底尽是欢喜。
字条上是舒默力透纸背的苍劲书法,简简单单地几句话:舞惜,你说的不错,我不会为了汗位而依赖女人,那是对我的侮辱!在府里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放心大胆地去做吧!一切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