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三个跑出密室了,要不要截住他们?”那个苗人打扮的神秘人发生问道。
“算了,他们三人手中的那袋褐彩原石已经被毁了,追上他们也没有任何用处。”
“你说的对,只是那小子掌轰那么多褐彩原石,竟然没有毙命,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这天下无奇不有,盯紧薛汾手上的那一袋赤彩原石才是最要紧的事。”那名持剑神秘人话毕人影一闪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另外一个神秘人突然全身引来了不少虫类,虫群消散,那名矮个的神秘人也消散不见。
……
赵垣,赵卓,叶法善三人马不停蹄的连续赶了五个多时辰才赶至北阳城下。才到北阳城下,赵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放眼望去城头只有稀疏几十个斗者在巡防。
当赵垣等人来到城下叫开城门后,直接询问道:“大敌当前,为何城头的防御如此稀疏?三公子赵吉,七队队长赵,八队队长赵铉何在?”
“三公子听闻北边大批难民正过河赶来北阳城避难,亲自领着两个队长前去接应了。”一名赵家斗者回应道。
赵垣眺望黄河方向,皱眉道:“不好,这时候薛氏领军卫的斗者大军正在朝北阳城开来,三公子有危险。”
赵卓也是十分赞同赵垣的观点。几个人不做停歇,立刻从北阳城内调来了马匹,策马朝黄河边赶去。几人又是马不停蹄的赶路,直至清晨,朝阳初升,赵垣等人才算是赶上了赵吉等人的队伍。
此时赵吉一身普通斗甲,率领的赵家武卫府的斗者们已经与北方来的赵族难民汇聚一处,正在露营造饭。赵垣和赵卓两人赶忙向赵吉和两位队长汇报了在吕梁山发生的一切。
“三公子,请立刻脱离难民队,返回北阳城,否则如此拖沓,我怕薛家的人准备充分追了上来,直接打我们的埋伏。”赵垣拱手建议道。
“如果赵垣和赵卓所说属实,那么薛氏领军卫的斗者们极有可能准备在我们返城途中设伏,或者率军追击。在下认为赵垣的意见没错,三公子应迅速摆脱难民队,返回北阳城。”
“这怎么可以?我们此行出动,就是为了保全我们赵族子民,如今护送到半途,要将他们丢给薛氏领军卫,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再说我们出城也一天半了,未见有薛家领军卫斗者的身影。按原定计划,护送我赵族百姓一同回北阳城。”
“可是……”
“我主意已定!”未等赵垣再开口,赵吉便直接打断了他。
就在此时,一名衣着褴褛的老汉上前来到三人面前作揖道:“承蒙三公子和各位大人的照顾,我们这些边陲的逃难人才没有被饿死。今儿趁着大家都高兴,吃上了饭,我和我家闺女献上一曲,来给大家助助兴,如何?”
“大叔客气啦,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赵吉爽朗道。
老汉和他女儿本是黄河以北沃土镇人士,因为听闻薛氏领军卫大举犯境,只得举家渡过黄河朝北阳城逃难,哪知道才过黄河就被领军卫冲散了,直到赵吉领人来接应才算捡回一条命。
“今儿大家都高兴,就由我妇女两给各位军爷唱上一曲如何?”老汉大声吆喝道。
“好!”正在歇息吃早饭的武卫府的斗者众听到有人要唱曲,都是拍手叫好。
一名长得颇为标致,稍有姿色的小女,扶着老汉到人群中央,找了块石头坐好。老汉准备妥当,架起二胡,拉起一段悠扬的乐曲,同时天籁之音随即从小女的樱唇飘出。
乐曲缠绵不休,音色转柔转细,歌声大方悠长,让人猜测这段曲子讲述的是来自无限远方的故事。乐声再转,一种经极度朴实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让人想象出中原大丰收的情景,即使赵垣这种不懂音乐的家伙也觉得这曲子是在讲述天下太平的幸福时光。那是大家都向往的日子,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给人幸福感的乐声之中。
“啊~”一声惨哼。众人陡然从如痴如醉中惊醒,只见一支水箭从小女胸口穿膛而过。小女口吐鲜血倒在老汉的怀里。还没得老汉哭诉,紧接着又是一阵水箭,又有数人中箭倒毙。紧接着四周丛林攒动,不断有黑影从中跃出。
“快跑啊,领军卫府的大军又来啦。”不知是谁率先喊出了口,原本互相依偎安静的难民们顿时乱作一团。使得武卫府的斗者根本无法做出应有的防御,
刹那间喊杀声,哀嚎声四起,局面一片混乱。