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猛地睁开眼,面前摆着一张脸。心里不禁一叹,好清秀的人!但仔细一瞧,这个不就是和那个淫贼一起吃饭的公子么?
“哟,朋友,你可算是醒了?”白灼端着茶杯问候道。“看你嘴唇挺干的,要不要喝点水?”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茶杯递了过去。
顾饮木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回答道,“额,那就多谢了。”正要伸手去接,却发现浑身都动弹不得。低头一看,自己居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是何意?”顾饮木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何意?”秦偏寒挑着眉笑了笑,将一枚飞镖扔在了他的面前,“我们还想问问你是何意?你方才可是想要我们的命,现在不过是把你绑了起来,已经是够便宜你了。”
顾饮木细细回想了下开始发生的事情,然后抬头对着秦偏寒怒斥道,“我便是要了你的命又如何?你这无耻淫贼,就该被千刀万剐。”
…….
迷之沉默。
秦偏寒抽搐着眼角,“你说谁是淫贼?”
“他说的是无耻淫贼。”白灼认真地补充道。
顾饮木眼神里似是要射出一道道利刃一般,“秦偏寒!你这登徒子!念你的名字都是脏了我的嘴!”
“你给我闭嘴!”秦偏寒的脸上聚集起了明显的怒气,他眉头紧锁,“少给我大放厥词,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你好看。”
顾饮木正要回击,却被突如其来的茶杯堵住了嘴,茶杯口一倾斜,温热的茶水就流进了自己口中,不自觉地咽了下去,一杯茶下肚后,那份心里的焦躁感都似乎平复了一些。
“不需要为这种无谓的话语动怒,大寒,”白灼似笑非笑的收回了茶杯,“骂人谁不会?骂回去不就行了。”将茶杯随手放在了一边,“这位朋友,在下白二,初次见面,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顾饮木警惕地望着眼前这个似笑非笑的家伙,努力地想从白灼的脸上找到些什么蛛丝马迹,但却未果。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过是想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罢了。”白灼上下打量了一下顾饮木,“我看这位公子的穿着与气度想必并非是等闲之辈,今日之事,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对你施这捆绑之事,不过是怕公子再次攻击我们,到时候因为误会闹出人命的话,公子必定会悔恨终生吧。若是公子你愿意与我们好好交流,这绳子自然会给你解开。”白灼漫不经心地说道,用余光瞄了瞄眼前人似乎逐渐没那么紧绷的神情,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顾饮木低头思索了片刻,心里想着,现下自己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若是他们心一狠,自己横竖不过是一死,可眼前这个白二,似乎不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家伙,既然如此,那就先照着他说的做。闭着眼,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待心情完全平复后,开口道,“在下顾饮木,饮水思源的饮,花草树木的木。”
一旁的秦偏寒冷哼一声,“我看是朽木不可雕的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