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中个彩票都得化个妆,带个面具,恨不能隐形前去领奖,生怕被人认出来.
对于上了黄金帛书的几位,自然是感同身受,这几天居住在独孤庄园里,当真是大门不敢出,二门不敢迈。群仙会的比试结束了,真正的杀机才慢慢开始。
独孤家的大厅里,明亮的灯光,长长的餐桌,大大小小的碗碟,丰盛的美食,还有端着碗各自发呆的主人们。
杨广夹起一块红烧肉,送到了嘴边,又是慢慢的放了下来,像是想通了什么,眉头一舒,竟哈哈的抚掌大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杨忠没好气的一巴掌抽到了杨广的脑门上,怒气冲冲的说道:“一点礼貌都没有,谁准许你说话的?”
坐在首位的独孤信笑呵呵看着捂着脑门郁闷的杨广,说道:“无妨无妨,说吧,小广,你明白什么了?”
见正主都发话了,杨广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威严的爷爷,小声地说道:“我是觉得黄金帛书没盖上大印,一定是那个后卿大人故意的,前往昆仑秘境的路途上,不晓得有多少人前来争夺名额,估计,这才是真正的比试。”
杨忠没好气的说道:“废话,这我们早都看出来了。哼,要说事情的起因,还得从你说起,也不知道你是做了什么好事了,白白的让你捡了一个大便宜。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谁碰谁倒霉。”
杨广一脸的黑线,有这么批评自己的孙子的嘛,好得也是为家门争了口气呢。再说也不能全怨我啊,谁让那个倒霉的对手平时不注意保养呢,一年怎么的也得做两回体检才行。这会儿,估计该过奈何桥了都。
萧衍眉头紧皱,看了一眼和杨乔诺一起低着头发呆的云雅,却是为萧云雅而担心,杨广是起了个头,可人家好歹还站上了擂台,你和世民是绝对的莫名躺枪,你们才是真正的名不正言不顺啊,只是不知世民,这会到哪了?
萧衍抬起头来,看着对面李渊旁边空荡荡的位置,看了一眼吃的有滋有味的李渊,不解的问道:“世民就这么一个人出去,你还真的放心。要知道,独孤庄园外,不知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几个孩子呢?”
李渊满意的喝了口酒,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他是去找唯山的,有唯山和他在一起,我放心得很,世民一个人我肯定怕他会吃亏,可若是有唯山的话。哈哈,他不吭别人,已经算仁慈的了。”
或许想到了唯山往日种种无赖的样子,乔诺和云雅低着头吃吃的笑了,这个大坏蛋,也不知他到底在哪里?世民又能找得到他吗?
“咳,咳。”两声清咳,独孤一鹤提着仙剑大步迈了进来,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却是端起一碗海鲜汤,很没形象的大吃大嚼,似乎是饿坏了。
“外面的情况如何?世民安全出了包围圈了吧。”独孤信看着独孤一鹤吃的着急,倒也不催促。
独孤一鹤抬起头,看着屋里的人都张着眼睛焦急的看着自己,伸手抹了下嘴,说道:“里三层外三层,不下百人,若不是畏惧我家的名头,才不敢强攻。”
“那世民呢?”
“化了个妆,被我们安全送出了,这回应该是往西赶,我们回来的时候,随手又是干掉了四个,胆子也忒大了,还准备翻墙。”
“哪个门派的?”
“自然是白莲教。”
听到白莲教,杨忠又是哼的一声看了一眼杨广,杨广立马低着头,恨不得把脸都埋到碗里。
独孤一鹤却是看着李渊问道:“世民一再强调,只有找到那个叫谢唯山的人,才能结束这个困局,那个谢唯山是什么来头,哪家宗门的?”
李渊摇摇头笑道:“他是个很平凡却又是很神秘的一个人,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背后的力量是什么?只知道他的实力绝对不简单,世民很喜欢他,也很相信他。”
唯山的背后力量当然不简单了,紫烟和落海棠像是比赛似的,一人一块后背,使劲的揉捏着。
唯山好说歹说,才把老头子忽悠出了斗宿池,到底是曾经开天辟地的牛人,身上几万年不洗澡的气味绝对的无敌,当场就唬的众人隔着三十米就顶礼膜拜,然后各自找棉花塞鼻孔。
盘古其实也是个有点虚荣心的主,很是满意的接受了众人的顶礼膜拜,又被唯山哄得进了澡堂,让几个仙家力士好一顿猛搓,外加全套马杀鸡和足疗,舒服的直呼唯山是个孝顺的孩子。
老许头一脸佩服的朝着唯山竖着大拇指,自己的小爷果然牛叉,一向走阳刚路线的盘古大神,这会儿已经穿着粉红色大浴袍高唱十八摸了。看来跟着唯山待久了,连性格都得像唯山看齐了,一定是越来越贱。
唯山躺在一条摇椅上,舒服的喝了一口长生殿珍藏的葡萄佳酿,身后是两位美女的殷勤伺候,两侧还有四只拿着棍棒的猴子认真的守卫。
比如,老许头本来想过来献个殷勤,向老大汇报一下思想什么的,结果才刚靠近,就被袁小一一个扫堂腿直接扫趴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四只猴子就一拥而上,直接扑在了老许头身上,这会儿已被五花大绑做全身检查呢。
袁小三很是激动搓着两只毛茸茸的手,一脸的兴奋,激动地给了袁小一一个大大的拥抱,感谢他把贴身检查的光荣任务交给了自己。一脸怪笑的看着老许头,老许头一脸可怜的看了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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