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你一定宽恕我们吧。”净空此时也从后面跟了进来,意见赵垣他们三人的架势,又望了望传国玉玺,顿感罪孽深重。
赵垣一看净空,顿时眉头舒展。此时的赵垣再没有比其他任何时候觉得这净空可爱了,他赶忙道:“净空师傅,赶紧跟我们打坐,否则我们三个性命堪忧。”
“啊?你们还要拉小僧一起下水啊,小僧已经一错再错,岂能……”
“你他娘的说够了没有,你再不出手我们三个就都得死啦!你们相国寺一下子死了三个人,到时候看你们相国寺怎么交代!”薛延风直接打断净空,痛斥一顿道。
“啊!会死人呐!小僧这就跟你们一起打座。出家人,慈悲为怀。诸位施主得救后一定要将今天的事情向师父交代清楚啊……”净空红着脸又嗦了几句,这才盘腿坐下,给赵垣他们三个开始打座。
随着净空的加入,赵垣情况立刻有所好转,他猛地运作灵力,右足立时火般灼热,而左足如冰般刺骨,真灵贯注全身,不过此时任由多余的灵力,这传国玉玺蕴藏的灵力远超赵垣的想象。于是,赵垣尝试引导四人无法承受的灵力开始反向送回传国玉玺内。
岂知那传国玉玺立时莹亮生辉,彩光流溢。四人同时剧震一下,有若触电。那是难以描述的一种强烈感觉。那传国玉玺似是活了过来般,放射出无与伦比的精神异力,要侵进他们的脑袋和体内去。奇怪而陌生的景象纷纷呈现,令人烦躁得几欲疯狂大叫,似若陷身在不能自拔的噩梦里。
赵垣赶忙在自己的真灵世界中寻找道霸下询问情况,霸下一听并跺脚怒叱道:“你是傻子吗?这传国玉玺是千年宝物,你觉得是你一个小屁孩想送回灵力就能送回的吗?这传国玉玺在这千年见识了无数的善恶,你这是催发了玉玺狂暴的一面啊!”
“那这可怎么办?”赵垣焦急的问道。
“这传国玉玺通人性,这得看你们四个小子的品性如何,是否能挨过这一关了。”
赵垣知道先前自己的冒失行为已铸成大错,但此时已是势成骑虎,欲罢不能,他惟有引领其他三人尽量散去全身气劲,紧守灵台祖窍穴的一点清明,坚持下去。
传国玉玺内的灵力,首当其冲的赵垣先感到传国玉玺内的异能以比上次来势更加凶猛,那大量冲出的灵力可谓是汹涌澎湃,有若脱疆野马般注进他手心去,再循每一道大小经脉闯进自己的体内。
赵垣哪想得到有此情况,那股强大的灵力刹那间便冲过了自己的所有经脉,全身的气血似都凝固起来,而传国玉玺的灵力却是有增无减,源源不绝。
赵卓立时发觉情况有异,知道赵垣对传国玉玺的异能已完全失控,忽然间他面对着毕生以来最痛苦的决定。假若他把手掌移离赵垣的背心,那他赵卓也许能安然全身而退,但赵垣肯定完了。
藉此为难时刻,赵卓选择了兄弟之情,猛一咬牙,赵卓运功猛吸。那传国玉玺的灵力寒流像暴雨后的山洪般狂冲进赵卓体内。而令人感动的是,薛延风和净空也做出了同样的抉择。
刹那间,赵垣知道四个人的命运全操在自己手上。假若他任由传国玉玺征服了自己,那四个人只会有全身经脉尽裂而死的下场。他努力将四人经脉相连,努力引导灵力传输形成一个大循环。
当灵力开始大循环运作时,赵垣只觉脑海中丑陋的景象不断闪现,得那传国玉玺的灵力像千万头顽皮可恶的钻洞鼠般在他的体内乱窜乱闯,以赵垣坚韧不拔的意志,亦差点忍不住惨叫呻吟。
哗!就在灵力运转至极致时,四人全身神经像给激雷疾电猛劈了一下般,不由同时喷血一次,且同时朝后倒去。
四人躺在地上,只懂喘气,一时都爬不起来。但大约摸都知道一些极端奇妙的事情已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赵垣寒呻吟一声,首先爬起来,发觉自己浑身湿透,而且发出一种从未闻到过的腥臭味,但身体却舒泰轻松至极点,而且极为享受。
这时候其他三人也爬了起来,赵垣以一个非常滑稽的方式,手脚并爬的来到赵卓身旁,故作惊讶道:“小垣为何你忽然变得更英俊了?整张老脸像会放光的,看来这传国玉玺是尚好的润肤的补品。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捧腹大笑,但为何发笑,有什么好笑,却是谁都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