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随着两声枪响,探照灯灭了,厉鬼大队独立营对临平西城门发起了强攻。趁着混乱,破风刀带着他的敢死队摸到了城墙下。他和他的队员把飞虎抓抛上城墙,用手拽了拽然后像壁虎一般,一个个顺利的爬上了城墙。一切就绪后,他对城下的崔东升招了招手,掩护独立营一连成功登城。
登上城墙的敢死队,接应完一连后,扑向城楼上的鬼子,他们也不用枪,挥舞着大刀直杀进去,小鬼子措不及防,他们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破风刀的敢死队的大刀招呼上了。敢死队如同风魔一般杀入敌群,大刀飞舞处小鬼子血肉横飞,惨叫连连。破风刀独斗一名小鬼子军官。几个回合下来,破风刀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小鬼子军官举刀向破风刀头顶砍去,将要劈到他的头顶时,破风刀从他的右肋下钻出,反拿的大刀顺势划开小鬼子指挥官的右肋,鬼子指挥官,向前冲了几步,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他看着从伤口处流出来的内脏,头一耷拉呜呼哀哉。
崔东升率领着一连冲向城门,他身先士卒,像一支凶残的厉鬼,双手双枪,左右开弓,弹无虚发。一连的战士们也似虎入羊群,长枪短刀一起向守城门的小鬼子招呼开了。他们迅速消灭守城门的日伪军,打开城门放独立营冲进城内,与小鬼子展开巷战。
田野指挥着独立营杀进城中,在一条街道上受到了阻击,小鬼子用沙包构筑了临时掩体,两挺机关枪,吐着火舌,无情的吞噬着战士们的生命,他命令战士就地隐蔽。喊道:“把掷弹筒给老子架起来,干掉前面的工事。”一个战士凑上来说:“报告营长,炮弹已经打完。”
田野伸手打了那战士的头顶一下,骂道:“你个败家子,几箱炮弹你都给老子打完了?你怎么不给老子省着点,现在要用了,你跟老子说打完了。我,我毙了你个不知道过日子的东西。”
战士委屈地说:“营长,是你命令,把炮弹都招呼在了城门的工事上了,你怎么又怪起我来啦?”
田野眼一瞪,没好气地说:“滚,没用的东西,你就不能藏起两发,事事都听我的?败家子 。”
田野正在为难,突然看见,破风刀带着敢死队,藏在用几层湿棉被裹着的八仙桌子后面,推着桌子前进。子弹打在湿被子上,噗噗作响,却穿不过去。在剩下十几步的时候,他们停止了前进,破风刀把一束手榴弹扔进小鬼子的工事里,手榴弹的爆炸摧毁了小鬼子的临时防御工事。但大批的鬼子却涌了出来,破风刀大叫一声,夺过身边战士手里的一挺轻机枪,吼叫着扣动着扳机,冲向敌群。
北门的黄敏和南门的红山姑,听到西门的枪声,同时对北门和南门发起攻击。他们把冯天雄改良过的轰天炮支架起来,把一束束手榴弹和炸药送上城楼,爆炸声中,一团团火焰腾空而起,撕裂黎明前的黑暗。鬼子和伪军被炸得丢肢断臂,死伤一片。
齐国将闻知临平西门已破,无比振奋,他抓下头上的帽子,抱起一个炸药包,嗷地一声冲出掩体,借着硝烟和弹坑地掩护,躲开城墙上小鬼子的子弹,冲到城门下。他把炸药包靠在城门上,拉燃导火索,就地一滚,隐藏住身体,一声巨响,临平城的北门木质笨重的大门,被扔到临平城内。
城门已破,厉鬼大队二中队的战士,如同一群饿狼,有的冲进城内追击小鬼子,有的爬上城墙,于小鬼子白刃肉搏。
齐国将站起身来,拍了拍被炸药爆炸震得嗡嗡叫的耳朵,捡起一名牺牲战士手里的大砍刀,随着战士冲上城墙。他刚刚砍翻一个鬼子,就被一颗流弹击中腹部,他倒退一步,看着喷着鲜血的伤口,撕掉身上的衣服,裹紧伤口,再次提起大砍刀,杀进敌群。
坂田雄从梦中被枪炮声惊醒,他惊恐的听着传回的战报,急忙组织日伪军反击,命令死守城池。得知西门、北门已经被攻破,他慌了手脚,命令全力阻击,等待援军,一方面急令麻姑岭日军回援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