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磕头本来就无可厚非,这个头该磕。”但嘴里却嘻笑着说:“华叔叔,两位姑姑,你们可得站稳了,你们的大队长给你们磕头啦。”说着就要下跪。
华冠雄急忙拦住他含笑说:“你的心不诚,真的受下你磕的头,晚上我都会做噩梦。留着给你媳妇磕吧,我们就免了。老嫂子到屋里歇着吧。”
痴颠和尚风一样的刮进寨中,嘴里喊着:“嫂子来了?她在哪?雨大嫂在哪?”
雨老太太看着痴颠和尚说:“和尚,我在这,快过来快过来,让嫂子看看,让嫂子看看。”
痴颠和尚瞪着大眼,摸着光头说:“不对呀嫂子,这十五六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一个小姑娘的样子,一点没变。看看我老的,头发都掉光了。”
雨老太太抿嘴一笑,用拐棍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说:“你个臭和尚,还是跟当年一样贫嘴。你几时有过头发?就会取笑我。看看,你没有了头发,我却多了根拐杖。”
云翔天关心的问:“是啊娘,我上次回去的时候,你还没用拐杖,是不是最近腿脚不方便?”
雨老太太开心地说:“没有的事。这是军分区的首长送我的,说这里都是山路,怕我行动不便,就给了我个这个。”她看着眼前的几个老熟人,又感慨地说:“还是你们好啊,一个个精神抖擞,威震八方,我却就剩下这把老骨头喽。”
拜完天地后,两对新人被双双送入洞房,坐在新婚床上的秀珠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她不时偷偷揭开盖头一角,看一看这漂亮的新房。而另一间的李筠茹却是感到稍有失落,他的亲哥哥李长乐,本来说好要来参加喜宴,但因临时有事只让人带来祝福,自己没能亲临现场。但李筠茹没有怨言,她知道李长乐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
喜宴上热闹非凡,所谓新婚三日无大小,云翔天成为现场的主攻目标。华冠雄喊道:“咱们今天虽然不能喝太多喜酒,更不能有谁喝醉。但我们可以找点别的事情干。比如、、嗯,又比如、、、、嗯。”
华冠雄说一个嗯,就用嘴对着云翔天噘一下。在场的人当然清楚华冠雄的意思了。他们轮番的戏弄着云翔天和冯天雄,王七喊道:“我跟大伙说个事啊,谁能把大队长和冯二侠的脸抹成红的,下一次去临平出任务我就带上他。”
破风刀喊着:“哎哎哎,大伙别听他的,下一次出任务,大队长带不带他还不一定呢?但是,今天有谁能让大队长唱首歌的,我可以考虑让他参加厉鬼铁牙。怎么样?”
破风刀地“教唆”引来了战士们对云翔天的“围攻”,无可奈何的云翔天唱响了令人振奋的《义勇军进行曲》。他嘹亮的歌声把婚宴推进高潮。
喜宴很晚才结束,云翔天回到洞房时已经是后半夜,他激动地揭开新娘秀珠的盖头。夜在甜蜜中进入了梦想。
一声枪响打碎了黎明的沉寂,惊醒了熟睡的王家大寨,秀珠有点慌乱,她轻轻推醒依旧酣然大睡的云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