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你们也成不了气候。也挡不住日本人的铁骑,中国也必定是人家的天下,三才兄对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胡三才放下酒碗,摇头说:“贤弟差矣,小鬼子占我河山,杀我同胞,即为华夏儿郎,就该铁肩担道义,舍命保家园,誓死驱逐倭寇,怎的没上战场就先想着退路?愚兄此来就是想力邀贤弟投奔八路,攻击倭寇,贤弟意下如何?”
花狼皱了一下眉说:“三才兄,你认为就凭你的一腔豪情,就能把日本人赶出中国,你也太天真了。国民革命军的人数是日军的数倍,又有美国的援助,不是一样被人家打得丢盔卸甲,狼狈逃窜,你们却不自量力,螳臂当车,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听小弟一句话,别做蠢事,不要无谓的抵抗,留着这吃饭的家伙才是正事。”
胡三才的酒一下子醒了,他听出了花狼的意思,但仍然不敢相信地问:“贤弟何出此言?难不成你投靠了小鬼子?要出卖祖宗?”
花狼脸上露出一丝羞涩,但一闪而过,他哈哈一笑掩饰着内心的懊恼说:“三才兄,这是哪里话,古人云‘良禽择木而栖’,现在日本人已吞并中原,大有虎踞天下之势。若果三才兄能与我联手,里应外合协助日本人攻克灵峰,破获封灵山上的秘密,封侯加爵,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三才兄你看呢?”
胡三才大惊失色,他看着花狼阴沉的脸说:“怎么,你真的投靠了小鬼子?要做汉奸?愚兄劝你一句,你可不要糊涂,干世人所不齿之事。快点悬崖勒马,痛改前非,投身到抗日的队伍中,我们将不计前嫌,你我仍然是好兄弟,怎么样?”
花狼嘿嘿奸笑一声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不听我的好言相劝,也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我们各为其主,各奔东西吧?今日我不难为你,日后相见,就是你死我活。来人送客。”
胡三才勃然大怒,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骂道:“无耻,堂堂的中国人不做,难道你要做小鬼子的狗吗?枉我还当你是一条汉子,竟然干着禽兽不如的勾当。算我瞎了眼,告辞。”
一支手枪顶在胡三才的后心,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你不肯归顺大日本皇军,等待你的就是死路一条。来人把他绑起来,明天押往临平。”
花狼一愣说:“松本太君,这有失江湖道义,不太好吧?”
被称做松本的小鬼子冷酷的说:“花狼君,胜利属于行事果断的人,而不是江湖道义。他上了三才山,摸清了你的底细,放他回去等于放虎归山,会给你带来危险的,你不能心慈手软。”
胡三才回过头,看着这位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为自己端茶倒酒装模作样的小鬼子,哼了一声,笑嘻嘻地说:“原来今天是乖孙子伺候爷爷,乖,你这么用心,要点赏钱不?”
松本大怒抬高枪指着胡三才的头说:“混蛋,你敢侮辱大日本皇军,是在找死。”
胡三才侮辱松本小鬼子,就是为了激怒他,寻找反击的机会,看见松本用枪指向自己的头,身体迅速向下一缩,左手向外一翻扣住松本拿枪的右手,身体向里一靠,右肘由下向上击中松本的下颚,同时右脚插在松本的身后,把他摔倒在地,顺势用右膝猛砸躺在地上松本的胸口,铁拳击中松本的太阳穴,松本一声不吭就见了阎王。
这一切都在一眨眼的时间,花狼想出手救,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拔出手枪,对准收拾完松本又扑向自己的胡三才连开两枪。胡三才带来的两个战士此时也倒在血泊中。
深夜一个山匪,悄悄地打昏了看守,打开一个山洞的门,放出一个人,跟他低声汇报了今晚发生的事情。那人仰天长叹一声,拿着那个山匪偷来的令牌,骗过岗哨下了山。那个看守他被打昏的山匪,此时轻轻地抬起头,看着远去的花豹,摸着脑袋低声说:“用使这么大的劲吗?哦,好痛啊。”他又慢慢地躺了下去,直到第二天早晨,他才在别人的呼喊下,假装悠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